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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些被压扁的前一秒及时出手,用灵力将人拉回。……这家伙的金丹还真是假的!景黎望着滚滚烟尘中若隐若现的黑影,有些惊讶,“师兄,这才是他本来的实力吗?”“不。”苍麒盯着那道模糊的人影看了片刻,给出了否定的答案,“他的气息紊乱,应该是用了某种暂时提升自身境界的秘法。师弟可将灵力附于双目之上,再看。”“暂时提升么?”景黎依言行事,再次睁开眼后,果然见到的又有些不同。这种类型的秘籍或是道具,虽然有听说过,但还是第一次见,感觉也不如想象中的那般好用。“虽不知他究竟是用了什么办法,但是似这类方法,都有弊端,他打错算盘了。”芦花鸡本来是金丹中期,用了秘法在短时间内将自己的境界生生提高了两阶,一跃成为了元婴初期,这本该是一项极强的杀手锏,但他与苍麒都是元婴后期巅峰,芦花鸡这一招,对他们来说,并无作用。……两个星月阁的姑娘原以为此番在劫难逃,她们在那股强大的威压下,举步维艰,连大气都不敢喘,谁知道,这股威压来的突然,去的也毫无征兆。也没过多久的时间,身上的压力都陡然消失,不见了踪影,师姐妹俩正懵懂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听见一个略有点耳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们没事吧?”劫后余生的师姐妹俩怔怔扬起脸,就看见一张微笑着的脸。两姐妹看着这张脸愣了愣,又呆呆的转过脸,看向芦花鸡的方向,狂风已经停止,随之狂舞的砂石也都回归了地面,虽已蒙尘,却还是难掩那一身缤纷的芦花鸡毫无声息的躺在那里,俨然没了动静。不敢相信幸福来的如此突然的姐妹两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那做师妹的先一步回过神来,“……你们是从哪里过来的?”她们两个本就修为低,连金丹都不曾结,只是筑基,刚才听芦花鸡一口一个妖族,只当景黎真的是妖,全东陵州的人都知道妖族对魔族积怨已久,刚才又被对方所救,她们也不惧他,只是暗忖她们这小地方最近来的人还挺不少。“只是正好路过。”景黎看她们两人都被刚才芦花鸡的威压伤到,便递了两枚灵药过去,顺便向两人打听这里的消息。因为知道景黎两人和魔族的不对付,姐妹两个也不瞒他,将自己知道的都尽数说了,因说起这趟出门是为了去白鹤派求助的,那做师姐的忽然想到,那头还有个倒霉的折扇兄尚在昏迷中,很是羞愧的跑了过去,将人给拍醒。折扇兄本就是白鹤派的弟子,知道的比星月阁的姐妹俩都多,尽管对景黎两人的来历不知,但有两姐妹在一边说话,还是很飘飘然的把什么都说了。“哦?这么说,吴长老现在就在贵派之内?”“正是。”折扇兄一脸与有荣焉,“无相门的一众贵客,正是我白鹤派座上宾,我等必隆重招待。”说完又后知后觉的问了一句,“两位道友也是无相门中弟子?”“不是。”景黎摇了摇头,这位吴长老还真是走到哪就蹭到哪,还以为他们比自己先来,都已经把事情给解决了呢,没想到一来就跑到白鹤派去当贵客了。看着正与星月阁的两姐妹打包票,此次有了无相门的高人相助,一定能将来此的魔族尽数斩杀的折扇兄,景黎抽了抽嘴角,看向自家师兄——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几个魔族的行踪,那他们就自己去吧,实在是懒得去见那位蹭吃的吴长老。作者有话要说: 君凌月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4-1015:28:57谢谢君凌月的地雷,么么哒(づ ̄3 ̄)づ╭?~335、第三百三十五章事实证明,有时候你不想和谁碰面,往往就会和对方来一场不期然的相遇。景黎两人依据星夜阁姐妹俩提供的路线,没费多少工夫就找到了围堵过她们的那几个魔族,但只有几个筑基和金丹,并未瞧见有元婴期在,一问才知道他们本是打算今日就将这附近的几个小门派都挑平了的,但他们的那个领头人突然接到了什么消息离开了,只留下他们几个在这,他们不想干等,便四处搞事情打发时间,这也是星月阁那两个姑娘能侥幸逃脱的原因——要是那有那个元婴期在,她们两个筑基期又如何能够逃出生天。被问的那个魔族许是被周围同伴的秒躺的尸体给吓怕了,竹筒倒豆子似得一股脑全说了,末了还不忘装可怜试图洗白一下自己,痛哭流涕的表示自己也是被逼无奈,其实他还是个一心向善的好少年,但是魔族的人实在太过分了,逼他上贼船等等。就冲他这演技,如果不是过来时正好瞧见这小子一脸猥琐的对人姑娘图谋不轨,说不得景黎还真要信了。懒得再听这小子胡扯,直接送他去和他的那些同伙们见了面,想到这小子刚才说他们的领头人不多时就会回来,两人便准备留在这守株待兔。景黎先回灵舟上看了看两个小孩的状态,见不错,没什么问题,算算时间再过一两天应该就能成了,便寻思着给俩孩子先弄本浅显的功法练着,等回了九华宗,测出两人的灵根属性再给她们挑两本适合她们的,忽听见下面传来了动静,那把刻薄的嗓音,听着还挺耳熟。景黎探头往下一看,就见那位吴长老正带着他的一大帮后辈浩浩荡荡的从一艘灵舟上下来。因为他们的灵舟上有两个孩子,苍麒有意将灵舟停在了高处,是以吴长老等人的灵舟并未发现他们。上头的灵舟没瞧见,下面空地上的人影却看得分明。大老远就见着人的吴长老下了灵舟走过来,将地上那些魔族看在眼底,最后才将目光落到苍麒身上,挂上客套的笑脸,“不知苍小友竟也到了此地,怎的也不传讯与我。”语气里甚至还带上了点埋怨。落后了他两步的几人这才赶到,吴燕南身边还跟着一个系着发带的青年,人还未站稳,声已先至,语气热络,“这一位可是吴前辈的相识?”当事人还没说话,吴长老就一脸轻描淡写的道。“苍小友与两位师弟途径此地,见有魔头在此作恶,便一同留下与我等帮手。”“哦?竟是如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