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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的瞪着他。尾巴可以说是傅星河的禁区,摸都摸不得,别说是谢云时这样突然抓住。但当他发现自己弄伤了谢云时后,已经炸毛的尾巴又是开始无措的晃着。他摆出不悦的神情来,说道,“谁让你碰我的尾巴?要是再有一次,就不是这么简单就能算的了!”警告归警告,他在说完这一番话后,瞥了一眼谢云时,神态傲然的问,“你皮糙rou厚的,应该没受伤罢?”而在谢云时看他的时候,他又是迅速移开目光,装作自己并不在意。“没事。”谢云时应了一句。听到谢云时的回应,傅星河才回过头来。但他一转回视线,就发现谢云时手背上的抓痕已经渗出血来了。方才他的力道确实是有些大,谁让谢云时突然抓住他的尾巴。可看见谢云时手背上的伤……只见傅星河忍不住眯起眼来,薄唇也是微微的抿着,从谢云时的角度看去,他好像十分不高兴。但他的尾巴却是惊慌失措的摇来摇去,甚至还透着一些紧张。最后,他从储物袋里拿了一个小瓷瓶,丢到谢云时的怀里,“快点上药!你应该不会连上药都笨手笨脚的罢?”过了一会,傅星河转头一看,见谢云时愣怔在那,嫌恶的叹了一口气,将谢云时手中的瓷瓶抢了回去,抓住他的手,替他上药。谢云时愣在那儿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傅星河从来没有这么对待过他啊!在替谢云时包扎的时候,傅星河表面上虽然淡定,尾巴却是十分动摇,耳朵也是摇来摇去。因为傅星河距离与他近在咫尺,又是低头替他包扎,所以那毛茸茸的耳朵也是在他的眼前晃啊晃,看得他心里痒痒。不得已,谢云时只能抬眼看天,以免看着眼前这毛茸茸的东西动了邪念。忽的,他想到了什么,便是开口说,“无论你说什么,我定是要陪着你的,这是我做的决定,与你愿不愿意无关,而且你也说了随便我。”“……”傅星河沉默了半晌,最后哼了一声,便是没音了。可他的耳朵和尾巴却是开始欢快的晃了起来。谢云时看他尾巴晃的频率和弧度好像和方才不太一样,虽说面色不改,却好像没有在生气。似乎……有些高兴?他好像有点琢磨清楚自家师弟的心情了?正当他这么想,傅星河拍了一下他受伤的“爪子”,让他叫了一声。“先说好了,到时候要是你闹出什么事情,或是死在半路上了,我可不会管你。”傅星河说罢,将他的“爪子”一扔,转身走在了前头。只是走到一半,他侧过脸来,冷冷道,“还不快点?不是说要去别的门派么?”好罢,谢云时觉得自己想要了解自家师弟的想法,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作者有话要说:嗯……师兄开窍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hhhhhh第5章伍章森罗门位于东云国的东南方向,离得最近的门派自然是三清教了。所以,傅星河率先想到了先去三清教。但是谢云时却说,“去三清教之前,先去谢家罢。”“谢家?”傅星河一听,挑起一侧的眉尖,别有深意的看着谢云时。谢云时见傅星河似乎有所疑惑,便是笑了笑,解释道,“师弟你不知道也正常,毕竟我很少提及。谢家是我本宗,不过我是分宗出身的,除了姓氏以外,倒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就如他所说,他从来就没有和其他师兄弟提及过关于自己的身份。谢家是南方的修仙大家族,傅星河也略有耳闻,但却从未想过谢云时会是谢家分宗的人。“那去谢家作甚么?都这时候了,你还想着回家去叙旧?”傅星河声音冰冷,像是十分不满谢云时的这个提议。但是,他的尾巴却透露出了他的动摇。他是元婴修士,去了谢家,谢家怎么也要敬他几分,不过那是谢云时的家族,一想到这,傅星河的尾巴又是晃得更厉害,耳朵也是有些垂下来,显得很不安。“不是叙旧……”谢云时发誓,叙旧真不是他的毛病,再说了,从他出生到现在,他去本宗的次数用手指头都可以数的过来,怎么可能是去叙旧。只听他向傅星河解释道,“师弟不知道么,谢家是现存的上古七大家族之一,我想我们要从上古时期的典籍入手,在去三清教之前,先去谢家会好一些。”毕竟谢家正好在去三清教的路途之上,也算是顺路。傅星河尾巴一竖,似乎是惊了一下。听他这么一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随后,傅星河的尾巴又是不安的晃着,他没看谢云时,只是冷哼着说道,“还说不是去叙旧?去了谢家,定是要看望你父亲母亲的罢?”“嗯?”谢云时扑闪了几下眼眸,随后微微的笑了笑,说,“他们都是筑基修士,早些时候就已经去世了。”顿了顿,他又是说,“况且分宗与本宗不在一起,去了便是耽搁时间了。我们二人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要找上古书册么。”听了谢云时这些话,傅星河尾巴耳朵一竖。然后,他突然一脚踢了过来,谢云时没来得及防备,被他踢个正着。踢了谢云时后,他将脸撇到另一边,道,“别老是给我露出那一副蠢样,看了就烦!”谢云时只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无辜,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露出什么样子,惹恼了傅星河。但是他抬眼看向傅星河的时候,却看见傅星河耳朵和尾巴都垂了下来。明明还是板着一张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炸毛是生气,那尾巴这样垂下来,却板着一张脸到底是生气还是另有他意?谢云时还真是琢磨不明白。见谢云时没动,走在前头的傅星河转过脸来,语气不善的说,“还不快点走?”他一边说着,垂着的尾巴却晃了几下,透着些许害怕与紧张。“好……”谢云时应了一声,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无故遭殃。不过,傅星河的耳朵和尾巴仍旧是垂着的,好像没什么精神。谢云时在旁边偷瞄了几眼,看着傅星河一直垂着耳朵和尾巴,还真的有些别扭。他心想,该不会是因为刚才谈及到他父母去世一事,傅星河觉得有些抱歉,才会这样?可看傅星河的态度,又不太像是这么一回事。他沉吟了半晌,最后豁出去了,抬手放在傅星河的脑袋上,揉了两下,说道,“他们二人已经去世很久了,方才那件事我也没放在心上,你也不用太在意。”在他的手放在傅星河的脑袋上时,傅星河的耳朵立即警觉的竖了起来。当听到他的话,那耳朵动了两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