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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嫌弃只是因为有教养才没有表现出来时,才会像被人踩了尾巴似的恼羞成怒。不过她得感谢傅晚卓的评价,那是她第一次深刻意识到阶级差异。不单单是物质上的差异,更多的是物质带来的精神上的差异。她在和张虔分手后,读书,旅行,看电影、看话剧、学吉他......开阔视野,培养情趣,努力不让自己成为偏狭的无趣之人,全拜傅晚卓的所致,她得感谢傅晚卓。傅晚卓经过提醒,仍想不起他到底什么时候在哪里说过这样的话,他甚至想不起他是跟哪个女朋友分手才说出了这样一番话。但他不惊讶,因为直到现在他也有这种看法,只是场面上不能再这么说,他玩笑道,“是吗,我还说过这样的话,那可太没品了。”又看向叶阳,玩笑的责怪中带点较真的意思,“那你也不能因为这个跟张虔分手,我是我,他是他,你这迁怒毫无理由,不刚好证实自己就是小气。”叶阳玩笑道:“我只是气不过他不维护我,没想他当真了,那我也当真了,分就分,想着谁离了谁不能过。还是太小了,不懂得珍惜,总以为能遇到更好的。”张虔侧脸去看她。眉目如画的脸上有浅浅的笑容,笑中藏着对往事不可追的失落和怅然,可能还有那么一点释然。徐瞻颇为感慨:“当时的确小,很多事不明就里,稀里糊涂,错过就错过了,没想到你们俩还能重新在一起,真不容易。”想到什么,“这像不像你们那部电影,叫什么来着,?生活就是艺术。”张虔淡淡一笑,没有说话。仨人顺着闲扯了一会儿大学往事。往事如果真的过去,回忆起来,只剩下美好。即便遗憾,也是美好的遗憾。叶阳忽然有些庆幸,庆幸她和张虔都对往事存了一点不甘心,没有完全释然。也庆幸,她和张虔对当下都不满意。如果俩个人当中,有一个是对生活很满意的,那么重再多次逢,也不会有重新开始的欲望。八点多后,酒吧里的人渐渐多了,徐瞻起来去忙了。张虔去洗手间的间隙,座位上只剩下叶阳和傅晚卓,俩人扯几句话,他忽然说起边紫来。叶阳说最近一直在联系,偶尔也会出来吃饭。傅晚卓又问边紫最近在做什么。叶阳拿不准有没有必要告诉傅晚卓,边紫和林天一谈恋爱但又分手的事情,于是拿出手机,佯装接电话,就出去给边紫打了一个。边紫说她之所以对傅晚卓有期待是因为想谈恋爱,不是看中了这个人。现在恋爱已经谈完了,发现还是那样,甜蜜是真甜蜜,但其间伴随的失落与失望也真真实。她不想要这甜蜜,也不想那失望。叶阳懂了她的意思,回去告诉傅晚卓,边紫正在谈恋爱,但没告诉他分手的事情。傅晚卓略略有些遗憾,但深究的话,又觉得那遗憾很浅,只是像他比较欣赏的某个炮友,突然从良了。张虔回来后,跟傅晚卓又聊了一会儿,傅晚卓说先走了。乐队到点开始表演,叶阳靠在张虔怀里静静的听。胸膛起伏,他的呼吸中有点烟味和酒味,那种成熟男性的气息如此强烈。她忍不住吻了一下他的脖子,然而今晚实在动情了,一开始就停不下来,连着多吻了几下。张虔被她弄得发痒,上身微微偏离,低眼看她。她也仰脸看他。他之前一直觉得她的卷发怪。怪到明明只有头发变了,他却有种她整了容的错觉,他其实不喜欢她有所改变。现在却奇异的发现,她这卷发还挺有风情。或许不是卷发有风情,是卷发配着眼神,有了风情。他把声音压得很低,虽像提醒,但似乎也含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暗示:“这可是公众场合。”☆、第55章叶阳本就心痒难耐,被他这么一撩拨,喉咙发紧:“那我们快回去吧。”张虔原以为她是恶作剧,见她这幅样子,喉咙跟着紧起来:“真回去?”叶阳拽住他的领口,将他拉低一点,轻轻的碰了一下他的嘴唇,声音带点克制的哑意:“我还没吃饭,但不想在外面吃,我们回去做饭吧。”张虔心神一晃,就忘记了什么走与不走的事情,低头吻住了她,没过一会儿,轻声道:“我喝酒了,不能开车,你有驾照吗?”叶阳晕头转向的看着他的脸,因为离得太近,而显得大极了。她忘记了回答问题,顺从自己的本能,拽住他的衬衫领口,将他拉下来。张虔欲拒还迎半推半就,最后被她弄得有些激动,捉住她的手,喘息道:“前面有酒店,我们到那去?”她眼含春水:“远么?”张虔咬了一口她的鼻尖,声音沙哑:“不远,就几步路。”叶阳还想亲,他似乎也不舍,俩人的目光胶着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咬牙站了起来。外头有些冷,风一吹,那股子冲动就散了一些,不过等他抓住她的手,分开她的手指,和她十指紧扣时,那点心痒便又回来了。她喜欢他的手,温暖倒还是其次,她喜欢那种不由分说的力量,让人觉得安稳。好像被这个手一握,她立刻就在这个城市落地生根了一样。两人相识一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羞赧。张虔抬脚迈步,却被她扯住。他佯装若无其事的停下来,顺带还不慌不忙的摸了摸她的头发,这才问:“怎么了?”这一片都是商铺,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热闹非凡。他俩站在霓虹的光影里,是这个城市里最普通不过的一对情侣,她喜欢这样的普通。她踮起脚尖,亲了一下他的嘴唇。他低眼专注的看着她,等着她的解释。叶阳抿嘴一笑:“以前看别人在公众场合黏黏糊糊的,一边觉得俗气,一边又暗生羡慕,现在也想体会一把秀恩爱的感觉。”张虔紧跟着问:“感觉怎么样?”叶阳偏头回忆那一瞬,摇了摇头:“看别人秀恩爱,感觉很幸福,自己秀,倒没感觉了。”“是吗?”张虔蹙起了眉头,这答案显然不能让他满意。叶阳解释道:“可能别人的恩爱是无意识行为,所以幸福,我这太刻意了,就没……”张虔低头吻上了她的额头。叶阳剩下的话没有再说出来。张虔的嘴唇离开她的额头,低眼看她:“现在有感觉了吗?”突然来一下,还是心动的,叶阳嘴上却死不承认:“没什么大感觉。”“是吗?”张虔双手捧住她的脸,不由分说的吻上了她的嘴唇,反复厮磨于她,磨得她不能自已,让她忘记了时间和地点,枉顾各种异样目光,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过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