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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就和他们没有关系了。他对朝日奈花说:“既然你状况还不错,就继续吧。”朝日奈花刚回答,就有人从病房里出来了,她下意识的看去,对着带有警徽的青年微微一笑,对面立马红了脸,手脚都不知道放哪了。对于这个仿佛没看到他的年轻警官,相泽消太也当做人不存在,对着朝日奈花说了声走吧,就进了对面的病房。跟着又跑了两个病房的朝日奈花,在结束后被相泽消太带到了自动售货机前。“我帮上忙了吗?”朝日奈花手拿着相泽消太递来的汽水问。“啊,帮了大忙了。”相泽消太单手拉开了罐装咖啡的拉环,仰头一股脑全喝了进去,看也没看将空了的易拉罐随手一扔,直中角落的垃圾箱。他对还在小口喝着汽水的朝日奈花说:“今天就这样吧,你该回去休息了。”朝日奈花有些诧异,“诶?不是还有很多人没治疗吗?”“你要是趴下了,谁都治不好,现在带着你的汽水赶紧走。”相泽消太说一不二的把人赶走了,完全不听少女的健康发言。被推进了电梯的朝日奈花露出了和年轻警官一样的懵逼表情。怎么感觉她被用完就扔了呢?电梯里的少女沉思。电梯突然动了起来,没有按下任何楼层键的朝日奈花看向了数字屏,上面的数字正在逐渐变小,最后停在了一楼。倒是省了按电梯的时间。朝日奈花百无聊赖的想。电梯门缓缓打开,里外两人对视后均是一愣。“花酱?”“冬美姐?”在电梯门关上前,朝日奈花及时伸出手阻止了闭合,反应过来的轰冬美走了进去。“几楼?”“五楼。”朝日奈花按下了数字五,看了眼轰冬美怀里抱着的花束,随后。“冬美姐是来探病的吗?”她问。“恩,是我的母亲。”轰冬美微微一笑,眼底的悲伤一闪而过,“花酱呢?是身体不舒服吗?”朝日奈花摇摇头,“没有,我也是来看人的。”说话间电梯就到了五楼,轰冬美先一步走了出去,朝日奈花紧随其后。“阿姨生病了吗?需要我看看吗?说不定我可以帮上忙。”轰冬美摇摇头,“谢谢花酱,不过母亲这已经是老毛病了,现在这样也挺好的。”朝日奈花一下子就听出了轰冬美的口不对心,心中一紧,猜想轰阿姨许是的了什么疑难杂症,更不想就这么离开了。朝日奈花语气轻松的说:“试试看嘛,反正也没坏处。”“那就拜托花酱了。”轰冬美笑着腾出一只手,在少女头上摸了摸,又一次被施展摸头杀的朝日奈花这次老实的接受了。“mama,我来看你了,今天过得还好吗?”轰冬美轻车熟路的推开一间单人高级病房的房门,将花瓶里有些焉了的百合取出,换上了刚刚带来的绯红剑兰,从始至终床上的轰冷都只是保持着坐起的姿势看向窗外,一言不发。轰冬美尝试向母亲介绍朝日奈花,后者随之问好,但还是没有得到回应。“就是这样的情况呢。”轰冬美对着朝日奈花苦笑,“差不多有十年了,mama的精神状况一直不太好,只有很少的时间才能认出我们,其他时候一直都是这样,所以啊,就不用麻烦花酱了。”朝日奈花的个性只治愈没错,但轰冬美并不认为精神上的创伤也能治愈。大概就像医生说的,只能等待奇迹了。轰冬美脸上的疲惫怎么也藏不住。作者有话要说: 真·冷美人,各种意义上,想不到写什么提要了就拉轰mama凑个数(滑稽这章花酱的戏份还是好少哦,下章就会多啦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放池面轰出来溜溜呢XD太/安为什么会被屏蔽啊orz=====后来看的时候才发现马渡秀忠这个角色没塑造好...明明已经是署长了还做事畏畏缩缩没有深谋远虑等等缺点太多我都数不过来了_(:з」∠)_将就着凑活一下,这个原创角色之后出现不会很多,设定是早期老师认识的人,算是朋友但没那么要好,最近刚晋升,所以业务不太熟练(强行解释=====感谢[旒烟初雨寒]的地雷!!天使!!你是天使!!!第36章朝日奈花顺着轰冷的视线朝窗外看去,或许是位置不对,她所能看到的只是蓝天白云和远处高耸的建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她对轰冬美问道:“阿姨一直看着外面,是想出去吗?”正在更替桌上塑料杯中没有了温度的水的轰冬美微微有些愣神,“mama她,很喜欢天空。”轰冬美陷入了回忆,缓缓放下了举着的热水瓶。“在我还小的时候,mama最喜欢坐在院子前的走廊上,无论是晴天还是下雨,每天都要坐上一会。”年幼的轰冬美曾经问过母亲:“mama每天这么看都不会腻吗?”“每天都是不一样的景色,怎么会腻呢。”轰冷笑着回答,将扑在自己腿上的女儿抱在了怀里。作为轰家唯一的女儿,比起那个整天嚷嚷着最强的父亲,轰冬美自然是和母亲更为亲近。那时候最小的弟弟轰焦冻还没出生,父亲母亲的关系也没恶化到现在这种地步,虽然只是相敬如宾,但也算是和和美美的一家子。直到后来,父亲终于达成了他的愿望之一,完美结合了夫妻二人冰火个性的末子轰焦冻出生了。父亲从来不会让弟弟焦冻和他们一起玩,把他们称之为失败品,在他们玩耍的时候,会把焦冻带到训练场,不顾弟弟的年幼强行让他锻炼个性。那段时间的父亲简直像是疯魔了一般,对着母亲的态度也没了以往时隐时现的关怀,母亲也是在那之后逐渐变得不像是母亲。某天她回到家,迎接她的不是母亲熟悉的笑脸,而是母亲与弟弟焦冻双双住院的消息。父亲说母亲发疯了,用沸水烫伤了焦冻的脸,轰冬美的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但是看到病床上刚从急救室出来的弟弟,半个头都缠上了白色的绷带,脸色惨白的躺在病床上,另一个病房的母亲则歇斯底里的被好几个护士压在床上,直到注射了镇定剂才渐渐安静下来,她不得不承认这就是现实。弟弟很快被接了回来,轰冬美问轰炎司,mama什么时候回来?她的父亲用她从没见过的冰冷眼神看了她一眼。“她不会再回来了。”被父亲的眼神吓到的轰冬美,甚至没能完全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