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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霍川一胳膊将他拐了回来:“换不换?”刘跃般梗着脖子:“不换,我最近失眠,好不容易睡着,你让我爬起来,你良心给狗吃了吗?”霍川不肯罢休,时间段合适的就只有他:“你昨天是不是吃了我买的包子?还吃了最多?是不是兄弟?”刘跃般:“多少钱,我还你。”霍川呸一声:“杏新理最好的包子,一个五百星币,你吃了吗十个。”刘跃般捂着胸口:……一个岗哨五千星币,你有钱,你说的算。霍川已经强行按着他换了岗,转头就朝外面走去。天刚一擦黑,他就兴冲冲的跑去了岗哨。乌漆嘛黑的夜里,站岗也分区域,至少今天他只需要盯着监控。等到那里的时候,就傻眼了,屋子里杵着一个浑身冒寒气的楚子莫。“怎么是你?”霍川傻在那里。“你希望是谁?”楚子莫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洪宁被派去维修机甲,时间拖得有点长,本来给他排的第二班,而他回来的时间应该是第三班,他就想找人换一下,这样就省得来回折腾了。楚子莫刚好第三班,就跟他换了。没想到他爸今天来军区,只有那段时间有空,又不想过于高调,让他下岗后去找他。楚子莫只好找云沫换岗。于是阴差阳错,云沫被换成了第二班。霍川:……卧槽!他心思算尽输给了命运,与楚子莫大眼瞪小眼足足一个半小时,谁也不爽谁。当刘跃般晚上看到云沫的时候,差点儿没拍着大腿笑出声儿来。不过他倒真没往别的地方想,主要是换成他自己,肯定也想要跟云沫搭档,好歹也是个雌性啊。第532章夜哨刘跃般为什么高兴?因为难受啊。夜里的外哨岗,感受是这样的。第一次去站,哇,好新鲜,好帅,今晚的月色好美!任何事情都经不起重复的做。站第二次的时候,感觉开始变化。前30分钟:还行。30-60分钟:腰好酸腿有点麻还有些困。60-90分钟:什么时候换岗啊眼睛睁不开了腰也好酸。尤其白天高强度的训练,夜里还要站岗。突发事件发生的概率又低,日常站夜岗就是个枯燥且难受的工作。尤其是第二岗和第五岗,都是刚要睡迷糊就得爬起来的时候。尤其刘跃般最近有点失眠,让他那个点儿爬起来就更不人道了。站岗不影响第二天训练,该什么时候起床还得什么时候。那么新兵蛋子站岗的时候怎么办?他们在想什么呢?相信我,在那九十分钟里,他可能把自己的一生都想完了。或许主角还换了好几个,足以完成好几部火文的设定。当想无可想的时候,譬如刘跃般的状态,他应该是这样的。10:55起来接岗11:00交接完毕11:05站着眯一会儿11:10睁眼看下时间(cao,才五分钟),再闭眼11:15睁眼看下时间(mmp)闭眼……12:25妈的,接岗的怎么还不来。上站岗,一个人的话就容易站着打瞌睡。两个人的话,戴着防护面罩倒是可以小声聊聊天,但也要随时提高警惕,毕竟队长是会查哨的。那么此时不同了,有个异性站在旁边,终于可以不用空想yy学妹还是女医师还是女通讯兵,至少有个具体形象了,至少能说说话吧。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云沫看着路边的监控器,远处峰峦起伏乌漆嘛黑的山峦,感叹了一句:“都说将士百战死,战马裹尸还,你说,咱这是不是也埋了不少尸骨啊。”刘跃般打了个哆嗦,悠悠的转头看她,心里有些后悔有些发毛。他一个星际的大好青年,高举唯物主义的大旗,从来不信什么怪力乱神。哪怕住酒店发生瞬间灯灭黑影重重,他也能淡定的打通讯给服务台,通知他们声控灯坏掉或视觉仿真系统错乱。而现在,自打在撒那星“开过眼”,看见过那横生的各色“气”之后,他知道可能还会有另外一个原因。为此,他还去找了古地球时代盛极一时的恐怖电影看,那曾经让他嗤之以鼻拙劣的道具,现在反倒深入心底挖都挖不走了。人说恐惧源于未知,刘跃般想骂人,他是因为知道才害怕。cao,这算什么!刘跃般没话找话:“你冷吗?”云沫拢了拢衣服:“有点儿,看不出来,夜里还挺凉。”刘跃般顿觉搬回来了一局,握紧了枪支说:“虽然我很想借给你件外套,但是…我也有点儿冷。”云沫:…看着他缩脖子的样子,眼角的余光扫过远处,一抹白色的影子略过。云沫唇角一勾,眼睛定定的看着那个方向。刘跃般也朝那边看去:“哎?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还是个女人?那是家属区的方向吗?”云沫皱了皱眉头,没有接话。“喂,问你话呢。”“什么?”云沫回头问他。刘跃般将手举到那个方向:“那儿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人?”“什么人?”云沫问。刘跃般被她吓得差点儿打了个嗝:“不是,那么明显的人影,你没看到?”他拉着云沫往前走了两步,“人呢?”云沫的眼神带着探究,上下的看着他。就是不说话。刘跃般出了一身白毛汗:“不是,你别吓我,你真没看到?我不可能眼花啊?还是说,你又给我开了眼?!”云沫一摊手:“我什么都没干!”“不、不会吧。”刘般跃条件反射的揪紧云沫的衣服,小媳妇似的往那边蹭了蹭,“你是不是逗我?怎么可能有我看得见你看不见的东西!”“昂”,云沫说。刘跃般忍不住扯着她,往灯下又靠了靠:“我求你了,“昂”是什么意思?你到底看到了没有?”云沫拍着腿哈哈笑了两下,刘跃般顿时了然,气的差点儿暴走。这特么小心眼儿的,不就是不给你外套穿吗?这下瞌睡都给吓跑了,缓了好一会儿,刘跃般终于在寂寞和无聊之下再次屈服。站岗对于云沫来说小事一桩,她能做的事情太多,一点也不会无聊。但刘跃般是个耐不住的,他嘟嘟囔囔的说话:“差点儿被你吓死。”云沫一扯嘴角:“星际什么物种没有,未知的事物那么多,不至于吧?”“至于”,刘跃般下意识的提高嗓门。“其实因果循环,你又没做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