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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确定有些不解,问他为什么?连羿的目光落星图上,缓缓说道:“那颗星球离蓝星最近。这种混乱的局面,更适合她的发挥,以及……做一些不能在明面上做的事情……”显然,连羿十分了解云沫。聂缑笙眸光闪烁,不置可否。而此时,他扯着嘴角看连羿,顺便瞄一眼云沫点开的星图,目光炯炯。云沫菱唇微启:“不用想了,就这里吧。”聂缑笙的目光顿住,微眯起眼睛,果然,真的是沃尔夫星球。“呦——”还真让连羿给说中了。他瞬间吹了个口哨,摸了摸下巴,别有深意地扭头看连羿。连羿板着脸,看不出一丝的情绪。“啧!”聂缑笙撇了撇嘴,觉得自己这个赌,输得还挺亏的。他想了想,转头问云沫,“霍川是怎么回事?”事后现场,他们让卫星探查过,那个高强度的爆炸,距离又是那么近,根本就没有可能活下来。行动报告需要斟酌。云沫笑笑,指着光脑上那一堆黄纸:“聂大校早就猜到了吧,何必明知故问?”聂缑笙似笑非笑,聪明人说话,就是喜欢绕弯子。他指着云沫脖子上挂着的黑曜石,问:“你除了会算,还会做这个?”云沫:“昂……”聂缑笙伸手,“我看看。”云沫大方的点头,摘下黑曜石递给他。聂缑笙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奇怪的线条,但没看出这个东西怎么发挥作用。“就这?就行?”他有些不可思议。云沫挑眉:“你要问?”聂缑笙扫了眼自己的账户,转头看向连羿:“这种支出,算因公吧?”连羿有些烦躁:……你缺钱?尼玛一个两个都特么把钱看得这么重。一个是真心想赚钱,一个就是死也不想拔毛。第395章述职报告连羿不耐烦的瞪着聂缑笙,吐出几个字:“不算。”聂缑笙:……他摸着那块黑曜石忍了半天,深吸一口气,终于还是给云沫转过去八百星币。云沫笑眯眯的查收,慢调斯里的解释:“我们玄学讲究五行生克……符者,天地之真信,一点灵光,通天彻地,可虚空,可水火,可草木……夫是谓之道法。”聂缑笙抓了抓头发:……说的什么鸟东西?他竖起食指,往前一推:“你闭嘴,我问你答!”云沫嘴巴一瘪,摊开手掌,看在钱的份儿上:“随意。”聂缑笙问:“这些线条有讲究?”云沫挑了个他能理解的方式解释:“昂,类似于能量池,有特殊的元气运行通道……”聂缑笙神情中出现了一丝震惊:“你的意思是,照着这么画,可以起到防御好攻击的作用?”云沫笑:“理论上可以。”聂缑笙眼睛迸射出不敢置信:“这么简单?”云沫不怀好意的笑:“会者不难,难者不会。”聂缑笙:……今天被她噎了几次了?连羿抬眸看向云沫:“Star-Carrier的能量池,也是这么做出来的?”云沫低头笑笑,果然瞒不过他。她坦白的承认:“是的,想来订单也一定是连教官下的吧?”连羿没承认也没否认,指着黑曜石问她:“这个能批量做吗?”云沫摇头:“有点难”。在玉石上面雕刻,找到阵脚,安排复杂的阵文,目前看,除她之外没有人能做到。阿克巴给的这块黑曜石,在机缘巧合下被蕴养了很长时间,她又抓紧一切时间赶工,才得了五块。几乎是相当于法器了。这种东西,放在大地球时代,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连羿点点头,没有再强求。云沫却忽然想起了自家免费的兼职员工,她笑着问连羿:“虽然玉做的不行,但开运符您考虑吗?物美价廉……”连羿深吸一口气,手肘支在桌面上,掌心遮了下眼睛,他实在是不想看到这葛朗台上身的画面。“去跟乔小七谈。”“得嘞”,云沫站起来,拍了拍屁股,“那连教官,聂大校,回见啊。”连羿心累的挥了挥手,一个留不住钱的人,要那么多钱干嘛?聂缑笙看着云沫走出屋子,再次点燃了根香烟,斜斜地叼着,弯腰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随意地甩在肩上,大步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没有回头,而是踢了下门。连羿抬头,聂缑笙痞痞地勾起嘴角,抛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很默契,可惜了,被小朋友捷足先登了。”连羿:……聂缑笙神情玩味,知道等不到回应,迈着大步走了……几小时后,航舰驶入了军事基地。“到了?”霍川倏地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透过舷窗向外张望。林凡城几人也纷纷开始整装。“走吧。”云沫说。一行人穿着军装,身板笔挺的列队走到舱门口。航舰停稳,开启了舱门,阳光照射了进来。云沫几人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暖暖的阳光洒在每个人的身上,驱散了之前战争带来的凉意与残酷。经历了这么多惊心动魄的事情,突然看到熟悉的环境,居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几人跟在连羿和聂缑笙后面,依次下了航舰。早已有两个身着军装的人等在那里。看到连羿和聂缑笙,那两人行了个军礼。两人回礼后,聂缑笙转身,对云沫几人说:“去吧,体会一下军方的述职会。”云沫轻笑,冲他们挤了挤眼睛。述职报告早就交上去了,今天不过是走个过场。霍川的意外归结于幸运,与罗远翀的事情一样,都没有出现在文件中。一来是连羿对他们的保护,二来也是防备军方一些别有用意的人。况且,规则要求的资料他们已经全部上交,并没有违反任何条文的规定。云沫不得不说,这两人,都不是拘泥于形式的老古董。不说聂缑笙本身就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人,就是连羿,其实也早就有迹象。科罗亚战舰重启时,只要他不想,以他的能力,就不可能还留给她联络蓝星的机会。显然,对于联邦存在的某些弊端,他虽然暂时无法改变,却也在无声的反抗。云沫点点头,跟着那两个军官走了。之前,他们也做过述职报告,只是,这次较之前不同的是,此次完全按照军事规章执行的。有个将军模样的人,仔细询问了过程中的不少细节。“所以说,你们是因为救了一个学生,偶然发现他家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