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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了,只眼巴巴的看向景黎求助。“是我们带回来的……”对着仲晴二人点了点头,示意他们不必在意,只管继续他们自己的脚步就是后,景黎将两个孩子的事简略的提了一下,然后在他们引出新的话题前,询问道,“你们这么急着下山,是要去做什么?”山柰一拍脑门,一激动,差点把正事给忘了,“商陆传回来消息,洛云泽那有麻烦,南星师兄伤的不轻,这会还昏迷不醒,我们正要赶过去呢。”施思拧着眉头,担忧道,“商陆传讯里也没交代清楚,再问他,又联络不上了,不止他,其他的同去的那些师兄弟们也都联系不上,急死人了!”苍麒忽然问道,“其他人呢?”山柰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还是施思先转过弯来了,“现在都不在宗里呢!”要是有其他长老们在,也轮不到他们带队了……苍麒将众人一眼扫过,南星的修为尚在他们几个之上,连南星都还昏迷着,就他们几个人,怕要吃亏,便决定与他们同去。景黎当然也不会一个人留下,正准备和他们一起动身,忽然想到了什么,看向那两道互相搀扶着的小小的身影。仲晴两人这会满脑子都是,再坚持一下就能到了,完全没有注意周边的情况。施思脑子转得快,一下就明白了景黎的担忧,杏眸四下一瞅,发现一个筑基中期的女弟子,平素性子再是温柔不过,想着此去风险不小,这名女弟子又是她们一行人中修为最低的,不如留下,正好也能帮忙照看一下两个孩子。与之耳语了一番,那女弟子自是同意的,她修为太低,去了也帮不上多大忙,还不如留在宗里,到时有哪位长老回来了,她也能及时传递消息。“麻烦师妹了。”景黎想要多交代两句,但他本人并没有在外门待过,对那的情况并不清楚,一时间有点卡壳,在脑中回想,苍麒便道,“待这两个孩子通过试炼之后,烦请师妹将她们带去南苑的王执事处,他自会安排。”外门姓王的执事有好些个,但南苑的王执事,却只有一个,那女弟子原也是外门的,一听这话,就知道两个孩子是两位师兄看重的人,忙点头应下,让两位师兄放心,自己一定会好好看顾两个孩子云云。……待众人离开后,果真与之前景黎两人一样,缀在两个孩子身后,一直到两个孩子走完,才抱着两个累瘫了的孩子去找那位王执事……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接到10086电话,提醒我话费不足50.......现在改规矩了吗?以前明明是不足15才打电话的说.....339、第三百三十九章据山柰所说,洛云泽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异常,它的位置不算偏僻,但也热闹不到哪里去,平时会有一些想要去南面的人会朝那边绕路,最开始是几个拂柳派的弟子,为了抄近路,往那通过,结果另一头迎接的弟子足足等了五天,也没见到一个人影回来。无独有偶,白鲸派和冲霄阁也有数名弟子在洛云泽附近失踪,十几二十个人,一下子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没人见过,传讯符或是其他方式,通通失了效用,没有一个能联络的上,这才引起了人们的注意。距离近洛云泽的一个门派是碧霞山,派遣了数名弟子过去一探究竟,谁知竟也一去不复返了,留在山门内的存有这些弟子的一缕神魂的玉牌也在一夕间破碎成烟。碧霞门大惊之下,又派了一位金丹长老前去,想要揪出幕后作祟的黑手,结果第二天,这位长老的命牌也在魂室内突然碎裂,化成了一团青烟消散。先是弟子遭遇了不测,后又折损了一位金丹长老,碧霞门心知洛云泽那头的麻烦必然不小,遂急忙传讯向九华宗求救,恰好南星当时就在附近,得了消息就赶了过去,虽然不似前头的那些人从人间蒸发,却也好不到哪里去,至今都还重伤昏迷着。碧霞门掌门本就着急,如今见南星也伤成了这幅模样,急的头发都快掉光了,更糟糕的事,虽然他已放出了消息,让人不要靠近洛云泽,但总有那些从别处赶过来,初来乍到,还不曾听闻消息的,懵懂中又遭了难,事后又有其师门的人追踪而来,委实是乱成了一团麻线团。听到这里,景黎不由蹙起眉,“进去的人,就没一个出来的吗?”山柰无奈道,“只有南星师兄一个人出来,可南星师兄伤的太重,现在都还昏迷不醒,商陆传讯里又说的不清不楚的,不知道那洛云泽里头,究竟是怎么个情形呢。”“到现在,倒是基本没什么敢往那边去了,可里面究竟是谁在捣鬼,我们都还只是一头雾水呢。”施思抿了抿唇,以前人们往洛云泽路过,都好端端的没出过事,偏这一段时间,进去的人一个个都枉送了性命,要说里面没鬼,傻子都不会相信。连怀疑对象都是现成的——魔族那么大一个牌子竖在那,不容她们不怀疑,更何况,前一段时间,位于洛云泽南边的宁风岛,正是差点被一波魔族给一锅端了。在一行人的全力赶路下,第三天就抵达了碧霞门,南星正是被安置在此。碧霞门的掌门是个大肚子的中年男人,白馒头似发胀的脸上写满了忧色,知道他们心急,也不多做寒暄,径直将一行人引进了一处幽静的院落。在踏进院门前,掌门有意提高声音喊了一声,很快,一阵脚步声就从里面传了出来。听到碧霞门掌门说宗里来人了,商陆匆匆从屋里走了出来,心中不住猜测着来的哪几个人,那日那鬼影突如其来的偷袭,叫他还不来及将事情都交代清楚,传讯符就连同储物袋一起化了灰,好不容易带着南星逃回来,又拜托了碧霞门掌门通知宗里,一去一来又耽误了不少时间,正暗自懊恼着,忽然同伴已经来到,忙快步走了出去。其实他心里也明白,就现在的情形,宗里还指不定有哪位长老在宗里,自己的传讯又只有半截,话都没交代清楚,还不定如何,万一山柰几个自己跑来了,又该如何是好。激动与担忧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在心底互相博弈,还没等得出结果,院中的人影就已经先一步跃入了眼底。急促的脚步蓦地停下,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