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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难度的事情。”“……不,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钟武川已经被搞糊涂了。许广成又说:“还记得青蛙案的最初四个死者吗?”“记得,被凶手挖眼割舌剥皮,并在被发现后第三天死在医院里。”钟武川沉痛地说着,“你用青蛙案的前四个死者的遭遇,向我解释了疗养院下的那只夔牛为何能被始皇帝抓走剥皮后却不立刻死亡。”“但是我也说了,疗养院下面是阴宅,”许广成说,“阴宅住的是死去的东西。”“可是你也对我说……夔牛没有死……”钟武川抖了一下,“不会吧!”“不好意思,刚好就是这种情况,”许广成说,“当年黄帝大战蚩尤,剥下夔牛的皮,做成八十面鼓,其实真正起作用的是封印在牛皮里面的影响空间和时间的能力!”“然后呢?”“然后始皇帝统一中国,踌躇满志地准备效仿黄帝抓夔牛做鼓。关于这件事的记录是,始皇帝功德不如黄帝,做出来的夔牛鼓除了响亮并无任何异能。之后,始皇帝造夔牛墓,将夔牛葬在疗养院下方的阴宅里。”听到这里,钟武川赶紧搜索手机,发现关于夔牛的介绍中确实有“始皇帝抓夔牛做鼓,做出来的鼓差强人意”的记录“其实,始皇帝做不出传说中的夔牛鼓,并非功德不足,而是因为他的做鼓手法有问题,剥下来的只是夔牛皮,夔牛影响空间和时间的能力没有一起剥下来。”作者有话要说:的剧情大概:“我”在酒吧里遇上二十五岁的他,他本来是个双性人,女性时的名字叫珍妮,未婚有孕,生下的女婴被自称是叔叔的人偷走,自己动了手术变成男性。“我”答应帮他找到玩弄过并抛弃了她(他)的男子。于是他们来到一九□□年的时空,“我”从医院的育婴室里偷走了婴儿,将她送到一九四五年的一家孤儿院。然后,“我”又到一九六三年的时空里找到了那个玩弄珍妮的男子,将他送到一九八五年,要那儿的军士招募他参加工作。最后,“我”回到一九九三年的总部休息。原来,“我”就是珍妮、“我”也是一九四五年那家孤儿院里的婴儿、一九六三年那个未婚而受孕的姑娘、一九七零年那位写忏悔故事的男子、“我”同时还是窃走婴儿的“叔叔”,是玩弄了珍妮的男子,是被押送到一九八五年的那个家伙。“我”既是“我”的母亲、父亲,又是“我“的儿子、女儿。的剧情大概:人类走线性时间,依照前后顺序感知世界,将各个事件之间的关系理解为因与果;而“七肢桶(降临地球的外星生命)”走并举时间,同时感知所有事件,既可以先看“因”,也可以先看“果”。主人公受政府委托,和“七肢桶”接触,掌握他们的语言,因而洞悉了自己,以及她那个暂时还不存在的女儿的一生。整个故事角度奇特,独具匠心,充溢着奇异感,以及缘于宿命的忧伤。“一瞥之下,过去与未来轰然同时并至,我的意识成为长达半个世纪的灰烬,时间未至已成灰。我的余生尽在其中。”第49章真相大白(下)钟武川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齐凌给他科普过黄帝杀蚩尤的故事。在那个故事里,黄帝用夔牛做鼓封锁了空间,让能够飞天走石的蚩尤无处可去,只能束手就擒,被黄帝斩杀。何况,他这几天才亲身体验过夔牛的影响空间的能力。“人被剥皮,尚且可以不现场死亡,夔牛被剥皮,坚持不死的时间自然更长。”许广成用平静到淡薄的口味说着残忍的事情。“从被剥皮到死亡,以线性时间计算只有寥寥几天,但是夔牛不想死,它利用天赋的影响空间和时间的能力,让自己同时存在于过去和未来。它来到这个时空,因为被你我身上的山海气息吸引,加上疗养院正好建在它的阴宅上方。空间的重合以及时间坐标的固定……”“也就是说,从线性时间算,它早在两千年前就已经死了,阴宅里埋着它的尸体。但是它不想死,在它失去了皮、等死的那几天里面,它不断地穿越时间和空间,让自己同时存在与过去和回来……”钟武川感觉自己终于摸到整件事情的一点皮毛了。许广成点头,说:“可以这样理解。”“然后呢?然后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钟家合也能穿越时间线?”“这个问题——”许广成没有立刻回答钟武川。他走到全身绷带的独腿男人面前,说:“你还是不想回自己的时间点、面对现实吗?”独腿男人说:“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夔牛?”说完,又是一串空间扭曲,波纹平复时,独腿男人已经消失不见。钟武川愣住了。他早就知道山海世界的生物和他的认知存在一定的不均等,也知道这两天发生在疗养院的怪事和空间扭曲有关,但是亲眼看到……“再给你看一点东西。”许广成带着钟武川走进一个白色的房间。钟武川现在已经懒得问许广成是怎么让自己上一秒还在钟家合生前住的地方下一秒就出现在一个疑是档案室的房间里。他紧跟着许广成,跟着他走到一个写了钟家合的名字的柜子前。许广成伸手,柜子自动打开,里面摆着一叠厚厚的A4纸,纸上满是古怪的符号和图样。A4纸旁是一只手机。许广成拿起手机,少许cao作后,将手机交给钟武川:“看一下!”“这是什么?”钟武川看了眼屏幕,再普通不过的请假短信。“钟家合昨天确实没有来疗养院值夜班,”钟武川说,“有什么不对吗?”“注意看短信发出时间。”闻言,钟武川低头重看短信,发现短信发出时间居然不是昨天而是前天!“这……这怎么可能?!如果真照你说那样,前天的钟家合给林小姐发过短信请过假,那前天晚上和我们一起值夜班的钟家合是谁?”说到这里,钟武川又开始自言自语。“不对,不对!前天那个钟家合确实有问题……全疗养院都知道他已经戒烟一年,为什么会突然抽烟……珊米姐给他打电话,电话那边传来的是风吹树叶的声音……但是后来我们在办公室里碰到他的时候,他说没接到电话,还说自己一直在三楼的抽烟室吸烟……”“因为那天晚上不仅发生了空间错乱,出现在你们面前的钟家合也不是这个时间线上的钟家合。和值夜班的你们同一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