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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del和造型师的档期,都在三天之后。”钟意回答。“这组片子不是在山上拍吗?我们先去,就当避暑。”吴真笑了下。温度已经接近沸点,是时候,加上最后一把火了。吴真再回来,已经是七天之后,洗完澡,刚出浴室,门铃叮叮咚咚地大肆作响。披上浴袍,吴真把门打开,刚看清来客是谁,他的肩膀便被池涛猛推了一把。吴真向后一个趔趄,他站稳脚跟,池涛沉着脸闯进来,“你去哪了?”“出去拍外景。”“我找了你一个星期!”池涛的红着眼睛,满脸的愤懑和委屈。“小涛……”吴真露出意外的表情。山上没有手机信号,但不等吴真解释,池涛又逼近他一步,直视着吴真的眼睛,池涛声色俱厉,“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说走就走,是吗?”吴真抬起手,想要摸池涛的头,但池涛的速度更快,他一把擒住吴真的胳膊,“你总是这样!以前是,现在还是!走就走了,你还回来干什么?”池涛的力道很大,吴真的腕骨几乎要被捏碎了,他苦笑着倒吸一口气,又听池涛喝问道:“你以为,人都跟你一样,没有心的,是吗?”吴真霎时怔住,但下一秒,他用了全部力道将池涛推压在墙壁上,不需要思考,紧紧地封住了池涛的嘴。他的动作过于激烈,牙齿撞的生疼。舌尖强势地挑开齿关,不容拒绝地侵入池涛的口中,只是几秒钟怔忪后,池涛的唇舌毫不认输地回袭他。呼吸交融在一起,喷洒在两人的鼻间,越来越急促,但他们仍然疯狂地噬咬着彼此的唇舌,谁也不愿意放开。越过客厅,两个人一路纠缠到卧室,变换角度地忘情交吻。衣物早已在缠斗中扯落褪尽,两副年轻精实的身体赤裸地胶着在床上,小腹紧密贴合,坚硬如石的欲望紧贴在一起抽动,摩擦。吴真的喘息声就在耳边,池涛激动的喘不过气来。这样的梦,池涛不知道做过多少次,少年时代,他的迤逦梦境,全是吴真。温热的手掌将两人的坚挺一起握住,上下taonong,吴真热烈而缠绵地吻着他,嘴唇的热度那么真实,这一次,终于不再是幻象,是吗?他渴望吴真那么久,他曾以为已经成了过往,现在看来,只是暂时蛰伏,从来没有真的放下。现在,吴真回来了,他却,爱上沈为了。池涛的鼻中一酸,温热的湿润浸在眼眶中,似乎就要滑落,吴真的嘴唇温和地落在他的眼帘上,绵绵密密地轻啄吸吮。再见吴真,池涛的感情似乎就要分裂成两半,他一直提醒他爱的是沈为,但吴真的影子就像是一个挥之不去的执念。吴真爱护他,如父如兄,在他最痛苦的时候,慰藉他的,只有吴真。吴真陪在他身边,对他没有要求,存在感平凡如空气,五年前是,回来后还是。这七天的分别,让他再一次领会了缺氧的滋味,正如五年前,吴真离开之后一般。他疯了一般地找吴真,他不能再失去他一次,双臂紧紧圈住那具曾让自己思慕成狂的身体,“吴真?”池涛听见自己的声音微颤。吴真的吻细碎地落在他的脸颊边,“我在。”像是确认似的,池涛又唤出一声:“吴真?”“我在。”吴真的声音也有了一丝颤动。捧着吴真的头,池涛再次激烈的吻他,嘴唇密不可分地胶着在一起,至少此刻,他不能和吴真分开。池涛曾见过Eral,他曾看见吴真为Eral伤神,曾听见吴真为Eral辩解,明明是他和吴真相识在先的,如果,吴真也能爱上一个男人,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他?顺着吴真的手,池涛的手心触到两人的坚挺,他的,吴真的,温度灼热,他甚至能感觉到血脉的跳动。taonong中,顶端有粘滑的清液渗出来,吴真在他耳朵边上舒服地轻叹一口气,神情迷醉。他眼中的吴真一直是温和冷静的,他曾幻想过,但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欲望贲张的吴真。池涛激动得无法自持,这样的吴真,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压在身下,进入他,贯穿他,彻底撕开他的平静外衣,让他在自己身下呻吟喘息。这样的梦,他做过很多次。池涛收拢手臂,他把吴真抱得更紧,他环住吴真的身体,想要翻身在上,但吴真不容反抗地压住他,力道大得惊人。“池涛,我要你。”吴真在他耳边呢喃,声音沉醉,带着情色的低哑。湿润的手指伸入他身后时,池涛僵了一下。吴真在他耳边细细点吻,“五年前,就想要你,但那时候,不敢把你带进这个圈子。”这样的吴真让他无法拒绝,池涛的身体渐渐放松,吴真的手指小心地进入他的身体。池涛看着吴真,痴痴凝望。吴真低下头继续吻他,缠绵缱绻。池涛的身体被慢慢拓开,吴真缓慢而坚定地进入他。吴真的喘息声很重,汗水从他额头上滴落下来,他并没有急着动作,等着池涛适应他的侵入,温润的嘴唇落在池涛的眉心,吴真略略抬起头,深深看着他。没有开灯的房间,月光透过窗棂洒落在床上,月光下,吴真清俊的面孔上,寻不到任何瑕疵。吴真的眼睛深邃,池涛从没有见过那样的眼神,深情,沉醉,专注。只要被看着,就能感觉到被深爱,是唯一的爱。吴真也是爱着他的,是吗?他怎么能说吴真没有心,如果吴真曾对他那样渴望,该是带着怎么样的疼惜和爱护,才能一直只是如父如兄般地陪伴在他身边,一直隐忍。这样的吴真,值得他永世不忘。池涛再没有其他的念头,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今晚,他要得到吴真一次,无论用什么样的方式。吴真的嘴唇再次缠绵地落下来,池涛抬起双腿,圈住吴真精实的腰身。非纯真年代上部第24章(二十四)沈为站在窗前抽烟,直到听到门响。他没有转身,一直听着池涛的脚步声走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