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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谢星垂停稳车,拿着手机联系鬼道:“怎么样了?”鬼道说:“没找到人。”谢星垂又给肥哥打电话:“看到宋意没?”肥哥说:“没有啊,一直没回来。”鬼道跑过来道:“别急,也许再过十分钟她就到基地了。”从路程上来算,的确是没必要太着急,即便宋意上了出租车,也得半小时才能到基地。谢星垂眉峰跳了跳:“我不放心。”他想起昨晚那个偷窥者的视线,心里就很不踏实。鬼道还是觉得他有些关心则乱:“要不,咱们再四处找找?”谢星垂又拨通了一个电话,对方接通后,他语态温和有礼道:“昨天监控上的那个人,有查到信息吗?”对方说了些什么,谢星垂道:“麻烦了。”紧接着他挂断电话,神态冷凝:“我去个地方,手机会一直保持着和你的通话状态,如果你听到异样就赶紧报警。”说着他把地址发给了鬼道。鬼道心一紧:“怎么个情况?”谢星垂道:“可能是我想太多了,但我不放心,我得去确认一下。”事不宜迟,他生怕自己晚了这一分一秒会后悔一辈子。谢星垂驱车离去,鬼道也不敢大意了,回到安静的休息室里,一直听着手机里的声音。宋意在车子的摇晃颠簸中醒来,她意识聚拢的那一刻,心已经凉得透透的。她被绑了起来,手脚全动不了,嘴巴也被死死封住,连眼睛都有一块黑布蒙着。巨大的恐慌感涌上心头,宋意努力让自己不要慌,不要紧张,要自救,可是……要怎么自救?对方似乎很清楚怎么让一个人丧失行动力,他绑得非常严实,一丁点儿漏洞都没有,又怕宋意大喊大叫,连她的嘴也堵上,甚至剥夺了她的视觉。再算算时间,应该没过去多久,估计现在谁都没察觉到她失踪了,陶桃不知道,YD的队友们不知道,没人知道……等到他们知道了……又能去哪儿找她?电竞馆的监控照不到她出事的地方,她的手机被扔了,报案后,估计受理的警察费尽心思都很难找到她。这几天,她会遇到什么?她……“你醒了?”对方的声音很嘶哑,像硬物在玻璃上摩擦般刺耳。宋意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对方竟笑了下,声音更加诡异了:“千神,你比荧幕上还要漂亮。”听到他这句话,宋意浑身冰冷。“我好喜欢你啊,”他吃吃笑着,“游戏玩得好,人又长得美,性格还这么温柔,他们都喜欢你,可谁都不会比我更喜欢你。”宋意想和他交流,但是她说不出话,只能挣扎着,发出“呜呜呜”的含糊声音。他似乎到了一个地方,车子停稳后,他走近宋意,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来。宋意剧烈的反抗着,他凑近她,阴冷道:“乖点,我们到了。”到了?到哪儿了?不能进去!宋意意识到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如果不能从这个魔鬼身边挣脱,那等待她的就是可怕的深渊地狱。要跑……一定要跑。可是怎么跑?宋意生性冷静,可这时候也完全乱了。手脚动不了,眼睛看不到,恐惧和绝望像藤蔓般爬满神经,将她的心脏搅成了一团。完了……真的完了……她想不出任何摆脱这噩梦的办法。“cao!”一个满含愤怒却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紧接着是打斗的声音。谢……谢星垂……是谢星垂!宋意浑身颤栗,几乎以为是在做梦。是谢星垂的声音,真的是他吗?他怎么会在这儿?她动不了,喊不出,激动紧张害怕的情绪化作泪水翻涌而出,将蒙着眼睛的黑布全部浸湿。“妈的,你这个畜生!”男人愤怒的声音和拳头落rou的声音不断响起。宋意确定了这不是梦,真的是谢星垂,他在和那个男人打斗!会不会受伤?谢星垂他……过了很短的时间,也许又很长,宋意分不清,她紧张得好像被架在死刑台上,每一秒都是恐慌。“没事了。”谢星垂微喘着气来到她身边,先给她解开了眼睛上的黑布。陡然有了光亮,眼睛很不适应,但是宋意还是拼命睁着眼,拼命看着眼前,拼命从模糊的泪水中看清面前的人。是谢星垂。“别哭。”谢星垂一边安慰她,一边给她解开了所有绳子。重获自由后,宋意起身,失控地用力抱住了他。她的身体在不受控地颤抖着,压抑的呜咽声和guntang的泪水让谢星垂心脏几乎凝滞。他深吸口气,环抱住她,轻抚着她的长发道:“别怕,没事了。”宋意这辈子都没哭得这样狼狈过。之后警察来了,将被绑成粽子的男人带走,一个女警官找到宋意录了口供。谢星垂自始至终在她身边,温热的大手护着她,给了她无穷的温暖和力量。肥哥他们赶过来,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谢星垂摆摆手道:“回家。”肥哥连忙点头,打开车门让他们上车。坐到车里,宋意还是面色苍白,说不出话。肥哥也不敢多问,就老老实实地开车。回到基地后,提前接到谢星垂电话的陶桃已经等在那儿。看到从车上走下来的两个人,陶桃眼眶通红,带着哭腔道:“宋宋……”宋意披着毛毯,看到她后,眼泪又开始打转。谢星垂道:“上楼洗个澡,陶桃,麻烦你照顾下她。”陶桃连忙点头,赶紧扶着宋意往楼上走。“怎么回事啊。”陶桃声音只打颤颤,“怎么会这样!”宋意摇摇头,说不出话。她去洗了个澡,热水浇下来,心情平静了许多。手腕上有些青紫,脚腕上也是,不过其他地方都没事。陶桃在外面问她:“需要我帮忙吗?”宋意道:“不用了。”她洗完澡,换了身衣服,整个人的状态好了很多。陶桃问她:“有伤到哪儿吗?”宋意道:“还好。”陶桃懊恼急了:“都怪我,如果我把你送回基地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了。”宋意轻声道:“别这样说,是我执意要自己走。”其实现在说这些都没用,那人显然不是盯了宋意一天了,今天不行,还有明天后天大后天。防不住的。陶桃给她端了热水过来道:“喝点水。”宋意抱着热水杯,水温给了她巨大的安慰,就像谢星垂的手。她轻吁口气,问道:“谢星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