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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的软塌旁,萧言瑜盯着睡梦中的人儿,脸上带着几分不解,她是做了什么美梦?居然高兴成这般模样?“阿眠,你该不是因为我们一起用了晚膳,才高兴成这个样子吧!”萧言瑜喃喃自语,有些自作多情说道。作者有话要说: 萧言瑜(握拳):既然阿眠这么喜欢和我一起用膳,那我以后,一定加紧批奏折,每天陪她用膳!苏眠(握拳):萧言瑜怎么总来榆阳宫烦我,我得赶紧想办法,给他立三千个妃子!作者君(面无表情):你俩开心就好!——*——感谢在2020-03-0600:00:00~2020-03-0712: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莜麑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出主意#出主意#早朝过后,萧言瑜如往常般,回到养心殿批阅奏折。他手执朱笔,垂首认真写字,偶尔也会停下来思考。他思考时,喜欢左手托着下巴,双眼盯着笔尖,一动不动。彼时正值正午时分,外头艳阳高照,空气中夹着几分躁动。萧言瑜额间泌出几分细汗,他放下了朱笔,抬手揉了揉眼皮,微微蹙眉。他的右眼皮已经跳了有半日,眼见到了午时,还未转好,他心里头,不知为何,也跟着慌乱不安起来。“莫不是阿眠又在背后,想着挖坑等我跳?”萧言瑜心里闷闷的,思来想去,差人将柳白叫了过来,琢磨着从他那里下手,提前打听打听。柳白本来忙着巡逻,顺带着偷画地图,听闻萧言瑜召见,他心里七上八下,跟着领路宫人,七拐八拐,进了养心殿。“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柳白小心谨慎,福了福身子,请安道。“免礼吧!”萧言瑜面色如常,他见柳白穿着侍卫的衣服,脸颊上带着细汗,猜他这一路,走得很急,忙大手一挥,吩咐宫人道,“给柳爱卿赐座!”“不敢当,不敢当!”柳白连连摆手,有些受宠若惊,他心里头犯起嘀咕,不知萧言瑜今日召他过来,是打的什么主意。“坐吧,不用客气。”萧言瑜声音平静,可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坚决。“谢皇上赐座!”柳白讪讪一笑,动作小心,坐进宫人新搬来的椅子中。他眼神闪烁,不敢看萧言瑜,只垂首,盯着自个儿的鞋头,脑袋有些僵硬,他估摸着他爹都没有这等待遇吧。“柳爱卿,入宫当职以来,可还习惯?”柳白正思忖间,听萧言瑜问话,着急忙慌起身回话,“习惯,习惯!”只是……他起身的动作太大,一时没注意,竟将藏匿在袖口中的黄纸,掉到了地上。那是他花了半日功夫,刚画好的一部分地图。“柳爱卿,你这是藏着什么好东西呢?”萧言瑜视线盯在黄纸上,他不等柳白反应过来,上前一步,捡起那张纸,缓缓摊开,正见上头画着永安门附近的路线图,线条虽然有些歪扭,但画的清晰完整,不影响读图。“嘿嘿……”柳白讪讪一笑,擦了擦脸颊处的汗水,小心解释道:“臣刚入职不久,巡逻路线不太熟悉,这才偷偷画了下来,以防在宫里头迷了路。”“怕在宫里头迷了路?”萧言瑜若有所思点点头,这话他听着耳熟,若他没记错的话,阿眠在养心殿也说过一样的话。“那柳爱卿可要好好收着,莫被有心人偷了过去!”萧言瑜看破不说破,只将地图往柳白手中一塞,转而又问道:“阿眠与柳爱卿,自幼以师徒相称。不知柳爱卿,对你的师父了解多少呢!”“我与师父打小就认识,我们一起逃堂撵过狗,也一起下河捉过虾,她的喜恶,没人比我更清楚。”一提起苏眠,柳白说话滔滔不绝,他本是想拉近与苏眠的关系,好让萧言瑜看在苏眠的面子上,放他一马,不料……他絮絮叨叨的话语声中,萧言瑜那张本就阴沉的脸,越加阴晴不定起来。“其实也没多少了解,就是以前熟识一些。可自打师父入宫之后,我已许久没见过她。”柳白识相改口道。“是嘛?”萧言瑜知晓柳白说的是假话,却也懒得再跟他计较。他今日喊柳白过来,确实有别的事情,想和他请教,比如……如何与阿眠好好相处,如何让阿眠视自个儿如同知己好友。萧言瑜本还有一堆的公务要处理,他也懒得和柳白绕弯子,只直来直往,问他与苏眠相处的秘诀是什么。“这个嘛……”柳白抿唇,不知该如何开口,他沉思片刻,讪讪一笑解释道:“师父为人坦荡,待人重情重义,并不需要特别的相处之道。”“……”萧言瑜皱眉不说话,怎么柳白描述的阿眠,和他认识的阿眠,并不像同一个人呢?“虽然……虽然师父偶尔也会打骂与我,但都是替我着想,她心地是善良的。”柳白见萧言瑜不信,忙又开口补充道。萧言瑜听到这里,赞同点点头,阿眠的性子虽然有些咋咋呼呼,偶尔还有些拎不清,但确实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就柳爱卿所说,阿眠该是个善解人意的人儿,只是她待朕不冷不热,偶尔还会大打出手,柳爱卿以为,该如何是好?”萧言瑜想了想,模样郑重,似探讨国家大事般,一本正经,跟柳白请教与苏眠相处的问题。大打出手?柳白听闻有些讶异,他恍然抬头看向萧言瑜,才见他额头高肿着,左眼角下青黑一片,眉间还有些猩红的小点,估摸着是蜜蜂蜇伤后的疤痕。“臣……”柳白憋着笑,不知如何回答。他捂着肚子,恍然想起苏眠昨日诉说的苦恼,她嫌萧言瑜每日去御榆阳宫抢她的床榻,更嫌他不纳妃子,紧盯着她一个人折磨。不如顺水推舟,先替师父解决她的烦恼好了。柳白这般想着,忙拱拱手,回话道:“臣以为,以师父的性子,自然抢来的才是宝贝,送上门的,她反而瞧不上!”“此话怎讲?”萧言瑜皱眉,不解问道。“臣的意思是,皇上您该多纳些妃子入宫。”“你也和那群迂腐的大臣一般?以为朕的婚事,该由你们做主!”萧言瑜一甩衣袖,脸色铁青。“皇上息怒,臣的出发点和他们不一样。”柳白急慌慌,继续解释道:“我这般说,全是为皇上好,您想一想,京师各处的府邸上,每天都上演着妻妾争宠的故事,为何女人们这般热衷于争宠一事?自然是因为争来的宠爱,才是最好的宠爱!”“以师父争强好胜的性子,自然是更喜欢争来的皇上。”柳白继续添油加醋,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