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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害得芍药走向绝路,今日他要取了这树妖性命,特无辜的人讨回公道。“臭和尚,我这就杀了你,再把她带回妖界去,我要让她成为一个真正的妖,而不是一个不人不妖的怪物。”夜无天指着靳磊道。靳磊道:“芍药是花灵,一心向善,必得正果,你才是怪物。”“本尊杀了你!”夜无天飞身向前。靳磊推开芍药,念起咒语迎上去。一人一妖打在一起,其它人根本插不进手,只能眼睁睁看着。只是没过多久,夜无天败了,重重掉落在地,口吐黑血。靳磊从空中落在地面,打了个佛谒,“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不可能,你不过才修行了一月,如何会有如此强大的法力?”夜无天捂着胸口不敢置信的问。靳磊道:“修行不论时间长短,像你这种心中藏恶的妖物,哪怕再修行百年也仍无长进。”“我不可能败在你手,不可能!”夜无天这般说着,爬起来就要逃走。靳磊却不会让他逃,从身上拿出一个巴掌大的葫芦,念了段咒语,将夜无天收进了葫芦里,然后咬破手指画了道符将葫芦口给封了。芍药与他在一起这么久,竟不知他身上还有这等宝物,也不知他竟法力如此高强,一时间惊得不知说什么好。那几个和尚见靳磊法力高强,收了树妖,便告辞离去了,他们相信有靳磊在,这花妖是做不了恶的。大家见恶妖被收了,也都放了心。何林走到靳磊面前致谢,“多谢大师。”“公子不必言谢,速带你家人离开,莫要再生事端。”靳磊从身上拿出一张符来给他,“此符可护你与家人平安,就当是我向你赔罪了。”雨莺哭道:“可雨燕她死了。”“雨燕姑娘命中注定有此死劫,请姑娘节哀。”靳磊劝道。白天他看过了,那个雨燕阳寿将近,就算不死在树妖手中,也活不过今夜,他哪怕得了先机也不能随意插手凡人寿命之事。何林不再多言,再三道了谢,当下带着妻儿和下人离开了客栈。靳磊又朝其它人道:“大家放心,只要我在苏州一日,就不会让妖物再害人,只是芍药是好妖,请大家给她一处容身之地。”“我们听大师的。”众人亲见他收了树妖,对他信服不已。靳磊道了谢,让掌柜的将华儿抬回房间休息,他带着芍药也回了房间。“相公法力高强,我竟不知。”芍药往他袖中看了一眼,心中忐忑。会不会有一日靳磊也将她收进那葫芦之中?靳磊看出她的担忧,柔声道:“你放心,我永远不会对你出手。”他也是在近日才发现,他竟然慢慢的有了法力,想来是原身沉睡在体内的仙力随着他的到来觉醒了。“我信你。”芍药见他一脸真诚,笑着道。靳磊和芍药在苏州待了三年,这三年他们开医馆建学堂赈济穷苦百姓,做了几百桩善事,功德薄记得满当当的。而后他们又去了别的地方,每到一个地方就会记一本新的功德薄,待把薄子记满再离开。几十年后,他们记满了十几本功德薄,积了厚厚的功德。江湖流传着一个法力高强的大师与一个善良貌美的妖的传奇故事。天神感应到两人深厚的功德,降法旨让二人重归仙班。归位前日,靳磊去建安寺见了弘文大师,“弟子即将回归仙班,今日特来向师傅辞行。”“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纳曾费劲心机也未能助你与花仙重归仙班,反而造就无尽杀戮,而上仙却能凭一已之力改写悲惨结局,重归仙界,老纳敬服。”弘文大师感叹道。靳磊谦虚道:“弟子只是遵循师傅教诲,以善为本,普度众生。”“上仙不但改写所有人的结局,也为老纳赎了罪孽,老纳再过百年便能得归正道,修得仙身,到时我们在仙界再聚。”弘文大师感激道。靳磊双手合十,“弟子等着与师傅在仙界重聚。”“相公,成了仙后我们还能在一起吗?”芍药挽着靳磊的手一边下山一边问。靳磊笑着点头,“能,我们能一直在一起了,再也不会分开。”“谢谢你相公,要不是你引导我走向正途,我怕是要误入歧途,别说回到仙界,怕是连性命也难保。”在外面等靳磊的时候,芍药看到了她的另一个结局,罪孽深重而悲惨的结局。她一阵后怕,而又庆幸万分。靳磊笑得温和,“你本良善美好,应被温柔以待。”芍药脸上扬起幸福甜蜜的笑意。他们所经之处皆开起徇烂的芍药花,一片花海,美极了。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了。☆、143、愚孝儿子渣丈夫1下班回到家,一屋子的哭声。靳磊怔愣了片刻,拧着眉换拖鞋。“儿子,你可算回来了,你这媳妇妈是伺候不了了。”刘桂兰见儿子回来,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走向前委屈巴巴说。靳磊问:“妈,又怎么了?”之所以用个又字是因为这样的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原来原身每每下班回家就能看到这样的场面,而原身的母亲刘桂兰总是第一时间开口告状。“我给萱萱洗澡,多用了些爽身粉,你媳妇就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我伺候她月子,又要照顾孩子,还要做家务,已经很辛苦了,她一点也不体谅我,还说我这也做不好哪也做不好,妈这心里难受得哟。”“又不是生了个儿子,以为自己当官了似的,一个丫头片子,要是搁别人家,哪会像我这样尽心尽力的照顾?她倒好,半点不知足,要求这个要求那个,我又不是保姆,专门是伺候她来的还是怎么着?”“儿子你可说了,接妈来是享福的,不是干活的,她这样欺负妈你管不管?”刘桂兰像开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靳磊听得一个头两个大,他看向沙发上抱着孩子边哭边哄的妻子余乐乐,叹息一声道:“妈,辛苦你了,你先回屋休息一会儿,事情我来做。”“你上了一天班累坏了,你做什么?要我说她也坐了半个月的月子了,也够了,可以干活了,总不能老让我们伺候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把性子都养刁了。”刘桂兰说。余乐乐听到这实在忍不住回了嘴,“哪有坐半个月月子的说法?而且这半个月来我能做的都做了,不能做的实在没办法才让你帮着做一些,我刚生了孩子,伤口还没愈合,整天忙得连躺一下的时间也没有,奶水都要没了,萱萱饿得直哭……”“儿子,你瞧瞧你瞧?她是怎么凶妈的?合着妈做的那些都白做了是吗?合着妈啥好也没落着竟都成了不是?”刘桂兰说着一屁股坐在地上,号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