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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知道无媒苟合的下场,”姜暖平静地看着钱氏,“不想耽误他的前程,那就彻底断掉关系,不然,对你们俩都不公平。”“五婶说的对,”钱氏无声地落下眼泪,“我会跟他说清楚,彻底……断掉。”这梨花带雨的柔美模样,看的姜暖都想把人搂进怀里。“你确定?”她微扬下巴,“你真的能接受,另一个女人取代你,躺在赖子的臂弯,享受他的疼惜,为他生儿育女诞下子嗣?”看着钱氏越握越紧的手指,姜暖挑了挑眉头。女人呀,身体永远比嘴巴诚实。“我……”钱氏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我可能……可能没办法接受。”只要想到这些画面,她就心痛地无法呼吸。她的男人,怎么能对别的女人这样……“既然不能接受,那就嫁人,”姜暖直接拍板决定,“明天就让媒婆上门,你好好准备下。”“怎么,”钱氏懵懂地看着姜暖,“怎么这么快?”她还没答应呢!“快么?”姜暖不以为意,“不会的,你安心备嫁吧。”说完,姜暖就准备离开。她怕钱氏反应过来反悔。刚站起来,感觉脚步一沉,袖子被人拉住了。“怎么?”姜暖露出一个老母亲般的笑容,“可是觉得太慢?不然下午?”“不……不是,”钱氏连忙摇头,脸颊羞红,双眸不敢看人,“五婶,我还要再想想。”“想什么,”姜暖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你该不会不想对赖子负责,任他孤独终老吧?”“没……没有,”钱氏激动地解释,“我不想他孤独终老的。”“那你嫁还是不嫁?”姜暖抱手挺胸,斜睨钱氏,眼神凌厉,寒光熠熠,放佛钱氏敢说一个“不”字,就要人好看。扑面而来的强压袭来,钱氏下意识的点点头。瞬间,姜暖周身的寒气消失的无影无踪,扬出一个欣慰的笑容,“这就对了,乖,回去备嫁吧。”闻言,钱氏真的乖乖地回了房间。第146章酸从钱寡妇家出来,姜暖嘴角勾起一抹轻松的笑。她就知道,甭管多别扭的人,对自己男人都有独占欲。“看来,我还真有保媒拉纤的天赋。”姜暖伸个懒腰喃喃。屋内,姜暖走后好久,钱氏依旧呆呆的。“怎么就答应了,”她懊恼地把一支梅花揪的光秃秃的,“明明说好的,不耽误他前程的。”“怎么办?要不要反悔?”“可是五婶,”钱氏想到姜暖凌厉的眼眸,立刻缩了缩身子,“她生气好吓人。”“这冤家,真是欠了他的。”想到成亲拜堂的画面,钱氏娇羞地笑,低头的刹那,宛若盛开的水莲花。姜暖回到家的时候,发现金掌柜又来了,还带了几个拖油瓶。“老金,”姜暖扶了扶额头,“你又要做什么?”她如果没看错,这五个人,分明是画像上那些人。这老狐狸,究竟想干嘛?想到这,姜暖看金掌柜的目光更加警惕。“亲家母,”金掌柜像没看到姜暖的戒备,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变,“听说你们村服徭役的人不够,我送过来几个人。”“我们村的徭役早解决了,不用你瞎cao心,”姜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说老金,县城到黄家口,至少也要一个时辰,你这天天上门,五味楼的生意不要了?”关键是,每次上门都没好事,竟找麻烦。闻言,金掌柜的笑脸微不可查地僵了一下,“五味楼人才济济,我这种无关紧要的小卒子,在不在有啥关系?”“这话,怎么听着这么酸,”姜暖扇了扇手,“你今儿喝了多少老醋?”“姜老婆子,”金掌柜的笑脸彻底没了,气哼哼地开口,“想听你一句好话,怎么这么难?”他心里正难受着呢,就不能安慰两句。“想听好话,回你的五味楼,门在那里,好走不送!”姜暖说着,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看看你,我不就是随口牢sao一句就赶人,”金掌柜摇摇头,“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别废话,赶紧说吧,你又想做什么。”“出了点事,”金掌柜难得不好意思起来,“他们不适合呆五味楼,我想求你帮着收留几天。”“几天?”姜暖犀利地问,“说说具体时间。”“至少一个月吧,”金掌柜一脸为难,“我也不知道具体时间。”“你也看到了,”姜暖沉思后才开口,“家里没地方让他们住,这忙,我恐怕帮不了。”“不用住你家里,”金掌柜看到有希望,立刻开心地笑了,“你们村应该有空余的房子,让他们住在那里,不拘好歹,不漏风漏雨就成。米面油粮我也会准备好,你就看着点,别让他们被欺负就成。”“这么重视?”姜暖真的惊讶了,“这些究竟是什么人,你居然这么上心?”“他们,”金掌柜苦笑一声,“左边这三个,是秋山的婆娘和孩子,右边那两个是账房的妻儿。”“我的天,”姜暖惊得站了起来,“金家做事这么缺德?”第147章托付虽然知道这些人肯定是五味楼某些人的家眷,但姜暖从没想过是秋山管事和账房的。这两人怎么都算五味楼的顶梁柱,妻儿却被发卖,心里什么滋味,姜暖都不敢想。金府的当家人,脑袋是不是进水了?“这就是做下人的无奈,”金掌柜心中的酸涩越加浓厚,“别看外面人模人样,回到府里照样是条狗,主人想打就打就打想骂就骂,实在心烦卖出去换银子。”“五味楼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姜暖狐疑地看着金掌柜,“不然,你怎么会把他们送到这边来?”“没多大事,暂时还能应付,”金掌柜眼眸的厉色一闪而过,“亲家母,他们几个就托付给你了,都是做活的好手,有什么事尽可以找他们帮忙,我就不多留了。”匆匆交代完,金掌柜大步离开。“看来,真遇到棘手事了。”姜暖小声嘀咕,“老狐狸都不敢得罪的人,看来是金家人。”河堤。干活的众人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到处打量一眼。“清哥,”黄海吸了吸鼻子,“你有没有闻到rou味?”“什么rou味?”黄清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并没反应过来。“看来是错觉,”黄海发泄地把铁锹狠狠插进土里,“快中午了,婶子也该来送饭了。”“嗯。”黄清随便服徭敷衍一句,自顾自的想自己心事。这种态度,让黄海发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