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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们在这里没什么亲戚,可外婆人缘好,逢年过节,大家都愿意来看看她。然后也到了该回去的时间了。南稚想了很久,劝外婆搬去临市和他们一起住。她现在有了自己的工作,也有了家庭,而外婆年纪也大了,她希望能陪在外婆身边,能够一直照顾着她。只是外婆没答应。她说她在这里住的挺好的,街坊邻居都好,都相互照应着,平时聊聊天,偶尔一起吃个饭,真的都蛮好的。让她上大城市,她说不定还不习惯那里的生活。南稚也担心她的身体,但没劝动,就没再劝了。外婆自从上次住院之后,就比较上心自己的身体问题了,也定期安排了体检,南稚只要想,来回一趟,很快就可以过来看她。外婆送她出门的时候,还是只嘱咐了那一句话。稚稚,一定要一直开心啊。.初春暖意渐来,寒冬的冰霜,正在一点点的消融。南稚马上就要正式回公司上班了。她休产假的这段时间里,虽然没有正式回去工作,可也一直没有停下来过。她这个年纪正是奋力去拼的时候,在这一点上,南稚从不矫情。她会努力去做到自己最优秀,最好的那一步上。南稚一个人在书房整理画稿,穿着件湖蓝色的睡衣,盘腿坐在椅子上。以前书房只有江穆一个人用,而现在都快变成南稚的专属了,到处都是她的东西。她往下翻了翻东西。再下面有个箱子,里面收拾的整整齐齐。南稚看着,突然想起来,这是之前在那个画廊,她不小心摔了的那个箱子。当时江穆挺生气,她也很愧疚。南稚看了会儿,从椅子上下来,蹲在旁边,想把箱子从里面搬出来。箱子好像比之前还重了。南稚咬牙,才终于动了一点。这刚搬到一半,江穆推门进来,看了一圈,目光往下,就看着南稚在拖箱子。他往前大跨了一步,从南稚手里端过箱子,直接轻松抬起,放到了一边。南稚手上一空,愣住,双手还停在原地。“不要乱动。”江穆说了一句,顿了顿,又道:“小心摔到了。”南稚愣着一直没反应过来。江穆又拍了拍她的手,让她把手放下,往她这边移了点,问:“你要拿这个干什么?”南稚说:“不干什么。”说完这句话,她低着头,转身出了书房。看着情绪一下就不太好了。南稚在客厅里停下,四周看了一圈,觉得有点无聊。江宝贝被抱去江爷爷那里了,本来说今天晚上就回来,可小没良心的待的太开心了,江爷爷就说让张姨带着他在老宅住一晚。这段时间习惯了要逗一逗江宝贝,他不在还真是陡然不太适应。果然是当妈的cao碎了心,这才多长时间,她就已经好想好想他了。南稚不由又回头往书房看,看江穆又在弄那个箱子。她眉头皱起,脸上不大开心,朝着里面拱了拱鼻子,就回房间了。南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头发盘成丸子头。接着一个人坐在镜子前,开始默默的抹护肤品。“稚稚,吃草莓吗?”江穆洗了水果过来,站在门口问南稚。南稚头也没抬:“不吃。”“那给你做草莓牛奶汁?”“不喝。”江穆看出来她生气了。而且有一段时间了。只是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像也没什么事,怎么突然就阴沉下来了。江穆顿了会儿,朝她走过来,随手把手上东西放在了一边。他就站在旁边,也没说话。南稚手上动作慢了下来,又渐渐停下,总觉得后背那双眼睛一直盯着她,实在不舒服。她干脆站了起来。刚转身,江穆上前一步,两人陡然挨近,咫尺的距离,已经紧贴着挨上了。“不开心?”江穆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南稚心尖猛颤了一下,依旧低着头,闷声回答:“我想我儿子了。”江穆听见这个答案,似乎有些意料之中的笑了一声。接着他又问,声音轻轻的含笑:“就只想儿子,不想我是吗?”“你不就在这里吗?”有什么好想的……“那你得看看我,才知道想不想。”他声音清淡,偏偏有一股让人无法抵抗的魔力。于是南稚抬起了头。刚抬头,江穆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南稚愣住,看着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江穆唇角似笑非笑。南稚抬头盯了他一会儿,眼里渐渐委屈了起来,动了下,想挣脱他的手。可没挣脱掉。“你烦死了。”南稚实在拗不过他,牙齿咬的咯咯响。可江穆只是一手揽着她的腰,没说话也没再动。南稚挣脱不掉,动作只好停了下来。沉默了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先开口问:“你刚刚是不是又嫌弃我了?”江穆眉头微皱了下。南稚不悦的看着他,眉头都快皱成一座山了,很不满的说:“因为我上次摔到过一次,你的东西都不让我碰了是不是?”“所以是那些画重要还是我重要?”刚刚就因为他那句话,南稚不高兴到现在。上次摔到了他的东西,她很愧疚,也道过歉了,可现在她也没想干什么,他又说那样的话。生完孩子这段时间她心情确实有些控制不下,莫名的会烦躁,不开心。可这种不开心往往来得快去得也快。江穆整个人像木头一样。就在南稚要再开口说话的时候,江穆突然俯身,直接把人扛了起来。南稚尚未惊呼出声。江穆走两步到床边,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把人放下,鼻尖挨上她的鼻尖,呼吸微重。直接捏着下巴亲了一会儿,气息缠绵,南稚皮肤渐渐泛热,身体也不可避免的软了下来。南稚真是马上就乖的不行。像只粉粉的小白兔。唇齿流连往下,声音传来略显得含糊。“我是说你不要摔倒了。”“你当然比画重要,稚稚是我这辈子的无价之宝,什么都比不上。”她怎么这么傻乎乎的。江穆都觉得好笑。就因为那个箱子,于是自己一个人默默的难过生气。问也不问一句。“大了好多……”江穆咬着她的耳朵,极轻的说话。南稚听了这话,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面色羞赧,可接着还有更令人羞耻的,脸上红过了一阵又一阵,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