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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就行,而且这有一定的运气成分,有些答案如果阅卷老师扣个一两分也说不出什么错来,综上,这个成绩对她而言并不难,不过是上辈子的基础加这辈子的练习而已。另一个,月考的内容只是对这一个月的学习内容进行测验,恐怕她这一个学的尤其好吧。她不知道的是,那次成绩出来,顾啸云很是受伤,他的总分比路婉少了六分,虽然已经很优秀了,但对他而言显然不够,回家后更加玩命的学习,把他妈都吓到了。“啸云,你最近怎么了,天天学到那么晚?”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样认真过。“没事儿,我认真学习还不行吗?”朱香婷拿这个青春期的儿子没法子,又不能说不用学的那么认真,你成绩已经挺好的话,除了给儿子泡杯牛奶外,也帮不上什么忙了。但她私下里问过蒋老师,知道一班这学期来了个转学生,成绩特别好,自家儿子的有两次都没对方考的好,就知道这小子是自尊心受挫,也就随他去了。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是坏事,如果遇到这么一点小挫折都接受不了以后到了社会上更加无法适应,谁还能一辈子当第一呢!朱香婷不知道的事,儿子不是单纯因为没考第一难过,纯粹是喜欢人家姑娘了,不想被人家姑娘比下去而已。作者有话要说: 只能加更这么多啦(^з^)第二十七章过年自然是忙碌的,有很多风俗习惯需要遵守,比如从腊月二十三就开始的祭灶、打扫、磨豆腐、宰年鸡、蒸馒头等。聂家人口简单,需要准备的并不多,但今年有些不同,聂毅韦要带着儿子聂铭颙回老家祭祖,为这个,叶丽萍心情不大好,因为聂毅韦私下说了,不会带她一起回。“毅昌对你有看法你是知道的,回去也是受气,不如在家歇着,我们去个三四天也就回来了。”叶丽萍一脸委屈的不说话,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我是嫁给你了又不是做小老婆,为什么总得受他的气,这八年我是对你不好还是对铭颙不好了,为这个家也是费心费力……”说到这里,她眼泪终是忍不住掉了下来,聂毅韦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着。“好了好了,你的好我知道,他不过是因为从前的事一时间拐不过弯儿来,不是刻意针对你,你要是想回我就带着你,不过老家条件不好,你到时候别嫌弃。”叶丽萍哪里是真的想回啊,不过是故意装样子给聂毅韦看罢了,聂毅昌跟赵美心的那两张脸,她是一点也不想看,留在家里,约几个牌友打打牌,逛逛商场什么的,不比去老家吹西北风强?反正他们再对自己有意见也没用,之前那位再好人也已经没了,她一个活着的人干什么要去跟一个没了的人争?聂毅昌不喜叶丽萍是有原因的,他比哥哥聂毅韦小八岁,哥哥嫂嫂结婚早,聂毅韦的原配陈晓兰到聂家聂毅昌还不满十岁,结婚没多久聂毅韦就参军入伍,是陈晓兰在家照顾一家老小,很是辛苦。因为夫妻长期分居的关系,婚后第十年陈晓兰才怀上了铭颙,这十年她送走了公公婆婆,把小叔子养大成人娶了媳妇,本以为从此能过上顺遂的日子,铭颙五岁的时候,陈晓兰得病走了,医生说如果早发现或许有救,聂毅昌一边责怪哥哥对嫂子关心不够,一边也自责自己为什么没有早早发现。聂毅韦一个男人,工作忙,不方便照看孩子,也是聂毅昌把聂铭颙带在身边照顾,等聂铭颙上小学了才回到首都。父子两相处时间少,聂毅韦又总爱摆出父亲的威严,两人关系还没有亲近起来,叶丽萍就出现了。当时聂毅昌调任到南方,只从信里知道兄长要续娶的事,一时间不愿意接受,但妻子赵美心劝他,说兄长不可能一辈子当鳏夫,有一个人能代替嫂嫂照顾铭颙也好,他这才回信支持兄长续娶,只是新嫂子的人选要好好斟酌,务必和善持家对侄子好,等两年后见面才发现,叶丽萍跟这几点一概对应不上,竟是个嘴甜心苦两面三刀的女人。叶丽萍不回老家并不影响她的好心情,带着路婉去商场血拼,给路婉从里到外买了一身新,白色羽绒服,白毛衣配格呢格背带裙,灰色羊绒打底裤,黑色小马靴。一开始叶丽萍要给路婉买红色的马靴,在路婉的坚持下才换成了黑色。叶丽萍给自己买更是不手软,一件羊绒大衣,一件长款皮衣,还有毛衣、裙子、长裤、皮靴、高跟鞋,两只手都提不下了。“婉婉,mama现在对你的要求就是考一个好大学,找一份好工作,你看女人这一辈子不嫁个有用的男人是不会幸福的,贫贱夫妻百事哀,没钱没大房子住,没钱买衣服鞋子,生了孩子连给孩子买奶粉的钱都没有,我不希望你以后过那样的日子。”路婉看着叶丽萍,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人好,或许在她的世界里,物质就代表着幸福,所有的一切都要依附于男人,因为凭她自己的收入,恐怕连一件进口的羊绒大衣都买不起。但对路婉而言,物质固然重要,但首先得有追求,得做一些有意义的事,幸福是自己给自己的,就算嫁给一个有钱人,谁能保证一辈子恩爱如初?后世的社会新闻上,可没少报导那些有钱男人找小三小四的故事。路婉用七天时间刷完所有试卷,寒假作业告一段落,剩下的时间可以随意安排,泡一壶茶,在冬日暖阳下看一本散文,整理房间,写日记记录心情,去花园剪几朵花枝回来插在花瓶里,或者跟石奶奶学以前大户人家做饭的手艺。聂铭颙就是这个时间到家的,路婉正在学着做糖肘子,说是以前周总理就爱吃这个。“这个啊,做好了就得酥烂爽口、甜咸适中才行,这个汤汁要跟胶一样起粘才好。”大糖肘子出锅,闻见那香味,那红红的裹着汤汁儿的大肘子,路婉都跟着馋了。“真香,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娇娇软软的声音,不同于平常的淡然,还有空气中的甜味,聂铭颙背着军旅包进门,突然有了种回到家的温馨。以前,这个屋子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冰冷的用来睡觉的地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多了一份温暖的味道,或许是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