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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底之蛙似的,看到什么东西都想划拉回家。“王兄,”韩义轻笑一声,“半斤茶,咱们一人一半。”韩义主意到姬瑄眼中的纠结,稍微思考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若不是这人给他的感觉不错,他绝对不会说出这话。“真的?”姬瑄很是惊喜,“多谢韩兄。”第一次登门,他还真的不好开这个口。“既然是两人分,”黄小三笑着开口,“我就多匀点出来,再多给一两。”“才一两啊,”韩云撇撇嘴,“有点少啊。”“不少了,家里也没留多少的,”黄老大解释,“总共就这么一点,还要给两边老人送去一些,差不多没了。”闻言,韩云感觉很可惜,“看来我没有口福了。”韩风他们知道,指不定多遗憾。“要不让你多说点好话,”黄小三笑了,“娘特意给你们几个留了二两。”“真的,婶子太好了。”“不能惯着他们,家里什么茶都有,平日也没见他们喝过。”韩义有些心疼,他觉的这么好的茶给韩云四个解渴,有些糟蹋。他舔着脸要也不过分到二两半,韩云啥都不用做就有二两,韩义不平衡了。“少爷,以前的茶总有一股苦味,这次不一样。”“矫情,”韩义冷哼一声,“明前的龙井,上好的铁观音都喝不得,惯得你。”韩云四人一直跟着韩义,是绝对的心腹,韩义拿他们当自己弟弟,从没苛待过。只是人的喜好,很难因为外物改变,韩云四人都不怎么喜欢附庸风雅的东西。韩云皱皱鼻子,小声埋怨,“那种东西,又苦又涩,找虐才会喝吧。”韩义:额……姬瑄:喔……“朽木!”祁庸冷哼一声,“不堪造就!”他就没见过,这么蠢的。真是气死人!哞!一直没存在的小六,突然轻哞一声。然后不紧不慢走到祁庸面前,友好地蹭蹭他的大腿,似是安慰。“这牛好有灵性。”祁庸一脸惊喜。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亲近他的动物。往日那些猫狗,自己一个眼神,就吓的不敢动作,这头牛,有点意思。“黄小六,”黄小三被小六突然的动作弄懵了,反应过来后立刻斥责,“捣什么乱,快点回去。”无缘无故出来吓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不必苛责,”祁庸呵呵一笑,“这牛有灵性,咱家很喜欢。”哞!有眼光!它就知道,只有同类,才能相互理解。看着欢快的摇着尾巴的黄小六,姬瑄吃惊地开口,“这牛好像能听懂人话!”“主子,”祁庸笑着轻声解释,“老话都说穷死不卖看家狗饿死不吃耕地牛,他们通人性着呢。”“原来这样。”姬瑄放下心中的诧异。哞!黄小六不高兴地看一眼黄小三,并没有理会他说的话。见状,姬瑄感觉自己想多了,方才只是意外,这牛并没有听懂人话。黄老二没有说话,直接上去拽住牛尾巴,得意地开口,“要尾巴还是自己回去,选一个。”黄小六感觉到尾巴被抓,立刻想甩开,却没有甩动。看到这一幕,黄老二傲娇地冷哼一声。幸好,一直努力练功,看,好处来了吧,小六这家伙再也别想用尾巴甩人。哞!不甘心地转头看一眼黄老二,才不情愿地离开。“不要管小六,”黄小三果断转移话题,“韩义哥,神童赛可否全都准备好?”“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放心,三日便可知晓。”“神童赛?”姬瑄来了兴致,“最近到处听到这个事,真能选拔出神童?”没有特意打听,零零碎碎的听别人谈论,姬瑄只知道有这个事,具体怎么样并不清楚。若是这样,他不介意锦上添花,给些恩赏。“只要能通过考验,必然是神童。”这话,韩义说的很笃定。这事的初心是吸引新科状元不假,他也有招揽人才的心思,方方面面高标准的要求,脱颖而出的必然是神童无疑。“都有什么考验?”“文考、武考、智考,数考,”韩义伸出四个指头,“通过任何一关,都可以扶持。”“文考、智考能理解,”姬瑄不解,“为什么还要弄个武考?”未成丁的幼童,武考能考什么?“王兄有所不知,”韩义叹口气,“民间其实有很多奇人异事,只是碍于困境,一生蹉跎,某这次就想给那些人一个机会。”“能人异士有那么好遇到?”姬瑄觉得韩义有点异想天开,“这般奇才,怕是整个大周也找不到几个。”若是有,也全被朝廷招揽了去。闻言,韩义神秘地笑了笑,冲着黄老二招招手,“小二,你把后院的石磨拎出来,记得用单手。”“行,你们等等。”少顷,黄老二不紧不慢地拎着石磨出来,放在韩义面前。祁庸惊讶地问,“这石磨可有一百斤?”“没有,六十斤多斤而已。”六十斤多斤而已……祁庸听得一头黑线。单手拎起来六十多斤的东西的大有人在,可像黄老二这样用手提在半空,轻飘飘的跟纸片似的,却非常罕见。“主子,”祁庸的声音虽然平稳,眼眸的讶异却清晰可见,“咱们真遇到了民间奇才。”羽林卫中,怕是都没几个能做到这样。“这下信了吧,”韩义笑着开口,“十年前某在河西遇到过一个人,人特别瘦,病歪歪的一阵风就能吹倒的感觉,肚子跟个无底洞似的,吃了一斗饭还喊饿。”“后来呢,这人怎么样了?”“第一次萍水相逢,某并没有在意,回程再一次路过那里时,已经不在人世。后来打听到,那人吃的越多力气越大,饱腹后干活比牛还快,因为一直吃不饱才饿到脱相,某当时就觉得可惜,这种奇人用在战场,不知道能灭杀多少敌人。”第466章自作多情闻言,姬瑄有些动容,喝口茶压下情绪,才问,“为国选贤,这就是你设武考的初衷?”“当然不是,”韩义奇怪地看姬瑄一眼,“王兄怎么会这么想?某只是商人,为国选贤那是朝廷大臣的事。”“那你,”姬瑄咬着牙问,“说这么多做什么?”亏他以为这人深明大义,即使不在庙堂,依旧一心报国、为君分忧。感情,自作多情!“只是拿出一个例子佐证而已,”韩义奇怪地看姬瑄一眼,“王兄做什么这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