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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明早再来找我的于归。正式见到那个被亲的男人的时候,我只觉得真讨厌,浑身上下都透着我讨厌的气息,尤其是他居然拿雄黄粉那些东西来对付我的小宝贝们,他还是养了我蛊的人,呵呵,我一定会好好对待他的。被他一气,我把他带回了寨子里,寨子里的人都问我,这是不是我选的未来一半,还说他很俊,我看着这个叫席灯的男人,他除了眼角那里有颗泪痣,比较独特,哪里比得上我,赵于归怎么会那么没有眼光喜欢上他?他醒了之后,嘴巴十分欠扁,我想了下,决定把失心丸给他吃,我要把这个男人变得面目全非,我就不信赵于归还会喜欢他。但是我想我干了件错事,但是我有时候又觉得自己做对了。我居然对阿傻动心了,在他抱着我的时候,我居然想摸摸他的头,然后还想亲他,很想亲一亲,我想知道他会不会叫出像当初那样的声音。这并不是我做的唯一的错事。我想我这辈子最后悔的是把我的阿傻打下了悬崖,我的蛊死了,我再也感应不到了,被下蛊的人永远不会知道,那个蛊对我们的意义,他们只道我们残忍霸道,可是却不知道我们这辈子只会养一只同心蛊,同心蛊死了之后,我们也不会再找其他人了。打下去的那瞬间我突然明白了什么,这个世间,我爱得更多是自己罢,要不然怎么会怀疑,看到赵于归跟着跳下去,我就知道败了,不仅仅是我一个人败了,我旁边那三个都输了,他们输在爱自己更多,那个叫恭觅陵的,我很鄙夷他,他没有跟着往下跳,和他对视一眼,我便明白我跟他是一样的人。蛊死了之后,我们还继续搜山,一个月之后,左垣之走了,两个人之后,凤禾走了,半年之后,恭觅陵和我一起看到了两具白骨,恭觅陵只匆匆看了一眼,便转身走了,也离开这座山。我亲自埋了那两具白骨,亲自刻了墓碑,我没有刻名字,只刻了一句诗句,“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若是真的能懂我的意,我希望阿傻能来我的梦里看看我。之后,我便回了寨子里,一呆便是十年没有出寨,再次出寨,是带寨子里的少年少女出去经历些事情。我让他们先自行游玩,我决定独自一人出去走走。在路过一个凉茶摊的时候,我看天气炎热便坐了下来,老板是个男人,背对我站着,我正准备开口,就听到一个声音。“阿席,今天太热了,我们待会就收摊。”我愣住了,我看到那个老板微微转过身,“好啊。”那个老板说完便走到一张桌子面前,准备收钱,我注意到他的腿脚不便,似乎右腿瘸了。那个老板转过身,他看到了我,他对我笑了下,“客官,喝凉茶吗?”我直接从凳子上起来,转身走了,只当自己没有听见后面人的声音。“真奇怪,他走那么急干嘛?不喝就不喝吧,于归,人都走了,收摊收摊。”他当然认不出我,我的脸自上次被那凤禾抽了之后,脸上留下一条很长的疤,我并不像去掉那个疤,我每次照镜子,我就会摸那个疤,就会想起那天的时候。这次带寨子的人出来,为了避免照那些闲人看,我把自己易容成一张很平凡的面容。我像逃难一样走得很快,原来他没有死,原来他没有死,我笑了出来。后来,我知道原来恭觅陵那三个人都遇到了赵于归和席灯,只是他们的做法跟我一样,没有再去打扰,顶多易容去喝一碗凉茶。第二天,我再去了那个凉茶摊,他似乎也认出我是昨天那个落荒而逃的客人,笑了下,问我——“客官,你今天想不想喝凉茶?”☆、23我在娱乐圈拆CP“席灯!席灯!”似乎全场都在喊他的名字,灯光打在他的身上,万众瞩目。他皱了下眉,由于刚脱离一个世界就进入另外一个世界,让他头现在很疼,还有着一点缺氧的感觉,他甚至没办法吸收全文的剧情。席灯抬起手抚着自己的额头,全场还在喊他的名字。“咚。”席灯倒了下去,倒下去的那瞬间他看到的是——灯光。刺眼的灯光。全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之后,到处都是尖叫声。在最后的瞬间,他似乎听到了作者君的声音。“啊,穿错时间了,要再来一次。”“你有没有见过一种花,它的名字是风信子,据说这种花蕴含着一个可歌可泣的同性恋故事。希腊神话里阿波罗喜欢上了一个美少年,可是西风神也喜欢阿波罗,于是嫉妒了,在一次阿波罗投掷铁饼的时候,西风神将铁饼吹向了美少年的头部,血液从美少年的头部流出,长出了一株花,那株花色泽艳丽,花香浓郁,那就是风信子。它的花语是点燃生命之火,便可同享丰盛人生。这种花在我家后花园种满了,西德老师来的时候,瞬间被这些花迷倒了,几天之后,他便要求我躺在那些花上。我不知道西德老师想做什么,当他脱下我的裤子的时候,我只是看着他,父亲说要我听家庭教师的话。我不清楚他对我做了什么,我只知道那天下午花香真的很浓,我在花丛中浑浑噩噩。一个月之后,父亲突然让人捉住西德老师,让他跪在我面前,我看着我这位风度翩翩的法国老师哭得鼻涕水都出来,我蹲下去,把自己的手帕递给了老师,可是老师哭得更凶。我听见父亲抱着我说对不起,我听见西德老师在求我放过他,我做了什么吗?当天,父亲一枪打中了老师的心脏,我看见老师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失去了光芒,他在死前说了一句话,我没有听清。后来,我独自去了后花园,我蹲下身,摘了几瓣花瓣放入了口中,好像并不甜。——2005.4.4晴席灯”“先生,您的孩子有重度自闭症。”沉默了很久之后,第二个声音才响起。“……那应该怎么办?他才14岁。”2015年。席灯低着头玩手机,其实也没有做什么,就是刷微博。化妆师一边给席灯化妆,一边说,“小席,微博有这么好玩吗?我也关注了你,都没看你发什么微博。”席灯没有抬头,“那个是公司在打理。”化妆师说,“难怪了,都是一些宣传新歌的微博。”席灯突然抬头看着化妆师,尽管化妆师见过席灯那张美艳过度的脸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