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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并未受伤,现已跟着殿下面见皇后娘娘了。”“殿下临行前,打发奴婢回来寻找云兮,欲询问她的腰牌为何会出现在那名女子的身上。”“腰牌?”大皇子看了眼身侧。他身边那位三十余岁的大太监立马躬身,用略显尖细的嗓音道:“奴才这就去把人带来,看看究竟是谁有这个胆子。”不过他很快无功而返,回禀道:“禀殿下,奴才四处都寻过了,并未发现那个叫做云兮的宫女。”现场一时间没人说话,然后过了片刻大皇子转身对傅永宁道:“永宁,你在此稍等片刻,待孤去母后处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傅永宁知道坤宁宫属于后宫,他这个外臣无召是不能入内的,于是只好朝大皇子抱拳道:“那便拜托殿下了。”……坤宁宫外,魏氏在前曾淑在侧,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魏氏走着走着回过头来,对曾淑笑道:“对了,我记得三年前我说过要介绍颜恬恬给你认识的,颜恬恬你知道吧?”“她爹是刑部尚书,她的夫婿是永宁侯陆擎,而陆擎又是母后唯一的侄子,所以她平时经常进宫来。你们两个若是认识了,将来在宫里头也有个照应,不会像这次一样不熟悉了。”“她是个爽朗的人,你们应该能合得来。”魏氏灿烂地笑着,然后又道:“还有,我刚刚带着的两个宫女你都认识了吧?她们是我信任的人,若是以后我有事情找你,就会让她们两个去送信,不会使唤旁人,这样你下次再遇见陌生的宫女,直接拒绝就是了。”曾淑心中一暖,知道她这么做都是为了自己,于是感激地道:“多谢殿下,您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今天,都助我良多,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您才好。”魏氏开心地笑道:“那简单,我最喜欢好吃的好玩的了,特别是我没有见过的,你们不是刚从边城回来吗?那就送些京城没有的东西到我宫里来吧,若是能再跟我说一说边城的事,那就再好不过了。”曾淑点头,“好,一言为定。”“太好了,”魏氏笑出声来,“我这辈子都没希望出宫了,有时候就想看看别的地方的东西,看到了,就好像我也去过一样。”“珠儿!”一道略显惊喜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曾淑下意识地抬头,然后就看见魏氏如一只鸟儿一般几步就飞到了来人跟前,然后语气轻快地说道:“榕哥,你怎么来了?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可是白术告诉了你?你放心,这件事我和母后会处理的,你就安心忙你的事情去吧。”匆匆赶来的大皇子目光柔和地看着她,“这件事我们晚些再说,傅永宁今天就在我那儿。”说完了这话后,他转头看向曾淑,冲着她微微点头道:“广宁侯夫人。”曾淑刚才见魏氏的表现便知道眼前这个温润的男子是谁了,只看了一眼就连忙低下头来,如今听到她的话后曾淑行了一礼,然后道:“臣妇见过大皇子殿下。”“不必多礼。”大皇子道。“永宁就在宫外等你,孤派人送你出去吧,今日之事,孤和珠儿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曾淑再行了一礼,恭敬道:“臣妇多谢大皇子殿下。”跟着大皇子派的小太监,曾淑这回顺利地出了宫门,然后见到了望眼欲穿眼泪汪汪的侍书和快步上前,隐隐有焦急之色的傅永宁。曾淑心神一松,顺势抓住了他的手。傅永宁扶着她向马车走去,柔声道:“我们先上了马车再说,我已经让人在马车里添置了冰盆,你好好歇一歇。”曾淑点头,被他扶上马车之后才长吁了一口气。“今日……”傅永宁道:“今日之事,我们回去再说,你先好好歇一歇,若是饿了,这里还有你爱吃的髓饼。”曾淑还真有几分饿了,于是不客气地吃了起来。……广宁侯府,老太君的院子曾淑在老太君的注视下原原本本地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道:“这件事的经过就是这样了,由于那人说出了许多大皇子妃身边的事,所以我刚开始的时候便以为真的是她想要见我。”“而行至中途,我有些怀疑的时候,她又拿出了更多的证据,若不是如此,我也不会险些着了道。”曾淑心有余悸,“大皇子妃说那个地方是冷宫,若是被关进去了,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她这辈子虽然不是一帆风顺,但从小也是备受重视的,还真没有感受到如此的恶意,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老太君听完后,得出了和大皇子妃一样的结论,“这件事,怕是冲着大皇子去的,你也是遭了池鱼之殃。”曾淑提起精神道:“大皇子妃也是这般想的,她和皇后都说此事交给她们处置,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老太君缓缓点头,然后对曾淑道:“既然是这样,你就回去好好歇着吧,这一早上你也担惊受怕的。宫里头的事我们插不上手,也只能是这样了。等再过些日子,我带你再进宫一趟,问个究竟。”于是曾淑和傅永宁就退了出来,顺便两人还去把用完午膳之后睡得呼呼呼的傅玠也一道抱走了。今日两人都不得空闲,于是就托老太君照应一二,如今他们回来了,自然就还是抱回去,免得打扰了老太君。不过傅玠这孩子却不这么觉得。晚膳的时候,他对着满桌子的菜肴道:“娘,我明天还能去祖母那儿吗?”曾淑奇道:“你为什么想去曾祖母哪儿?”她耐心解释,“曾祖母身子不太好,初一十五才会见人的,我们不好老是去打扰。”傅玠有些不满,“可是我们说好了。”“怎么说好了?”傅永宁从里间走了出来,坐下问道:“你是不是给你曾祖母添麻烦了?”“不!”傅玠仰着头,“曾祖母说,说喜欢我,我要去找她玩!”曾淑和傅永宁对视了一眼,然后曾淑道:“那娘明日带你去给曾祖母请安,不过我们可说好了,如果曾祖母不见人或者累了,我们就要回来了,可不能影响了曾祖母的静养。”傅玠高兴地点头,“曾祖母,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