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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很好,为娘努力试试。”与野草生命力比肩的小麦,想想都让人激动。真的能培育这种,根本不用再拔草,只是相当不现实。至少,在此之前,姜暖并没有听说过谁研发成功,反而各种除草剂层出不穷。姜暖也觉得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却不妨碍内心的蠢蠢欲动。闻言,饶是盲目信任婆婆的谢氏也动摇了,“娘别当真,大嫂只是随口一说。”“嗯,我知道的。”哑然一笑后,继续埋头拔草。她就知道这样!黄家的旱地不多,姜暖没想着一下子拔完,刚准备休息,就听到有人喊,“五婶,韩公子背着荆条来了。”来人的语气说不出的惊奇,似乎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事。“负荆请罪?”谢氏震惊地转过头,“娘,韩义哥搞什么?”戏文里唱的,居然硬生生发生在眼前。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谁知道呢,”姜暖摇摇头,“回家看看再说。”她也想知道韩义究竟搞什么!第493章最好的怎么好端端的,负荆请罪都搞出来了。总觉得不像他能做出来的事。这种的风格,似乎更像韩起。姜暖走回来,远远的就看到门口对着自己笑得像做花似的韩起,立刻打招呼,“韩大哥,你来了。”“姜妹子,”韩起说着踢自己儿子一脚,“昨听说兔崽子做的事,可把为兄气坏了,这不,一大早就押着他负荆请罪。”语气里满满的邀功。“不至于此,”姜暖扶扶额头,头疼地看着围成一团的乡亲,“事情已经过去,我没放在心上。”看着周围兴奋的眼神,姜暖有预感,过会儿自己家会不少人串门。“你气量大,”韩起摇摇头,“为兄却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他又不傻,即使黄家不说,心里也留了一个疙瘩,总归有了隔阂。还真的被韩起猜对了,姜暖确实不介意这事,但是对韩义却没有以前那么倚重。闻言,只是笑着敷衍,“韩大哥言重了,咱们先进去,回屋再说。”她现在非常好奇,韩起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的。这种事又不光彩,韩义怎么可能自己说出来。“嗯,外面确实有点丢人,”韩起恼恨地看韩义一眼,“都怪这个不争气的兔崽子。”明显能感觉,周围人看自己的眼神,满是打量,隐约还带着兴奋,他感觉自己就像大街上耍猴的。“韩叔,赶紧进去吧,”谢氏提醒,“别让人看笑话,还有韩义哥,背着荆条多疼啊,韩云,赶紧把你家少爷的绳子解开。”谢氏心里叹气,今儿这一出后,自己再不甘心,也只能把上次的事咽下去。本来也不是多大事,结果也是好的,人家又真心诚意的负荆请罪,不揭过去又能怎么样?可是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盼来的好日子,差点因为韩义一句话毁掉,谢氏终究意难平。只是这种心理,却不好任性地表现出来。一行人进去后,姜暖亲手给韩起倒一杯茶,“韩大哥,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你也不要放在心上,负荆请罪这出太过了。”不用想也知道,这件事至少也会被村里人讲究半个月。“不过,”韩起摆摆手,“本来就是他犯错,怎么样都不为过。”闻言,姜暖不准备再跟韩起掰扯,把眼神转向韩义身上,“先坐下来喝杯茶休息下,你爹的心意我明白,难为你了。”闻言,韩义心中一个咯噔,立刻赔笑,“婶子说的哪里话,侄儿做错了事,本就该认错,负荆请罪也是应该的。”姜暖没有接这话,只是温声嘱咐,“以后你爹胡闹,你别跟着一起,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这样闹一下,对大家都没好处。”“姜妹子,”韩起声音低沉起来,“你也觉得我做错了?”“不是,”姜暖摇摇头,“只是觉得没必要。”若是真的知错,根本不需要这些形式。若是不知,这样做只会让人更加怨恨。姜暖观察过韩义,虽然没有怨恨,却也不甚心甘情愿,想来也觉得小题大做。这个问题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总归结果是好的,追究这些也没有意义。但是韩起的心意,她却领了。“不管有没有必要,这都是他该做的。”这句话,韩起说的很认真。生意上的事他不管,但是韩义把主意打到身边人身上,他绝对不会容忍。看到韩起认真的态度,姜暖笑了,“行,就按照韩大哥说的。”“兔崽子,还不过来斟茶认错,莫不是等老子喂你?”闻言,韩义全身都僵硬了,他突然发现,亲爹昨天大发神威后,就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一盘硬菜。稳稳心神,郑重地看着姜暖,端杯茶躬身道,“婶子,侄子错了,请您原谅。”姜暖接过茶,喝了一口,“行了,这事已经过去,以后谁都别提了。”“来来来,吃点甜瓜,”王氏适时提着篮子走过来,“娘种在后院的,每天都精心伺候,才两个月就能吃了,都尝尝,外面还要等好几个月才有。”昨儿看还青的很,今天就发现泛白。虽然还没熟透,也不影响一家人尝尝鲜。“就有甜瓜?”韩起很惊奇,“给我尝一个。”闻言,姜暖心虚地往上瞟瞟。这时代水果太少,空间倒是种了一些,但是不能拿出来,为了让一家老小都能甜甜口,她才偷偷浇空间水缩短生长周期。原以为还要等个四五天,没想到儿媳这么心急。“可以给我也尝尝么?”韩义弱弱地开口。“都有,”王氏莞尔一笑,“一篮子呢,足够大家分的。”黄家这边开开心心的吃瓜,俱全楼,姬瑄招来刘之远,“刘卿,古卿准备怎么给朕治病?”“圣上,”刘之远垂下脑袋,“请您移驾药铺,今日先泡药浴。”“主子的寝室可安排好?”祁庸挑着眉毛说,“圣上龙体娇贵,可不能马虎。”“放心,”刘之远拍着胸脯保证,“臣亲自布置的,绝对是药铺最好的房间。”一个时辰后,站在门口的祁庸恼怒地指着房间问,“这就是你说的最好的房间?”整个房间,狭**仄不说,各种器具也缺的紧,一张半新不旧的床,一个红木箱子,一张到腰间的方桌以及两个板凳,别的什么都有。别说客栈的上房,就连普通人家都比不了。甚至连黄家临时整理出来的房间都不如,人家那至少放了茶盏。“是啊,”刘之远满意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