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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思念入骨,大抵是这种滋味。快开春,京城漫长的冬日逐渐远去,往日还凛冽的风一下子柔和起来。楼下的玉兰花正值盛放,洁白无瑕。会议室里,赵亚琳主动站起身,伸出手欢迎说:“沈总能来,是和的荣幸。”沈弋是商人思维,对方恭维来了,他就恭维回去。这回是来签合同的,赵亚琳为了留个好印象,恨不得事事周全。“沈总您稍等,我让的主编也上来。”姜予漾接到赵亚琳的电话,那边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殷勤。“君联资本的沈总来了,你上来的时候端三杯咖啡过来。”三个人里面,一个是谈合作的,一个是顶头上司,属她位份最低,端咖啡这种前台小妹的活儿只能由她暂时来管。姜予漾去到主编办公室旁边的茶水间,看着咖啡豆慢慢磨细,等了一小段时间,又用托盘将三杯咖啡端好。办公室的门微敞,姜予漾腾不出手敲门,只能在门外礼貌地喊道:“赵主编。”赵亚琳:“请进。”她还是第一次当着上司的面儿,跟沈弋见面,难免心绪难平。赵亚琳尽地主之谊地介绍说:“你们二位先前谈合作应该见过了,我就不多做介绍了。”姜予漾把托盘上的咖啡一杯一杯往下拿,又想着上来着急了些,没拿托咖啡的小碟子。她做事注重细节,就怕咖啡洒了,弄脏了文书。果不其然,咖啡刚放下就漾出来些许,幸亏沈弋及时把桌上的合同放到一边,这才免了合同上溅到污渍。姜予漾今天穿了件烟粉色的连体裤裙,银色高跟鞋鞋跟很细,看起来身材高挑,气质清爽且干练。她正想转过身,出去一趟拿碟子,却被沈弋一把扶住腰。男人浅灰色的风衣敞着,黑色纽扣好巧不巧硌上她的腰际。仅仅一瞬间,沈弋就放了手,端坐着,跟个正人君子似的叮嘱她:“姜编辑可要小心些。”这般场景,像是办公室内不动声色的调情。姜予漾心里七上八下,脸上更是火烤一样发烫。原本就只是个合作关系,可她现在面红耳赤,目光躲闪,一来一去间,很是尴尬。赵亚琳看的心里发毛,生怕招待不周引得沈弋不愉快,赶忙打圆场道:“年轻人做事难免毛手毛脚,沈总先喝喝这咖啡可还符合你的口味?”沈弋也没要求用杯托,很随意搭在杯壁边缘,摩挲着微烫的温度。他浅饮了一口,点评说:“磨咖啡的人有心,刚好符合我的口味。”这话是说者无意听者无意,赵亚琳只是觉得姜予漾恰好磨的符合他的口味,不会往别的方面想。但姜予漾就不一样了,她现在有些心不在焉,又下意识想着他在,其余的两杯都没什么特别的,唯独他的那一份费了点心思。纯粹是过往的习惯作祟。姜予漾抱着忐忑的心态坐在了桌前,拿了支笔紧紧攥着。沈弋被她小姑娘工作时的模样所吸引,肩背如竹,笔挺纤细,像极了十六七岁时,伏案写作业的场景。赵亚琳雷厉风行地率先发问:“我很想知道沈总为什么会选择跟合作呢?”随即,姜予漾也侧过脑袋,认真听着赵亚琳讲话。沈弋低眉敛目,说实话,对这种问题有点没太所谓。可这个合作当时是姜予漾拿下的,赵亚琳只算是知情人,这个小小的问题算是对她工作的检验。姜予漾在心里默默祈祷,沈弋能蹦点好听的词儿出来。沈弋翻动着合同的纸张,郑重地说:“姜编辑很有诚意。”赵亚琳满意地点点头,视线落在姜予漾身上:“的首封定在什么时候拍摄?”“下一周,具体还看......”姜予漾哽了下,急忙换了用词,“沈总的工作安排。”瞧着两人在工作上一问一答,沈弋拢了下风衣衣扣:“姜编辑都这么有诚意了,那我的诚意就是无条件配合。”合同签订完,临走前,沈弋摁下电梯按钮,别有深意地问:“赵主编,你们公司是人手不够么,工作很忙?”赵亚琳为人处世都讲究滴水不漏,可眼下却拿不定沈弋的主意,讪讪地接过话:“沈总您的意思是?”沈弋也不跟她兜圈子,说:“我还有些拍摄上的问题想向姜编辑单独请教。”赵亚琳心领神会,昂头跟姜予漾示意:“你先下班吧。”由此,姜予漾比往常早离开公司不少,从大厦出来后,长安街刚刚进入晚高峰,傍晚的京城光怪陆离,霓虹依次亮起。她莫名其妙地问:“你找我请教什么?”沈弋柔声细哄,不紧不慢道:“你老板给你批假了,现在我能当陪玩了吧。”姜予漾没听清他后面两个字,“当什么?”“当陪-睡也成。”沈弋扬了下眉梢,“我不介意。”他这人说浑话的时候也不羞,坦诚无畏,再结合俊朗清隽的外形,偏偏多生出几分吸引力。姜予漾:“......”她介意还不行吗?!沈弋小心翼翼扯着她烟粉色的衣袖,像小孩儿在索要心爱的糖果。“我都在你老板面前夸你了,姜编辑现在就不够有诚意......”像极了那晚抱过来的撒娇。沈弋在某一方面确实不近人情,可大男孩少年气的那一面只对她展现。一时间,姜予漾心里防线全无,落荒而逃般钻入车厢副驾驶坐好。迈巴赫弯弯绕绕,车内乐声环绕,听的是几首令人放松的钢琴曲。姜予漾记得,沈弋还很会弹钢琴,沈家老宅的一楼大厅就摆着一架施坦威。在这种家庭长大的小小少爷,锦衣玉食,起点比别人高,所以也肩负着更多期望与压力。沈弋带她去吃的是一家特色的淮扬菜,门店不大,但胜在布置别具一格,很有山水间闲云野鹤的味道。负责招待的人员统一穿着青花瓷的旗袍,看起来都很年轻。尤其是沈弋一进去,那些女人的眼睛都亮了。沈弋点了不少店里的招牌淮扬菜,口感清鲜细腻,甚至带点丝丝缕缕的甜味。姜予漾口味偏清淡,又是许久没吃到熟悉的味道,一顿饭吃的还算合乎心意。但沈弋胃口一直不大,每道菜都只伸几筷子。她了然于心地问:“是不合你口味吧?”“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儿?”他疏散的京腔又冒了出来,“叫秀色可餐。”“秀色”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