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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临和温照芳人都看不到人,也是徐仲清和张归宁在忙前忙后。张归宁超兴奋:“我保证!”从徐仲清家出来,戎黎问徐檀兮:“你不追究,有没有我的原因?”她点头:“有。”她对徐仲清夫妇记恨不起来,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在医院照料过她,也因为戎黎。“二婶说得很对,她若是不使坏,我就没有男朋友了。”所以她能很平静地接受这件事,因为庆幸大过于怨愤。风很大,今晚格外得吵闹。戎黎在她唇上亲了亲:“回去吗?”8“等一下,还有件事。”他看不清,徐檀兮牵着他,去了前面一栋别墅。佣人开的门:“檀兮小姐。”温照芳看见她,没个好脸色:“你怎么来了?”徐伯临也在客厅,怒喝了一句:“怎么说话的。”他起身,问徐檀兮:“晚饭吃过了吗?”徐檀兮不打算这边用饭,便说吃过了:“有件事要麻烦您一下。”“你说。”徐伯临让佣人去泡茶。徐檀兮没有坐下:“明天的董事会议,请帮我加一个议题。”徐伯临温和的脸色骤变:“你要参加会议?”明天是徐氏一月一次的董事大会,老太太在世的时候,带着徐檀兮参加过,老太太过世后,她精神状态不好,去了祥云镇养病,股份是继承了,但并没有接手公司,这大半年来,都是徐仲清在代管。“我之前已经知会过您了。”那日在裴家,她说了要回徐氏。她回公司,徐伯临就得让位,心里的算盘打了好几盘,嘴上只说:“好,我让秘书安排。”徐檀灵这时下楼了,也听到了几句,接了腔:“jiejie你要回徐氏了?”她语气娇俏,像是在开玩笑,“那你和爸爸谁的职位更高?”一句话,就踩在了徐伯临的雷区上。他怒斥:“回你房间去。”“不用回房间了。”徐檀兮微微抬着头,看楼梯上,语气礼貌又谦和,她说,“徐檀灵小姐,请你出去。”徐檀灵的脸上还贴着医用的创口贴,那个伤口是在裴家拜徐檀兮所赐,新仇旧恨,她装不了心平气和:“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要出去?”徐檀兮纠正她,言谈自若:“这里不是你家。”她转头唤:“温女士。”温照芳声调提高:“你叫我什么?”“温女士。”徐檀兮平心静气,语速缓缓,“麻烦你带着你的女儿尽快从这里搬出去。”温照芳顿时脸色难看。徐檀灵像是抓到了别人小辫子,挽着温照芳委屈地告状:“妈,你看她!爸都没说什么,她凭什么赶我们走。”“凭这个房子是我的。”徐檀灵愣住了。她给忘了,这个房子老太太留给了徐檀兮。徐仲清出来打圆场:“檀兮,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针锋相对吧。”“您如果不想搬,可以继续留下来,她们母女不行。”她这样说,那就是没有转圜的余地。徐伯临面如土色:“给我们几天时间,我让人找房子。”徐檀兮回首,问戎黎:“回家吗?”“嗯。”他就安静地跟着女朋友。两人一走,徐檀灵就气哄哄地抱怨:“爸,你干嘛要听她——”徐伯临忍了许久的脾气上了头,一巴掌扇过去。啪了一声,打得又重又响。徐檀灵整个人都懵了,徐伯临以前从来没动手打过她。“我之前就警告过你,别去招惹她。”徐伯临还不解气,对温照芳横眉冷眼:“看看你们两个做的蠢事!”这种时候,怎么能少了吃瓜群众呢。“干嘛呢干嘛呢,一家人动什么手。”张归宁进来了,堆着一脸笑,幸灾乐祸得不得了,“大嫂,用不用我帮你收拾行李?”徐檀灵捂着脸上楼了。温照芳一脸菜色。张归宁自己说自己:“不用啊。”她也上楼去,“那我去帮你安慰安慰女儿。”第229章杳杳共享棠光记忆,剃徐檀灵头发(一更)张归宁自个儿问完自个儿答:“不用啊。”她也上楼去,“那我去帮你安慰安慰女儿。”她兴冲冲地上楼了。徐仲清赶紧跟上老婆的步伐,上去之后,张归宁让他待楼梯口:“你在这里守着。”徐仲清有点担忧:“老婆,咱可不能打人。”跑别人家来打别人闺女,要是传出去了,他老脸没地方搁。张归宁摆出一副老实本分的表情:“我是那种人吗?”是,她就是那种人。徐仲清好担心自己的老脸,但也要听老婆的话,守在自己“阵地”上。张归宁迫不及待地去敲门了。“檀灵啊。”徐檀灵在房里,没理会。张归宁又敲:“檀灵。”再敲:“檀灵。”继续敲:“檀灵。”“……”敲到手疼:“檀——”门开了。徐檀灵脸上的不耐烦还没来得及收好:“二婶你有事吗?”张归宁披着只有富太太才买得起的皮草,笑得像朵花:“不请二婶进去坐坐?”徐檀灵让开路,让张归宁进去。哒。门关门了。张归宁一把将徐檀灵摁在在门上,同时从皮草内侧的兜里摸出一把剪刀,徐檀灵刚要惊叫,剪刀的刀尖就抵在了她的脸上。“不许喊,不然我刮花你的脸!”徐檀灵目瞪口呆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眼圈一红,泪汪汪了:“二婶,您怎么突然这样,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她吸了吸鼻子,模样委屈,“是不是jiejie她跟你说了什么?”张归宁震惊!果然是演员,入戏好快,要不是知道她的真面目,肯定又要被她骗了。张归宁恼火:“你个小坏蹄子,还跟我装,你做的好事我都知道了,今天老娘就要替天行道。”提一下,张归宁是张家武术班第十四代嫡传继承人。她拿起剪刀,徐檀灵立马大叫:“啊——”张归宁捂住她的嘴:“不许叫!”她一剪刀一下去,速度之快,犹如秋风扫落叶。徐仲清在楼梯口望风,东张西望、做贼心虚的样子简直不要太明显。没到两分钟,张归宁就出来了,顺带还带上了房门。徐仲清跑过去问:“老婆,你没打人吧?”张归宁掸了掸身上只有富太太才穿得起的皮草:“没打。”徐仲清不信。张归宁真没打:“我就给她剪了个头。”“啊?”这时,徐檀灵房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乒乒乓乓的,还有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