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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朋友呢?老猫在考试,其他人自从徐渭家出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徐渭又取了一支烟点燃,烟雾缭绕,徐渭狠狠揉了一把脸。他感觉到孤寂,又有些难过,矫情也只是一支烟的功夫。徐渭抽完烟踹了下大理石地面,转身回房间捡起地上的钱放到茶桌上。沙发还挺宽敞,徐渭躺着也不显憋屈,他盖上毯子很快就睡着。年轻人,心事浅,总能平衡过来。第二天徐渭是被电话声吵醒,徐渭闭着眼去摸手机,摸到一个人的腿。徐渭还在迷茫,清冷嗓音从头顶落下去,“你还要摸到什么时候?”徐渭一个激灵瞬间清醒,睁开眼看到站在面前的周斯易,他还穿着松垮垮的浴袍,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徐渭连忙收回手,揉了揉脸坐起来,“早啊。”徐渭睡懵的样子格外可爱,一双眼干净纯粹。周斯易抬起手要碰到徐渭的脸才反应过来自己过了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空中一顿,指了个方向,“帮我煮杯咖啡。”徐渭嗓子干燥,从沙发上跳起来,直奔咖啡机。拿到咖啡又开始凌乱,转头看周斯易,“我打电话让服务员过来吧?”周斯易扬眉,单手插兜抬起下巴睥睨徐渭。徐渭硬着头皮,“我不会弄。”“嗯。”徐渭一脸睡意去打电话,衬衣睡的凌乱,大概是因为热,他的衬衣扣子解开了两粒露出大片胸膛。锁骨精致,周斯易在沙发坐下,好整以暇审视徐渭。徐渭打完电话,揉了一把脸,转头就对上周斯易漆黑的眼睛,心脏骤然一跳,“易哥。”周斯易拿起眼镜戴上,禁欲冷质,徐渭怦然心动。“我去洗脸。”“去吧。”徐渭冲到洗手间门口,又想起一件事,折回来拿起手机看到上面一个未接来电。来自母亲,徐渭埋头进洗手间按着电话号码打过去。很快那边接通,徐渭说,“妈,你没事吧?”“没事,你在什么地方?”“B市。”徐渭说,“我这边很好,你放心。”“那就好,跟老板相处愉快么?”“很愉快的。”徐渭心机的看了眼外面,说道,“我老板对我很好。”“出门在外注意保护自己。”“我知道。”陈玲还想说什么,又怕给徐渭压力,沉默半晌后道,“那就这样,闲下来跟我发个短信报平安。”“好。”挂断电话,徐渭刷牙洗脸,抽了一条毛巾擦干净脸走出去。服务生送咖啡过来,香气四溢,徐渭走过去看到周斯易放了两包糖进咖啡。他张了张嘴,又迅速把吃惊压回去。周斯易可真不怕得糖尿病。“易——”周斯易又把半杯奶加到咖啡里,抬眸,“说。”“易哥,今天中午您有个饭局。”“嗯。”周斯易点头,喝了一口咖啡,嫌苦又加了一包糖。徐渭:“……”周斯易血管里流的是糖浆吧?“中午你不用跟我过去。”周斯易说,“你在酒店休息。”“我可以——”周斯易冷眸落过来,徐渭把后半段咽回去,见好就收,“谢谢易哥。”周斯易喝完一杯咖啡,抬手,“过来。”徐渭受到惊吓,心脏狂跳,不动声色的吸一口气走过去。周斯易拍了下他的腿,道,“坐下。”徐渭看着身后的桌子,以及面前的周斯易,“啊?”“坐。”周斯易命令。两个人挺近的,徐渭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就坐下。周斯易摸到徐渭的膝盖,“疼?”徐渭确实疼,立刻抖了下,昨天周斯易下手挺重的。徐渭很瘦,周斯易轻而易举就把他的裤子挽到膝盖上面,看到青紫一片的膝盖。拉开抽屉取出医药箱翻出药膏,在手心搓匀按在徐渭的膝盖上。周斯易的掌心火热。徐渭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周斯易把徐渭两只膝盖都涂上药,抽纸擦手,“昨天喝多了,没轻没重。”“我没事。”周斯易把纸巾扔进垃圾桶,抬眸看徐渭,“害怕我?”徐渭摇头,开口道,“我尊重您。”周斯易突然起身,徐渭吓一跳,他那修长的手指托住徐渭的下巴,迫使徐渭抬头。药味幽然入鼻息,徐渭看着周斯易的眼。“易哥?”周斯易的拇指很轻的刮过徐渭的嘴唇,倾身,“徐渭。”低醇有磁性的嗓音,徐渭的心也跟着发颤。“啊?”柔软红唇近在咫尺,滋味应该很好,周斯易现在把徐渭压下去弄易如反掌。周斯易在大脑里,把徐渭弄的叫不出声。第25章V第三更“不要叫您。”周斯易身上的香气落了过来,徐渭有些腿软,他屏住呼吸,喉结滚动。周斯易低沉嗓音意味深长,道,“我不喜欢。”周斯易暂时把情绪压下去,暂时放他的小菊花。“记住了?”徐渭点头。周斯易直起身,徐渭这才松一口气,脸都憋紫了。周斯易悠然走回卧室,徐渭垂下头看自己的裤子,脑袋嗡的一声。弯腰捂着直奔洗手间,真糟糕。套房的洗手间门没有锁,徐渭坐在马桶上强行命令自己停止臆想。可男人那东西又不是靠意念就能平静下去,徐渭热燥燥的想着邪念。他深吸气几次,不敢用手碰,怕死无葬身之地。他又穿好衣服,点了一支烟狠狠抽了一口,听到外面周斯易打电话叫餐的声音。徐渭打开窗户,把烟雾吐了出去,周斯易闻到烟味又要发脾气。徐渭抽了半支烟,心中躁动稍稍压下去一些,他整理好衣服出去。周斯易已经换了正装,正在打领带,闻声回头看了眼徐渭,“过来。”徐渭连忙走到周斯易面前,他怕周斯易闻到身上的烟味,垂着头。“您现在出门?”“帮我打领带。”徐渭抬头,“我没打过。”“我教你。”徐渭:“……”周斯易握住徐渭的手,“快点。”周斯易掌心燥热,火辣辣的。领带料子光滑柔软,徐渭觉得自己快要被烧死了,烧成了变态。他努力去想爸爸怎么打领带,可爸爸打过领带么?“绕过去。”周斯易嗓音沙哑,“松一点,你要勒死我?嗯?”尾音压的很沉,刮过徐渭的心脏,痒痒的。“对不起。”徐渭把领带打好的时候已经满头大汗,他抬头,“可以么?”“帮我拿个领带夹,箱子里。”徐渭连忙去翻箱子,低头的时候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