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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下乡跟小叔有了感情,这个万红是自己看上秦兵,非要嫁到这山旮旯来。很多人会认为这是真感情,可是,她不这么认为,要说是真心想嫁过来也就罢了,嫁到这里来除了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以外,好像也没什么可取之处,除了给老秦家生了两个孙子。“嫂子,你们这山清水秀,我就喜欢这。你真的没擦面粉?”万红走上前直接伸出手在胡夏的脸上摸了摸,怎么两天没见,她这脸上皮肤变得这么水嫩了。“没有,我这黑黝黝的脸上,你看我像擦了面粉吗?”扭了扭头,不舒服地看着万红。这人是不是喜欢揭人短处,明知道她皮肤黑,竟逮着她的短处说。“真的,你这脸上比之前白皙多了。这一白遮百丑,果然这人一白,就好看多了。”话里话外,满满都是酸味。“好了,你赶紧让开,别给我把刚松的土给踩紧了。”胡夏摇了摇头,直接把万红的话,没当做一回事,认为她是闲着没事很。“哎,你这人……”看着挥向脚边的锄头,万红一下子跳开了,回到自己家里的地头。气呼呼的她,扛起锄头干活,用力地朝着泥土挖,那个大摆裙,随着她的动作,将里面那条大红色的内裤展露无遗。“咻咻……咻咻……咻咻……”接二连三的口哨声响起,引得众人都朝着他的方向去看。“我说你个吴二狗,你这个二流子说话就说话,吹什么哨子,又不是要哄娃儿窝尿。”一直埋头没有吭声的女人,听到这声口哨声,忍不住骂道。“张家嫂子,我也想哄娃儿窝尿,要不你帮忙把你家小姑子介绍给我。”被人喊吴二狗的男人,直接跟万红擦身而过,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顺手摸了一把。“吴二狗,你给老娘放尊重点。”猝不及防地被人摸了一把,万红恼羞成怒,这个男人平时都是嘴上占占便宜。没想到,今天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她。“尊……重,秦家小媳妇儿,我怎么尊重我又没对你怎么样,还是你孤枕难眠,或者是空虚寂寞需要安慰,我吴二狗啥事不会,这事最在行。”才走出不到十米远,吴二狗直接又走到万红的面前,轻佻地看着她,只不过,碍于走让人在,还是没敢再动手了,最多嘴上占点便宜。二十年前,吴二狗还是一个风光无限地主家的孙子,从小锦衣玉食,家里良田数亩,请了长工无数。只可惜好景不长,正当吴二狗正值谈婚论嫁的岁数,一场前所未有的变动,让他家一贫如洗,所有的东西全部充公。从天子骄子,变成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再加上从未做过农活的他,连个自食其力的本领都没有。辗转十来年,他就成了大队里人人嫌弃的二流子。“你……你……我才不是,你可别瞎说。”看着面前那个油光焕发的男人,万红那颗心躁动不安。“我才没有瞎说,我是认真的,秦家小媳妇儿,你家里有没得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jiejiemeimei给我介绍一个,也免得张家嫂子去费心帮我找了。”家里啥都没有了,对于好吃懒做的吴二狗,不仅没有光宗耀祖的心思,整天在这里灯晃一下,那里灯晃一下。别的本事没得,对于城里那些稀奇玩意儿,还是玩的溜溜转。第八十九章上学之路一大早,铷初就被mama叫醒了,今天可是她拿通知书的日子。只可惜,昨晚上跟小灵龙研究,用百灵花泡酒的事情来了,快天亮了才睡,mama废了好大劲才把她叫醒。只不过,她依然来不及了,顺手抓了一个mama煎的玉米饼子,就往学校跑。清晨的乡村是美丽的,空气是清新的,迎面扑来的是夹杂着泥土味的青草香。闻着这股难得的香味,整个人变得神清气爽了。学校离家里有二十分钟的路程,幸好没有下雨了,不然她都只能打赤脚走了。沿着青石板迅速地跑起来,眼看着离学校越来越近。只要过了面前的这条小河,河对面就是那个石房子,就是屹立多年的学校。不过要想过河,就得从那个甩甩桥上面走。这种桥,脚只要踩上去,就会两边晃,以前她就被别人吓唬了一次,心里都有了阴影,就算重生一次,她也是有了三十岁的心智了,对于这个还是有点害怕。看着面前的这个桥,铷初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面前的甩甩桥就在河面十公分上,胆大的孩子,从绳索的空隙处伸出手,就可以摸到河里的水。因为距离河水太近,稍微涨点洪水就可以淹没甩甩桥。河岸两旁是是四棵粗壮的榆树,榆树上绑着四根小手臂粗的绳索,绳索中间用木板垫着,每当下暴雨之前,负责甩甩桥的人,就会把木板先收走,不然被大水冲走了。“铷初,你呆在这里做什么?”一道洪亮的男声从身后响了起来,紧接着背后被人重重拍了一下。“……”回过头看着身后的男孩子,眉头一皱,在脑海里想着面前的男孩子,到底叫什么名字。一副面黄肌瘦的样子,剃了一个平头,将脑袋显得更大,那个腰杆细得跟大人的大腿差不多粗,身上穿着一件军绿色的背心,裤子上穿着一条尼龙袋子做成的短裤,肩膀上挂着一个印着“为人民服务”的帆布袋,脚上啥都没有穿,就打着赤脚板。“你是……打脑壳?”让铷初疑惑地事,她咋什么都没忘记,怎么就没记住眼前这个男孩子,结合着他的外形,她就这么喊出了名字。“你是不是把脑壳摔坏了,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了?”被叫做打脑壳的男孩子,直接抓着铷初的马尾辫摇了摇。“你脑壳才摔坏了,我只是被你吓到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对于班上四十几个同学,铷初记得还真不是很清楚了。她只是重生,又不是恢复以前的记忆,所以,对于那些被她遗忘的东西,真正的还是给忘掉了。当她喊“大脑壳”的时候,她已经记起他的名字了——李子豪。“没摔坏就好,你是不是在害怕走甩甩桥?”李子豪一边走,一边说话,结果走到一半了,发现身后的铷初还没跟着过来。“不是!”轻轻抿了抿嘴唇,倔强地说道。她一个三十岁的大人,难道还不如一个十岁的孩子。“那你就搞快点,马上就要迟到了。”李子豪是一队的,就在山顶上面住,上学二十分钟,回家一个小时,每次去学校也要从这条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