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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面纱夫人冷笑,“这声大哥倒是没喊错,只是靳磊有那福气做少主的大哥吗?”李胜垂下头不再出声。“公主今日怎么闷闷不乐?”走在繁华热闹的大街上,靳磊见落溪不像往日一样爱说爱笑,不解问。落溪叹了口气道:“今日早朝,父皇震怒。”“皇上为何震怒?”靳磊问。落溪道:“方城闹劫匪,百姓深受其害,朝中官员无一人敢去剿匪。”“为何不敢去?”靳磊再问。记忆中方城确实闹过一次劫匪,后面被官员镇压了,倒没有像这次这般严重的。落溪气道:“只因那劫匪凶悍,胆大包天,不止抢劫当地百姓,连官员也敢杀,我朝先后已折损了三名官员,朝中官员惧不敢去。”“竟是这般?”靳磊若有所思。落溪一脸正气道:“若明日仍是无人敢去,本宫便请旨前往,本宫就不信,一群劫匪而已,还能上了天不成?”“大楚人才济济,岂用得着公主涉险?公主放心,说不定明日劫匪之事就平定了。”靳磊见她模样甚是可爱,忍不住笑道。落溪见到靳磊的笑容,心中的怒火顿时就消了,她本以为靳磊的话只是想安慰她,没想到真如他所言,次日劫匪之事就平定了。而这平定劫匪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靳磊。“草民靳磊已将方城劫匪首领斩杀,其部下皆降,方城平定。”靳磊抱拳跪在金銮殿上,朝楚帝禀报。楚帝和满朝文武看着殿中的白衣男子震惊不已,只见男子白衣染尘,胳膊和背上有几处伤口,血染红了他的白衣,还有一处伤口在流血,血滴落在地上,格外刺眼。他一声未吭,跪在殿内,神情肃穆,身姿□□,让人忍不住心生敬意。方城之匪凶悍无比,靳磊竟以一已之力,一夜之间平定,可见此人武功之高,智勇双全。区区布衣,竟有如此气魄和胆识,怎不让人惊奇?楚帝大悦,“好,靳磊此次立下大功,传朕旨意,封靳磊为兵部郎中,赏黄金千两,宝剑一把。”这道旨意一下,朝臣皆惊。兵部郎中可是仅此于兵部侍郎的官职,算是兵部的第三把手,靳磊出身布衣,就算要封赏官职也得从最低的主事做起,这一上来就是兵部郎中,起点未免也太高了点。可是靳磊凭一已之力平定了方城数月不下的劫匪,还了一方安宁,这个官职也是他应得的,大家虽惊讶,也未出言反对,在靳磊接旨后,纷纷恭贺。靳磊也没料到这次能得到这么高的官职,原身可是在娶了公主后才得以封了个不大不小的官职,如今他还未娶公主就得以重职,可见这次他比原身更得楚帝重视。“靳公子!”靳磊刚回了府,落溪就带着人进了宅子,一阵风似的刮到了他面前,“你受伤了?你又受伤了!”靳磊见落溪公主一副又要哭的样子,忙哄道:“小伤而已,不痛的。”“你骗我,流了这么多血怎么可能不痛?你为什么要去方城?还一个人去,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我得知消息后有多担心?”落溪还是忍不住心疼的哭了。靳磊让下人都退下去,轻轻给落溪拭去泪,轻声安慰,“草民知道公主疼惜草民,可是草民是男子汉大丈夫,为国流这点血算不得什么,而且如果草民不强大起来,又如何更好的保护公主呢?”“本宫身为公主,上人之下,万人之上,何须你来保护?”落溪见他与自己这般亲近,心中欢喜不已,他说要变得强大来保护自己,他心中一定是有她的。靳磊严肃道:“自见到公主那日起,草民就觉得保护公主是自己的使命,草民未有一日敢忘。”“真的吗?”落溪更是欢喜,他这是在表白吗?靳磊点头,“草民不敢欺瞒公主。”“靳磊,本宫一直有句话想问你。”落溪觉得今日机会难得,想得一个答案。靳磊道:“公主问便是。”“如果父皇给你我赐婚,你可愿意?”落溪看着他问。靳磊反问:“公主可愿下嫁给一个兵部郎中?”“别说什么兵部郎中,就算无官无职,只要本宫喜欢,本宫也愿嫁。”落溪毫不犹豫的回道。靳磊再问:“那公主喜欢我吗?”“当然。”落溪直爽道。靳磊笑了,“那我择个吉日去求皇上赐婚。”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第三天,挺住!☆、68、造反的驸马7“我儿做得好,短短时日,不止立功封官,还得以尚公主,不枉废为母多年栽培。”面纱夫人看着面前的男子,高兴夸赞。靳磊恭敬道:“谢母亲夸奖。”今日他去楚帝面前请旨赐婚,楚帝欣然应之,已降旨给他和落溪赐婚,朝中无反对之声,有意结交之人也皆送上贺礼恭贺,一时间,他成了京城炙手可热的人物。面纱夫人之所以这么高兴,自是以为离自己的复国大计又进了一步,而他自然也要表现得听话一些,才能让她放松警戒。“大婚之日在何时?”面纱夫人对他的神色很是满意,这果然还是她听话的乖儿子,随便给予点温暖就感动得恨不得将自己的命交给她,她喜欢这种掌控别人,被别人感恩戴德的感觉,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中一样。明明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却把她当成最信任最依赖的恩人,这种感觉有多好只有她自己知道。靳磊回道:“皇家很是注重婚礼细节,最快也得半年后了。”“半年而已,我们等得起。”十几年都等过来了,还差这一年半年的吗?只要大业能成,就算再等上十年她也甘愿。“公子慢走。”李胜将靳磊送出门,抱拳道。靳磊看着他,“李大哥不必客气。”“属下不敢以公子大哥自居。”李胜谦卑道。靳磊拍了拍他的肩膀,亲近道:“李大哥从小看着我长大,在我心中,你就跟大哥哥一样,将来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报这份情义。”“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不敢谈什么回报。”明面上,靳磊是李胜的主子,李胜在靳磊面前不敢造次。靳磊感叹,“你我都是同病相怜之人,互相扶持是应该的。”同病相怜之人?靳磊走后,李胜一直在思索这句话,靳磊是被夫人杀了家人自小带在身边培养的棋子,他们名为母子,实则是仇人。他是齐国人,夫人的心腹,名为主仆,却有着共患难生死的情义,他与靳磊全然不是一回事,怎么会是同病相怜之人?李胜嗤笑一声,全然没将靳磊的话当回事,转身进了屋。靳磊回到府中,将吕青叫到了书房,“解毒之事进行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