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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对那富商说:“老爷,你让人全部出去,留下你那女婿在就行了,我待会施法的话怕有误伤。”那富商立刻让所有人全部退出府外,席灯去了那个女婿的屋子,门口就挂着一把大锁,席灯直接把锁破坏了丢到一旁,一进屋就看到了山鸡精。那山鸡精看到席灯也不惊讶,还福了身,“好久不见。”山鸡精认出了席灯,眼神还往师翎身上看了几眼。席灯笑了,“你为何要弄这一出?”那个席灯曾经见过的新郎官突然从内间冲了出来,果然穿着女装,涂脂抹粉,看到席灯就想冲过来。“求大师救救我,这个人是妖怪啊!”山鸡精冷笑一声,便伸出手抓住了那新郎官,“好夫君,你说谁是妖怪?”那新郎官哆哆嗦嗦,却还是怒气冲冲地说道:“我都看到你原形了,你不是妖怪是什么?”山鸡精掐住新郎官的脖子,明明娇美的脸渐渐变得扭曲,“若不是你和那贱婢勾搭,jian情被我身边的丫鬟发现,你们不仅杀了人,还妄想夺去我家家产,我怎么会一气之下变了原形?”新郎官用手去扳山鸡精的手,口里还叫着,“我……定让大师除了你这个……妖怪,你还杀人。”山鸡精仰天一笑,头上的珠钗都跟着晃动,“那贱婢可是被你杀了,亲手埋进后菜园的土里,我可没有杀人。”席灯飘过去,看了新郎官一眼,“你待如何处置他?”新郎官听到这句话,眼睛瞪大,脸涨得通红。山鸡精冷笑,“我本意欲让外人认为他中邪,再找个机会,造成自杀的样子。这等小人,不死不足以平我怒火,我那可怜的丫鬟,就因为发现他和那贱婢的jian情,被人打晕,再丢入井里,活活淹死,并且他还联合那贱婢给我父母下毒,若不是我发现异常,就让这小人得逞了。”席灯闻言,皱了眉,就看向了师翎,师翎对他点了下头。山鸡精这时候又说了,“今日公子与这位前辈登门是为了捉鬼,这个小人干脆今天就因为邪气入体,不治身亡吧。”席灯没想到这相貌堂堂的新郎官内心居然无比肮脏,再看那山鸡精的表情,便点了头,“这人你处理吧,我且离去,跟富商说鬼已经除了。”山鸡精温婉一笑,“妾身自然会妥善处理的。”席灯从那个屋子出来,就听到了新郎官的惨叫声,他叹了口气,习惯性地又抬起师翎的蹄子,摇了摇,“你说……算了,不说了,不管是什么族,都有好的坏的。”席灯直接出了府,那富商立刻迎了上来,席灯便故作世人高人状说:“老爷请放心,鬼已经除了,不过贵府女婿却因为邪气入体过久,已经不幸身亡了,还望老爷妥善处理后事。”“啊?”那富商惊得不得了,眼圈就红了,“这如何是好?”席灯微微点了下头,正准备告辞,旁边突然冲出来一个人。“你们在这里捉鬼?”陆玉昂瞪大了眼睛,盯了盯富商,又盯了盯席灯,“捉到了?”陆玉昂手里还牵着两人之前买的那头驴子。席灯愣了下,这陆玉昂不应该往京城方向去了吗?“昂~”陆玉昂手里牵着的驴子直接往席灯那边冲,师翎一看,眼神冷了三分,毫不客气地给驴子来了一蹄子。陆玉昂连忙拉住驴子,“不好意思,实在抱歉。”席灯笑了,“大驴子,你怎么在这?”陆玉昂一下子顿住了。☆、65陆玉昂坐在席灯对面,盯了下席灯怀里的师翎,沉默了许久,才说:“你是说上次花灯节你被妖怪绑走了,但是凭靠你的本事逃了出来?”席灯点了点头,手又不自觉地揪上了师翎的尾巴,师翎本来在睡觉,结果又被席灯的动作弄醒了,鼻子动了动,睁眼,就用蹄子打了下席灯。席灯立刻就笑了,他觉得师翎只要变成原形,每天睡觉的时间十分长。陆玉昂也注意到师翎的动作,他抓了抓头发,不知为何有些烦。自席灯不见了之后,他先是去了千佛寺,去找玄空方丈。得知陆玉昂的来意,玄空有些惊讶,然后告诉陆玉昂,他虽然不知道席灯的下落,但是却能知道席灯暂时并无危险。可是陆玉昂得了这样的答案并不满意,他想到了席灯的另外一个鬼友人,于是便匆忙赶来碰运气,结果一来就看到上次的大师,吓得他以为那位鬼友人被捉了,也顾不上礼仪,急急忙忙上去问情况,但是没有想到那位大师是席灯假扮的。他其实很想问席灯,为什么脱险了,不来找他。可是看着席灯的样子,他又觉得是自己心思太细,本来是萍水相逢,他想太多了。于是陆玉昂转了个话题,“这是你的宠物?”席灯把眼睛笑成月牙儿,“要摸下吗?”师翎张嘴咬住了席灯的衣袖,陆玉昂摆了摆手,“这就不用客气了。”席灯把自己的衣袖扯出来,看到上面的口水迹,微微蹙眉,用手轻轻一挥,衣袖又恢复了洁净的样子,然后很不客气地给师翎的鼻子弹了下。反正师翎爱面子,不可能贸贸然在陆玉昂面前变成人身教训他的。果然被弹的师翎只是用他那两粒小眼睛瞪着席灯。陆玉昂看了下在不远处吃草的驴子,突然觉得自己和那头驴子都被抛弃了。他转过头,吐出一口气,“既然你没有危险,那小生就在此别过了。”师翎突然挣扎起来,席灯便松了手,师翎那尊贵的臀部一扭一扭就从席灯滑下来,陆玉昂正伤感着呢,就看到一头猪向他走过去,然后就是一跃。陆玉昂倒在地上晕过去了。师翎稳稳地落在地上。席灯见了这幕,眼睛瞪大,“你打晕他做什么?”师翎突然变回了人身,动作迅速地从乾坤袋里拿了衣服披上,就对席灯说:“跟他一起上路,这个书生招鬼。我没有太多精力主动去找恶鬼,只能等他们送上门了。”席灯说:“你伤好了?”师翎眉目间带着倦意,“不碍事,过几天差不多就能恢复了,不过我这几天以原形出现,你少动手动脚。”席灯眼神有点飘忽,没有应声。陆玉昂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清晨。“昂,我给你戴花花。”陆玉昂听到了席灯的声音,精神才清醒点,他从床上爬起来,捶了捶头,小声嘀咕,“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