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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并没有很深的印象,从没想过这些人光天化日之下谋算别人的铺子都毫不遮掩。崔鹏只是纨绔就敢如此霸道,崔家的行事可见一般。“不说这些了,无关挂齿的小事而已,”姬瑄打断两人的交谈,“刘卿,朕嘱咐的事可否做好?”“已经做好,”说起正事,刘安也认真起来,“无论造谣生事还是意图谋反的证据均已掌握,还让人埋伏在各家,随时可可以动手。”“那些人可有察觉?”“老臣的动作很小心,亲军也化身市井小民盯梢,并未打草惊蛇。”“他们可有动作?”“除散步各种谣言外,还怂恿百姓闹事,暗里拉拢官员,积极往各处安插自家人...”想了想,刘安一句话概括,“除了没有亲自下场造反,他们涉猎了所有不能做的事。”尤其是不安好心的大肆屯粮,简直犯了全天下的忌讳。姬瑄没有意外,这些他比刘安知道的更早,还知道这些人之所以如此大胆,是因为收买千字营统领秦春,自以为有十万大军依仗,朝廷会投鼠忌器。刚知道消息的时候,心里确实有些不安,可现在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哪怕千字营真的造反也不怕,只担心准备不足斩草不除根,放了漏网之鱼。“没有冤枉他们就好,”姬瑄的声音陡然变冷,“今日子时,看信号动手。”忍了这么久,也该收网。“今晚就动手?”刘安很诧异。“很惊讶?”姬瑄挑挑眉头,“朕以为刘卿早就迫不及待。”“非也,只是觉得有些突然,”说着,刘安躬身,神色恭敬,“然,圣上自有定夺,老臣只需听命行事。”其实,心里的想法很多,却不敢表现出来。平日的政务他们指手画脚是本分,若是在这种时候喋喋不休,那也太没眼色。臣子就是臣子,说到底,当家做主的是天子,他们不过家臣而已,能辅佐君王,却不能僭越。姬瑄非常满意刘安的识趣,闻言,勾起嘴角,“刘卿乃肱骨之臣,自然不同一般,以后有话直言即可,不必顾忌。”“老臣遵命,谢圣上信任。”走出刘家后,祁庸笑着开口,“三位阁老里,就属刘阁老最识趣。”“刘安自小看别人脸色才会精通人情世故,也算有得有失。”“不仅仅这样,”祁庸小声说出自己的看法,“刘阁老的私心也没有另外两位重,能体谅圣上,自然不会让您为难。”闻言,姬瑄顿住脚步,仔仔细细把祁庸打量一番,“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你怎么会为刘安说话?”虽说姬瑄对祁庸的谗言一直没放在心上,听多了想不记住都难。他以前对刘安的评价是圆滑世故、内里藏jian,跟现在截然相反。闻言,祁庸尴尬地摸摸鼻子,“今时不同往日,当初三阁老沆瀣一气、狼狈为jian,一直给主子找麻烦,奴婢自然看不过。”闻言,姬瑄翘起嘴角,“以后别这样,你是忠心,他们却只会认为构陷忠臣。”“奴婢才不管这些,”祁庸冷哼一声,“只要奴婢在世一天,就不能让别人欺负您。”第784章不平衡这话,听得姬瑄心情很好。朝中那些大臣总说自己太纵容祁庸,真的怪不了他。若是有人能像祁庸这样,事事以自己为主,他真不介意庇护一二。可惜,那些人心思太杂,想得圣宠,又不舍得付出真心,真以为自己昏庸,任人摆布?“算了,这样也很好,”姬瑄释然地开口,“有朕护着,谁也奈何不得你。”“谢主子体恤。”祁庸心情很好,嘴角的笑意一直到回宫还没消失。崔家。时局越来越紧张,崔明浩也越来越谨慎,一直拘着家族子弟别惹事,甚至每天黄昏都把人聚集起来点名。“崔鹏呢?他又去哪鬼混?”“家主,”崔管家拱手禀报,“二老爷去回音阁吃酒,至今未归。”“赶紧派人去找,直接把人绑回来,”崔明浩很生气,“不省心的东西,家族生死存亡的关头,也只有他吃的下去。”崔明浩心里很不平衡。他为了家族前程,每日东奔西跑,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不成器的弟弟却在回音阁日日快活,凭什么?合着他辛辛苦苦累死累活,全为这些纨绔子弟忙活?越想越气,崔明浩直接开口,“等人回来,让他去祠堂跪着,什么时候知道错什么时候再放出来。”“小人遵命!”因崔鹏的不懂事,崔明浩看着厅堂的人,却发不耐烦。“我已经说过很多遍,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不能马虎,不管你们以前多浪荡,都给我收敛起来,安安分分的,别作死,不然,别怪我不留情面。”“谨听家主教诲。”“算了,你们散了吧,看着就心烦。”一句话,说的所有人脸色大变。然而,碍于家主的威严,却没人敢不听。待走远后,众人纷纷抱怨起来。“家主如今是越来越不近人情。”“可不是,明明前景越来越好,偏他每天都紧张成这样。”“都说年纪越大人也越胆小,咱们英明睿智的家主,也逃不出这个怪圈,真……”“禁声,府里到处都是家主的耳目,一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就是,想太多也没用,又不能真的跟他对着干,有这个时间抱怨,还不如早日回房风流快活。”“是极,春宵值千金,各位兄长莫要荒废大好时光。”闻言,众人不约而同地勾起嘴角,然后,所有人默契的笑了。城外,姜暖三人一路跋涉,到城门的时候,已经天黑。“闺女,城门关了,咱们明天再进去。”“明天啊,”姜暖摸摸心脏,有些犹豫,“我再想想办法,总觉得感觉不太好。”“若是没甩开暗三就好了。”本来暗三偷偷跟了过来,去被姜暖用阵法摆脱。此时进不去城门,老太太才感觉有点后悔。早知道暗三还有点用,他们不该把人甩的这么快,进城再甩多好。闻言,姜暖嘴角抽搐,“当初您老可不是这样说。”“他确实不能信,一声不响偷摸跟上来,谁知道是不是没安好心。”“事已至此,您老担心也没用,暂且等等,我看能不能想别的办法。”姜暖手里是有令牌的。刘安走之前亲自给的,她却不敢用。如今这局面,自家已经人人喊打,往日的交情也不能全信。“先在城外过一夜,”老爷子开口,“城门关了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