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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张验孕报告单。第一百五十六章深夜打搅“向清怀孕了,有医院的验孕报告单,还能有假?”有证据在手,高金娴声音铿锵。那张验孕报告单在桑教授、覃湖和李梦瑶手里流转一遍后,终于到了覃山海手上。“的确是怀孕了,但是怎么能说明是小津的?”覃山海非常理智。向前不乐意了,嗓门也大了起来:“覃山海——”眼睛睁得铜铃大,瞪着覃山海。高金娴瞅了自己的丈夫一眼,竟然只喊了一声名字,就没有下文了?还是碍于发小的情谊,不舍得把重话说出口啊,关键时刻,还是得她亲自来。“如果不是小津的孩子,他为什么要陪向清去医院?为什么要送向清回家?两个人又为什么在我家花园里抱头痛哭?”高金娴以亲眼所见为依据,加上脑洞,以及添油加醋的描述后,质问道:“你们覃家,现在打算怎么办吧?”“如果向清怀的真是小津的孩子,当小津当然得负责。”桑教授是一家之主,必须出来主持公道,但她用了“如果”两个字让向家夫妇不满。“没有什么‘如果’,小津必须负责。”高金娴第一次对桑教授语气不敬。覃湖笑道:“金娴,你别急,向清怀孕这是好事,如果怀的真是小津的孩子,小津一定会负责的。”“负责,怎么负责?”高金娴不满,“覃小津他是有家室的。”覃山海突然轻松笑了:“这有什么难?反正他和那个女人是假结婚,向清都怀孕了,让他们赶紧离了。”“假结婚?”除了姓覃的三个人,其他人都惊呆了。李梦瑶抿唇垂眸:看起来,她对覃家了解得有点少啊!…………听到楼下开门声,白荷知道覃小津回来,赶紧再次去确认了一下,房门是否锁紧。重新坐回电脑桌前,却无法安心码字,耳朵忍不住要竖起来去倾听楼梯上是否有脚步声。楼下,覃小津对弓翊说道:“弓翊,你就在楼下客厅等着,我不叫你别上来啊——”弓翊想说什么,覃小津没给他机会,而是补充道:“你知道的,我们五个人只需要四个房间就够了,平常没有客人,所以客房都空着,我得给你铺床,需要点时间,你等着——”说着蹬蹬蹬往楼上跑去。听到楼梯上的脚步声,白荷本能紧张,尽管房门已经上锁了,她还是紧张,眼睛紧盯着房门。果然响起了敲门声——白荷咬了咬唇:“睡……了。”抑制住想要去给他开门的冲动。但是,门很快被打开了,覃小津从门上拔下了一把钥匙。白荷:“……”竟然还配了她房间的钥匙!“这老房子是我的,哪个房间我不配拥有钥匙?”覃小津边说边走去收拾床上的被褥和床单。白荷赶紧起身过去:“喂,你干嘛?”“弓翊晚上要睡这个房间,你说,你是留下来,还是去我房间?”覃小津问,带着点威胁的味道。白荷不假思索:“我去浪花的房间。”覃小津立马拒绝:“不行,浪花已经睡了,你不能吵醒她。”好霸道的语气,好霸道的眼神,叫人只能乖乖服从。于是,白荷就眼睁睁看着他将屋子里所有白荷的衣物都塞进衣柜,床上用品也被重新换过,速度快得惊人。所以,这个男人为什么要给自己安排一个生活助理?明明能干得很,或许是钱太多了,想要多解决一个人的就业问题。不过就凭常苏的才艺,到哪儿找不到好工作啊?白荷思绪纷飞间,覃小津已经将一切准备停当,从楼下请上了弓翊——“弟妹,深夜打搅,真是不好意思。”弓翊看看白荷,又看看覃小津,内心无比忐忑。第一百五十七章后知后觉“没有关系,欢迎欢迎。”白荷能怎么说呢?只能热情好客啊。覃小津适时挽住了白荷的腰,对弓翊笑道:“我家白荷最是善解人意了,弓翊你早点睡吧,今晚你也累了,演出很辛苦,早点休息。”说话时还忍不住腾出一只手去揉揉白荷的头发,无比纵容宠溺地揽着白荷出了房间。弓翊只觉胸口闷得很,这位兄台闯了天大的祸,怎么还可以镇定自若,而且往他嘴巴里狠狠塞狗粮?他做错了什么要这样被虐,他是好心留下来想替他解围好吗?真没想到似乎是自己自作多情且杞人忧天了,看那白小姐笑得花枝烂颤的模样,俨然是被小津兄弟吃得死死的模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所以他就安心睡觉吧。弓翊这边困意袭来,倒头就睡,白荷跟着覃小津回到了婚房,也就是覃小津的房间。房间内的摆设赫然是新婚燕尔喜气未褪的模样。白荷很自觉将自己的被褥在地板上铺好,覃小津说道:“你不是说想睡软的床?”白荷眼睛一亮,什么意思,这位先生又要大发慈悲,把大床让给她睡,自己去睡地铺吗?如果是这样,白荷定是当仁不让的。覃小津在白荷期待的小眼神里躺到了地铺上,白荷一滋溜钻入大床,道声:“谢谢你覃先生,祝你好人有好报——”各自躺下,却不能各自安眠。房间里只留了床头灯,暗暗的光线在天花板上投下许多黑影。白荷注视着天花板,突然看见手影,是一只可爱的狗狗,并伴随着“汪汪”的叫声,白荷“噗嗤”笑了。“睡不着啊?”白荷问。覃小津“嗯”了一声。“是因为演出太成功,晚上签了太多名字而亢奋吗?”覃小津翻了个白眼,不过白荷看不见。他怎么可能是这么肤浅的人?他又不是籍籍无名一朝成名之辈,他也是海外蜚声的古筝演奏家好吗?岂是没见过世面的?“怎么可能?”“那是为什么?”白荷的问题换来的是突然的沉默。过了许久,覃小津才问道:“白荷,我可以和你聊聊心事吗?”“唔?”白荷来了精神,心里燃起了八卦的火焰。“你爱上姑娘了?”白荷腾地坐起身。覃小津也坐了起来:“没有。”“哦,那你是爱上小伙子了——”“说正经的。”覃小津有些急迫。白荷便伸下两只脚,坐到了床沿上,竖起耳朵作出认真倾听的姿态。覃小津也起身坐到了床沿上。两个人并肩坐着,目光都看向窗外,窗帘后面映衬出一窗月色。“向清她真的爱我,怎么办?”覃小津这样问的时候,情绪有些复杂,与向清朝夕相处十多年,他真的从未意识到这个问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