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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走访调查,就怕有所闪失,每天用在这上面的精力…唉……”贺书渊摇了摇头,一副连提都不想再提的模样,看得屋中几人,俱是心下微惊。幸好!幸好没有冲动的答应下来,县令和师爷两人,不禁在心中暗暗庆幸,没有把舒意报要到自己手上。这买卖不同一般其他的买卖,只要派人看着就行,自己弄到手上,简直就是弄来个麻烦,那舒意报,最吸引人的,就是上面连载的故事,没了那个,谁还爱看啊!没人爱看,谁还花钱,在上面宣传自己的铺子啊!没人花钱宣传自己的铺子,那舒意报还上哪挣钱去啊!如今这么一想,县令倒是觉得,刚才贺书渊所说的,由县衙发告示,不许其他人印报纸,只让恣意书坊印,而自己得那舒意报五成的利润,果真是个两全其美的好法子!直到从县衙出来,坐上了马车,霍荣钧脑子里,还好似一团浆糊般,想不明白,县令叫贺书渊来,明明是为了夺他的舒意报,可是,最后怎么就成了,别人都不许印报纸,只有恣意书坊可以印,而且以后舒意报,还不再免费发放,想看,就得去恣意书坊购买了!就算,以后舒意报的利润,要分给县令五成,可事实上,贺书渊也并没有少挣多少。而且,最重要的是,贺书渊明明说要白送的,自己竟然都没敢要!好吧,自己是嫌太麻烦了,反正自己又不缺钱,霍荣钧为自己莫名其妙怂了的行为,暗暗找着借口。可是,心中却不禁暗暗的佩服起贺书渊来,虽然他佩服的点,跟正常人不太一样。“哎,你这种脸皮巨厚,坑起人来,面不改色的本事,是从哪学来的?”霍荣钧忍不住开口去问。“你想学?”贺书渊心情极好的戏谑着反问了一句。被问中了心事的霍荣钧,不禁脸色微红,有些结巴着回到:“谁…谁想学你这么不要脸!”“原本还想告诉你的,可惜既然你不想学,那就算了!”贺书渊摇了摇头,一副十分遗憾的模样。每次不管是谁的错,最后倒霉的一定是自己的霍小爷,是真的想要学会贺书渊这不动声色间,坑人于无形的本事,此时见他这副模样,只能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我想学,行了吧!”“哦~”贺书渊拖了个长音,然后一本正经的看着霍荣钧,笑得贼兮兮的回到:“这个是天赋,打从娘胎里带来的,估计是学不会的!”“贺书渊!我杀了你!”马车里传来霍荣钧的怒吼声,把马车外的行人,都吓了一跳,纷纷避让开来。等到马车回了恣意书坊,他们两人从车上下来时,那衣衫不整的模样,着实把宋掌柜和初一他们吓了一跳,还以为他们二人在县衙里,被用了刑,俱是大呼小叫的冲了上来,还不停的张罗着要去请大夫。却被贺书渊和霍荣钧,同时摆手拒绝了,男人奇怪的友情,倒是因为打了一架,而变得越发的好了。等两人重新梳过头,整理了衣衫,又去安抚过被打的那两个衙役,送了些银子,把他们俩打发走后,已经过了午时。两人就在恣意书坊,跟宋掌柜边吃,边把上午去县衙,跟县令约定的事情,交代了一番,让宋掌柜又是一阵吃惊不已。别人家出了这样的事情,怎么也要元气大伤,且得恢复一阵,才能慢慢好转起来,他们家可倒好,出了这样的事情,不仅没事儿,结果还把别人都挤黄了,自家倒成了官府指定的买卖,真是…自从跟着贺书渊后,经历过无数次惊吓和惊喜的宋掌柜,已经不知道能说什么了!吃过午饭,两人便赶回了书院,结果,刚回宿舍,便被闻讯赶来的曹教谕,黑着张脸,训了个狗血淋头。什么既然来了松山书院,就要守书院的规矩,不是休沐时间,没有师长的同意,不得私自出书院的门;什么既然进了松山书院,就代表了松山书院的脸面,行事需要思虑周全些,不能丢了书院的脸,等等等等,乱七八糟训了一大顿。贺书渊是个脸皮厚的,面上态度恭谨的听着,心中也不以为意,那霍荣钧就更不用说了,吊儿郎当的站在那里,一会儿抬手掏掏耳朵,一会伸手揉揉眼睛,一副你到底什么时候能说完,小爷累着呢的模样,给曹教谕气得,在扔下了一句“果真都是硬塞进来的废材,朽木不可雕也”的话后,一甩袍袖走了。这会儿,贺书渊可算是知道了,他为什么会跟霍荣钧分到一个宿舍了,敢情他们这是差生宿舍,都是走后门进来混日子,“不学无术”的问题少年,索性就分到一处,别出去祸害别人了!可惜,霍荣钧那货,却一点都没有这样的自觉,竟然还真心以为,是别人配不上他的出身和地位,才没有人跟他一个宿舍的,着实让贺书渊一阵无语。下午,贺书渊去交了学费,领了学子服和书,晚上回来,早早的便睡下了,为了明天的课,养精蓄锐,毕竟他是真的来好好学习,争取早日考上秀才的,可不是像霍荣钧那样,来混日子的。第二日一早,贺书渊也早早起了床,收拾妥当后,便出了宿舍门,让原本还在床上呼呼大睡,被他的动静,吵醒的霍荣钧,很是吃惊,他还以为能够跟他一个宿舍的人,都跟他一样不用上课呢!坐在床上想了想,霍荣钧还是十分不情愿的起了床,洗漱完毕后,晃晃悠悠的去了教室,他还真想看看,贺书渊到底在搞什么鬼!在饭堂吃过早饭后,贺书渊便去了教室,刚一进教室,便被教室里的情形吓了一跳。他们这个教室里,大概有二十多个座位,此时几乎已经坐满了人,却是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在埋头苦读,就连他进来的动静,都没能让屋里的人有所分心。一瞬间,贺书渊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上辈子自己备战高考时的情形,心中不仅一阵唏嘘,自己累死累活的,好不容易挤过了那条独木桥,谁成想,这会儿穿越了,竟然还要再来一次,难度更大的!他站在教室门口发呆,落在坐在讲台旁的籍长徐应卿眼中,却是与教室里埋头苦学的其他学子们,极为格格不入,不禁皱了皱眉,站起身,来到他的身边,抬手指了指教室最后面的一个空位,有些不悦的低声道:“那里有空位,你以后就坐在那里吧,学不学的,都无所谓,别出声打扰别人就行!”贺书渊被他打断了思绪,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可是,随即,就反应上来徐应卿对自己那莫名的厌恶,不由得有些莫名其妙的转头看了他一眼,自己也不认识他,难道就因为自己是后门生,他就对自己如此的厌恶?不至于吧!贺书渊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