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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害沈楚楚,才跑到莲花湖边去吧?嘉嫔憋红了小脸,半天才憋出来一句:“嫔妾是去御花园赏雪,一路看那雪景太过入迷,也不知怎地就走到了莲花桥上……”司马致微微颔首:“这般说来,嘉嫔是看雪景过于入迷,所以不慎从莲花桥上跌倒了。”嘉嫔小脸一白,他用的是陈述的语气,而不是疑问的口气,这便说明他已经认定了是她自己不慎跌进莲花湖的了。若是她和婢女再执意将此事往沈楚楚身上扯,只怕会适得其反,令皇上对她心生质疑。想到这里,嘉嫔也不敢再提沈楚楚了,她面带愧色:“雪地太滑,是嫔妾大意了。”司马致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不管昨天嘉嫔到底为什么掉进湖里,反正现在嘉嫔看起来也没什么妨碍。总之他绝对不可能,让楚贵妃光明正大的有理由不去参加宫宴。楚贵妃想和她的jian夫在他头上骑马,门都没有!沈楚楚眼看着事情朝着诡异的方向呼啸而去,她痛定思痛,在心中暗暗反思自己太过高看嘉嫔了。就算狗皇帝是榆木脑袋不开窍,嘉嫔也不该说放弃就放弃,做什么事情都贵在有毅力,嘉嫔简直太不给力了。看来是时候到她出马了,对付狗皇帝这种直男,就是要快、准、狠。她要让嘉嫔看一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实力!沈楚楚咬了咬牙,用自己没被牵制住的那只手,往自己的大腿上又掐了一把。她眼眶中蓄满泪水,‘哐当’一声,当着众人的面便对着皇上跪了下去。沈楚楚演戏演全套,本想甩开狗皇帝的手,对着他哐哐叩两个头再哭诉,可她甩了两下,愣是没甩开他的手掌,只好将就着继续演了。“皇上,嘉嫔meimei会如此,都是臣妾的错。”她的面上闪过一分悔恨,两分痛苦,三分挣扎,声音真挚而诚恳:“昨日臣妾去侍疾的路上,看到了嘉嫔meimei,meimei本想拉住臣妾闲聊几句,可臣妾一心担忧皇上,便甩开了她的手……”“若非如此,嘉嫔meimei也不会没站稳,掉进那莲花湖中,一切都是臣妾的错,还请皇上责罚!”在场的众人,都被她的举动惊呆了。谁不知道皇上宠爱嘉嫔,楚贵妃好不容易凭靠着侍疾引起了皇上的注意,如今她说出实情,不但没人会夸赞她诚实,还会令皇上心生厌恶,简直是自毁前程。嘉嫔的神情也有些呆滞,沈楚楚是今个吃错药了?还是没带脑子出门?下一瞬她便恢复了正常,不管沈楚楚怎么想的,既然皇上已经知道了实情,依着皇上对她的宠爱,便绝不会袖手旁观就是了。司马致被沈楚楚气笑了,她为了见她的jian夫,真是豁出去了。其实他大可以成全她,而后在宫宴当日,派人监视她,若是发现了jian夫,便一举将两人拿下。可他细细的想了想,以她这狡猾的性子,万一没抓住,反而会打草惊蛇,届时想在抓住她的把柄,那可就难了。若非是看在沈丞相的面子上,他早就一杯毒酒赐死她了,哪容得她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司马致在众人的注视下,慢里斯条的俯下身子,他黑漆漆的眸子盯着她的小脸,半晌之后,抬手覆在了她的双眸上。他漫不经心的拭去她脸蛋上的泪水,动作温柔的仿佛是在擦拭他珍贵的宝剑一般:“爱妃是无心为之,朕又怎会舍得责罚于你?”“不过国有国法,宫有宫规,朕若是置之不理,恐会寒了嘉嫔的心。”司马致将她扶起,面上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朕便罚你为嘉嫔抄写十遍祈福,明日午时前送到长春宫里来。”一本约有五千字左右,十遍也就是五万多字,先不说此时已经临近傍晚,她一晚上能不能通宵写完五万多字。若是他没记错的话,沈楚楚不会磨墨,一个连墨都不会磨的人,更不可能会写毛笔字了。司马致拍了拍她的手背,皮笑rou不笑的按住了她止不住颤抖的手臂:“抄佛经讲究的是心诚实意,爱妃一定要认真将字迹抄写工整,若是爱妃写的不好,朕便只能去永和宫亲自监督爱妃抄经了。”作者有话要说: 沈楚楚:永远不要去得罪一个狗男人,因为你永远想不到这个男人到底有多狗*感谢黑团子小可爱投喂的10瓶营养液~感谢北巷长歌小可爱投喂的8瓶营养液~感谢隐姓埋名的仙女小可爱投喂的1瓶营养液~抱住小可爱们亲一口,感谢小可爱们对甜菜的支持~第10章十条咸鱼一直到沈楚楚回到永和宫,她的脑子还是懵的,狗皇帝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尽是搞一些令人窒息的saocao作?人家电视剧里都是禁足,为什么到了狗皇帝这里,禁足就变成了抄经书?她记得上一次被罚抄,还是她上高中的时候,万万没想到她穿越到古代后宫里成了贵妃,有朝一日还要重拾学生时代那噩梦般的回忆。沈楚楚欲哭无泪的面对着书桌上白润如玉的棉连纸,恨不得立刻马上拿着砚台冲到养心殿,把狗皇帝的脑袋锤成两半。碧月担忧的望着自家主子,虽然她是个没见识的奴才,可她也知道有不少字。相夫人信佛,便经常在闲时,执笔抄经祈福,其中这就是相夫人常抄的佛经之一。主子被接回京城之时,已经是十五岁的年纪,先不说主子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就连识字、写字这些最基本的东西,对主子来说,都是一些高难度的事。相爷给主子请了教习的先生,虽然先生勉强教会了主子识字,可主子到底是年纪大了,学起东西来也旁人更加吃力。碧月曾见过主子写字,那字迹歪歪扭扭,犹如千百只毛毛虫趴在纸上涌动跳跃,令相爷看了直皱眉头。皇上罚主子抄经书,还特意提醒主子要字迹工整,这分明是在刻意为难主子,说白了就是在替嘉嫔出气。她也不知道主子是怎么想的,怎么突然就对皇上说出是自己推了嘉嫔,可她到底只是个奴婢,什么时候也轮不到她去管主子的说话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