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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坐着,两条大长腿分开,衣摆垂地。算了,跟他讲道理的白芷才是个傻子。白芷喝了口茶压压火气,开口问:“这么晚有何事?”“来见你。”低沉的声音传来,让白芷一怔,他有些别扭的喝着茶,不知如何接下文。无印盯着侧身靠在凳子上喝茶的人,开口道:“口渴。”白芷眼未抬,直接指了指桌上的倒置空杯。无印顺着白芷的手指看去,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瞬间不悦,“你让爷自己倒?”“要不你让麟给你倒。”白芷提议。“麟?”无印疑惑,“与他何干?”白芷放下茶杯,看向那人,“他不是你的贴身暗影吗?侍候不能自理的人,不是他该做的吗?”白芷这话带刺,扎的无印两眼冒火。他夺过白芷的茶杯仔细看,“爷与你私会为何要带他?”“谁与你私会,你这是夜闯民宅。”白芷说完欲夺回茶杯,却被那人闪过。司城无印转过身,茶杯置于唇边,犹豫了半天也没喝,闻了两下好奇:“什么茶,味道这么奇怪?”“这是喝了就会变聪明的茶,不过,像你这种即便喝了一缸,也无济于事。”白芷瞎忽悠,其实就是薄荷茶里多放了些蜂蜜而已。不过这种普通的粗茶,那人定是没喝过。果然……“当真?”无印挑眉。面具下的表情看不到,但是白芷可以想象得到那人的傻样子,他淡笑,“你喝了便知。”无印停了手中的茶杯,盯着白芷,没了声。“喝啊。”白芷催促。那人不仅不喝了,还将茶杯放下,似乎在想什么。白芷挑眉,“不敢喝吗?”漆黑的眸子看着一脸得逞的人儿,淡道,“你笑起来,甚美。”“……”白芷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渐渐爬上了黑线,他起身,压住心底的跳动,“时候不早了,我要睡了。”“你竟赶爷走?”无印也起身,似乎不敢相信。“我的床不比你的床,很小。”白芷的话拒绝的干脆,怪只怪那人口无遮拦,净说些惹人烦躁的话。“你……”无印上前,刚想说什么,却马上闭了嘴,他斜眸,看向后门处。正当白芷好奇这人怎么突然没了动静,下一秒就听到永逸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小白小白小白!好饿啊,有没有吃的?”声音一落,后门就被大力推开,然后只见永逸红着双颊跑进来,一下向白芷抱去。可这抱终是落了空。永逸回神,手臂空了,一抬眼,就见一个带着金色半截面具的陌生人,而小白正被那人护在身后。“啊……”永逸张着嘴,手还保持怀抱的姿势,尴尬的不知所措。白芷甩开无印,走到永逸面前,闻到一身的酒气后无奈道:“后房锅里有饭。”“啊,啊,这,这位是?”永逸收回手臂,支支吾吾,这人的一身凛然之气让这个小药铺充满了寒意。白芷看了看无印,并不打算过多介绍,便随口一说,“是什么是,快去吃饭。”虽看不到那人的脸,但是白芷的这句话瞬间让永逸感受到了四周的杀气。永逸撇了撇嘴,靠近白芷,压低声音:“你自己小心,有事儿就大叫啊,我去吃饭啦。”白芷不耐,推开永逸,“去吧。”永逸撒腿就往后房跑,到了门边还回头瞄了瞄,见小白没什么事儿才离开。“你走吧,我这也休息了。”白芷转向那人,轻声。无印没应,走到白芷面前,盯着他看。其实无印早就知道永逸的存在,也知道这人与白芷没什么关系,就是普通朋友,但是,刚才见那人与白芷这般亲近,还是无法压制心中瞬间翻涌的怒火。“什么?”白芷皱眉,这人靠这么近,准没好事儿。白芷猜对了,因为下一秒就被人固定住了后脑勺,唇也被吻住。有些凉的薄唇覆上,没有一丝犹豫的撬开白芷的唇。可那人的舌尖刚伸入白芷的口中就迅速退了出去,还嫌恶的咂咂舌:“好甜!”无印说完,似乎扫了兴致,衣袖一甩,直接不满闪人了。白芷怔然,唇边还留着那人的湿凉触感,等他回神的时候,屋子里已经空了,只留他站在原地,顷刻间面如红霞。?☆、【妒火中烧】下? 卯时初,天刚蒙蒙亮,寂静的司城镇大街小巷,偶尔传来谁家鸡鸣。一个卖油饼的老汉如往常一样最早开摊,这门板刚拿下两块儿,就听到后方传来不缓不慢的马蹄声,他回头,只一瞥,马上将门板一扔,闪身躲进屋里,还探出个脑袋偷偷瞄去。这条宽敞无人的街道,直通司城镇的门关。一行人马渐进,惹得尘土飞扬。那些骏马额前覆盔,身挂皮垫,骑马人各个黑衣半遮面,背后锋剑。老汉额前滴汗,就算他只是个卖油饼的,也知道,这些人是何身份。怕是这天下武林很少有人不知。司城谷暗影下山,必送死诏,不知道是什么人即将从这武林,消失无踪。……“少主?”麟疑惑。因为这司城镇门关刚出,队伍最前面的马就停下了。司城无印勒住马匹,面具下的眉头紧拧。片刻,他沉声,“慢行候命。”说完就架起轻功朝司城镇里面飞去。麟没多问,牵过少主的马匹,继续缓行。……卯时,习惯晨起排排‘污浊’的永逸眯着眼睛站在茅房抖了抖,一身轻松提好裤子就要回房继续补觉,可这门儿刚开就一阵寒风刮过,让他又一阵冷颤。随后,对面的房门也被打开,一个身影瞬间晃进。白芷还躺在床上做梦,而就算做梦也想不到,此时正有人置于他的床前,还猛地将他拽起。白芷惊醒,感觉肩上一重,瞬间被什么裹了起来,在所有意识恢复之前,白芷快速将枕头下的银钗拿出来,然后不等他将银钗揣进怀里,已经被裹得严严实实,接着又被一股力量扛在肩上,带走。永逸还傻愣愣的站在门口,那身影进白芷房内只片刻就出来了,出来的时候还扛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然后又一阵风似得从永逸身边掠过。“喂!喂!”待那身影看不到了,永逸才缓过神,朝着那人飞走的方向急喊。那人轻功了得,就算永逸自己也清楚,要追上,基本不可能,所以他只能耷拉个脑袋快速跑到白芷的房内,见床上没了人,才大叹口气,“这是惹着谁了啊!”永逸无奈,刚才那身影只看得到一席黑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