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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杰克与狼文案:薛木当了一辈子学霸,没想到上班之后却处处受挫,虽然挣钱不少,可是实在身心俱疲。特别是在他听说高中那个沉迷打游戏而被淘汰出重点班的学渣万朝阳,居然在多年之后成了个游戏主播,每天打打游戏就有厂商追着给送钱时,愈发感叹人生无常。终于,在2017年12月31日,钟声敲响的刹那,熬了几个通宵的薛木终于不堪重负,倒在了纷纷扬扬的文件中,与世长辞。醒来之时,却发现回到了2008年的1月1号。如果老天给你一次重新再来的机会,你会怎么做?我?我再也不要当学霸了!!!-----------------------------------------伪重生校园,万朝阳X薛木,HE上篇少年故乡第一道题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长大“喂?木头啊!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啊!”电话那头传来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几乎盖过了郑大钱的声音,“你回了没?”“我还在加班……”薛木有气无力地答道,“我今天也未必能回去了……”“啊?!我听不清!要不你发微信给我吧!”“没事儿!你玩吧!”“好嘞好嘞!你早点睡哈!拜拜!”“木木啊,回家了没?”“回了回了,看电视呢。”“我跟你爸也看呢,看哪台呢?”“呃……湖南。”“就知道你肯定看湖南台,Hebe马上就出来了,不打扰你看了啊。”“嗯,您俩别太晚了,早点睡吧,晚安。”“晚安。”“综上所述,本所认为公司自设立起依次变更均履行了法定程序……”薛木面无表情地打着字,不远处似乎也有人在加班,键盘的敲击声、笔尖滑动的沙沙声、文件书页的摩擦声、订书器的声音、复印机的声音、笔记本的声音,在这样的一个夜晚,显得分外刺耳。按下回车,薛木活动了一下脖子,发出“咯啦咯啦”的声音,他抬手捏了捏,酸痛的感觉简直要顺着脖颈窜到头顶,他赶紧停下了手,活儿还没干完,他可不敢现在头疼。他干洗了一把脸,端起杯子将已经冷透的咖啡灌进了肚子里,抚了抚有些发闷的胸口,继续加班。身边陆陆续续有人走过,远处的灯光也渐次关掉。“还不走啊?”一位路过的男同事向他打了个招呼,“再不走可真是加班一整年了。”“啊,快了,”薛木挤出一个笑容,对方的脸他见过,但是彼此并不认识,律所太大了,人太多了,他认识的不超过五个,“弄完就走。”“那我先走了,新年快乐啊!”“新年快乐!”快乐个屁啊。薛木心里默默吐槽道,看了一眼屏幕右下角,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再过一个小时就是二零一八了,此刻年轻人们都该聚在一起狂欢跨年吧,就像郑大钱那样。他下意识地想抬眼看看窗外的夜色有没有烟花,举目四望才意识到自己在开放格子间,四周没有一扇窗户。他忽然觉得内心无比憋闷,端着杯子到茶水间又倒了一杯咖啡。苦涩的咖啡漫过舌头上的味蕾,顺着舌根一路淌到肠胃里,薛木早已体会不出这味道曾经多么令他难以承受。他的手指在备忘录上划着,一项项待办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愈发焦躁起来。“冷静,冷静,一件件事儿地办。”薛木微闭着双目做了个深呼吸,张开眼又看了看屏幕上的内容。“今天把金鸡的尽调报告写完,然后把Ruby的那几个合同做了,就行了……明天再写湛蓝的法律意见书。”薛木自言自语几句,揉了揉太阳xue,然后自我肯定似的点了点头,起身回到了座位。“北京市隆师律师事务所,年,月,日。”敲完最后一行字,薛木长长地舒了口气,拿起手机看了看,就差几个合同了,估计再两个钟头就能弄完。他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然后起身转了转腰,正看到一个女同事从座位旁边走过。“回家啦?”薛木礼貌问道。“嗯。”女同事微笑着点点头,脸上写满了疲倦,“还不走吗?”薛木扭头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接近零点了,“今天准备到两点。”女同事又点点头,已经不打算再客套,丢下一句“新年快乐”便朝门口加快了脚步。“新年快乐。”薛木随口应了一声,弯腰拿起杯子,准备再去倒一杯咖啡,可是刚一转身,整个左臂忽然一阵酥麻,手中的杯子“咚”地一声掉到了地毯上。女同事听到声响,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却见到薛木身子倚在写字间的挡板上,右手紧紧抓着胸口的衣裳,表情半是痛苦半是惊慌。“你……你怎么了?”女同事停下脚步,犹豫着不敢靠近。“啊……啊……”心口持续的抽痛让薛木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知道现在一定要打120。“打……啊……打……”话终究还是没说完,他看到地面猛地朝自己砸过来,女同事发出了一声惊呼。他仿佛听到了新年的钟声,又好像只看到一片黑暗。再次醒来时,薛木首先觉察到的是一阵头痛,但是平时熬夜加班多了,头疼不过是家常便饭,他揉了揉太阳xue便撑着床坐了起来。他下意识地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忽然一愣。胸怎么这么平?薛木低头扯开睡衣一看,心中惊呼:卧槽我怎么瘦了这么多?我是昏迷了多久?肌rou萎缩了吗?薛木左右看看,自己并不在医院中,而是在家里——而且居然是七八年没住过的老房子里。“什么情况?”薛木脱口而出问出了声,才发觉嗓子疼的冒火,声音也是呕哑嘲哳,然后又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感冒?薛木扭头看到桌上摆着的白水和感冒药,忙伸手去拿,一抬手才注意到,身上的睡衣也是几年前就扔掉的旧款式了。胡乱地吃下了药,抽了两张纸擤了擤鼻涕,才终于冷静下来,再次环顾了一下四周。我为什么回到靖溪来了?我不是在办公室昏倒了吗?我现在是被送到这疗养吗?可是怎么会突然感冒了?我到底昏了多久?想到这里,薛木连忙四处翻找手机,却竟然只在桌上看到一部直板按键手机。“这特么是……摩托罗拉L7???”薛木有些难以置信地长按了一下挂机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