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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间卧室,中间放着一张已经超出绯戚想象力的巨大床榻,四周悬挂着浅色的轻纱帷幔。虽然有着轻纱和帷幔的遮挡,但从铁面此刻所在的位置,还是能看到床榻上的两个人影。其中坐着的那个银发男子显然就是帝辰,他光裸着上身,斜靠在床榻的软垫上。一名灰色头发的男子正赤身裸体地跪伏在他的身下,脖子上戴着一个金黄色的金属项圈,双手也被同样颜色的锁链绑缚着,倒背在身后。最先引起绯戚注意的是那名男子的发色。那种如同鸟羽一样的灰发是山德拉氏族的典型特征,这让绯戚一下子就想到了正被关押在王之谷的鸥歌。紧接着,绯戚就发现男子跪伏的姿态不甚正常,尤其是头部所在的位置,好像正对着帝辰的某个器官。而就男子此刻的动作来看,他也明显不是单纯地跪伏在那里,脑袋正一起一落地运动着,隐约还听能到呜咽、吞咽的声响。绯戚一下子就呆住了,控制不住地向铁面问道:“他在……做什么?”“你看不到吗?”铁面反问。“看是看到了,可是……”“就是你看到的那种事。”铁面波澜不惊地回道,“帝辰喜好男色,像鸥歌这种年轻俊俏的男人最合他的口味。”“那人就是鸥歌?”绯戚一愣。“看头发的颜色就应该猜到了。”铁面答道,“可惜,这个角度看不到脸。”就在这时,床榻上的帝辰伸出手,抓住鸥歌的头发,将他的头从自己身上拎了起来。“真是的,教你多少次了,还是做不好。”帝辰嘲弄地说道,“这点事都学不会,难怪会被自己的手下当猴耍,连酋长的位置都保不住。”鸥歌没有接言,但从他颤抖的身体可以看出,对帝辰的这番话,他并不是无动于衷。“上面的嘴巴做不好,那就换下面那张吧!”帝辰冷冷地命令,“不要再让我失望了!”鸥歌身形一颤,但终是直起身子,跨坐到帝辰腿上。“转过去,让你的‘妻子’好好看看你的模样。”帝辰再次下令。听到这句话,铁面向绯戚传达了一个愣愕的意念,接着便移动身形,前往下一个窗口。绯戚只好跟着他的视野不断前进,直到他终于在一扇窗户后找到了他想要寻找的目标。当铁面在这扇窗户旁停住脚步的时候,绯戚立刻发现,房间里并不是只有帝辰和鸥歌两个,在床榻的正前方还有一把椅子,上面坐着的正是多日不见的英东。和床榻上两个光溜溜的家伙不同,英东的衣衫完好而且紧密,只是面色实在不大好看,直盯盯地看着床榻上的二人,明显想走又不敢离开。这时候,鸥歌已经调整好了位置,背对帝辰坐了下来,表情凄楚地帝辰身上起起伏伏。铁面这会儿正站在三个人的侧面,这个方向虽看不见鸥歌的关键部位,却足以看清鸥歌的面容,正是绯戚在梦境中见到的那人。比较了一下,绯戚偏颇地觉得还是英东更好看些,但也不得不承认,鸥歌身上有一种我见犹怜的独特气质,再加上长年养尊处优,颇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贵气,凌辱起来,显然比英东这种除了容貌就再无其他特点的人更有成就感。绯戚正走神,帝辰已再次开口,“看到了吗?这就是你要嫁的丈夫。”☆、23、名字的隐喻“我想,我现在已经不需要再嫁给他了。”英东面无表情地答道。“这可未必。”帝辰微微一笑,接着就凑到鸥歌耳边,戏谑地问道,“怎么样,鸥歌酋长,你还想娶这个美人吗?想的话,我可以成全你们哦!”“我……”鸥歌正欲回答,却被帝辰猛然一顶,剩余的话顿时变成了声声惨叫,脸上的神情也愈发地悲愤、痛苦。对面的英东则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用尽可能平静的声音插言道:“如果他可以娶我,他和我就都不会出现在这里了,不是吗?”“呵呵,你是这样想的?”帝辰一边用大力的顶撞堵住鸥歌的两张嘴巴,一边用嘲弄的口吻向英东反问。“我是圣王选定的王后,除了他,没有人可以娶我。”英东一脸强硬地说道。“说的没错。”帝辰停止了对鸥歌的折磨,拍拍他的后臀,让他在自己身上继续挺动,然后抬头向英东说道,“可是,你真的是圣王选定的那位王后吗?”英东的表情明显一僵,但马上就昂头答道:“我当然是,不然的话,鸥歌酋长为什么要娶我?”“呵呵,酋长大人,你想娶的人真的是他吗?”帝辰抬起手,捏住鸥歌的下巴,将他的头转向自己。“……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鸥歌悲泣般地用力摇头。“你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帝辰放开他的下巴,“你不知道自己所谓的手下在算计你,也不知道海弥拉的母狐狸在糊弄你——以海弥拉的实力,怎么可能会惧怕山德拉这种新崛起的新兴氏族,你们展露出的那点实力,又怎么比得上王之谷和五大氏族?用脚指头想也该知道,除非圣王亲自开口,否则的话,她是绝不可能把真正的王后嫁给你的!”听到帝辰这样说,鸥歌的目光顿时复杂起来,下意识地看向英东。英东的表情也变得不那么自然,但还是坚定地昂着头,毫不退缩地盯着帝辰,“不相信的话,阁下大可派人去祖母大人那里查询。”“人当然已经派出去了。既然你们到了王之谷,我就要对你们的安全负责,最起码也要向魅黠族长报个平安,省得她以为我对你们做了什么。”帝辰斜靠在软垫上,一边享受着鸥歌的身体,一边挑眉说道,“对了,我今天见到与你同来的那个族人了——他是你弟弟?”“……堂兄。”英东的脸色越发阴沉。“堂兄?看起来倒是比你还要年轻呢。”帝辰意有所指地说道。“我们的年纪本就相差不大。”英东故作镇定地答道。年龄这件事,魅黠出门前就已经叮嘱过了,为了不因为习惯说漏嘴,他们继续维持堂兄弟的关系,只是将一岁的年龄差缩小为一个月,省得有人根据他们的年龄推算出什么破绽。“真是奇怪,和你们同来的那些女侍卫都已经走了,他却留了下来,还和我们的新百骑长铁面住在一起。”帝辰伸手拿起床边桌子上的酒杯。听到铁面的名字,鸥歌的动作不由一滞,脸色也露出愤恨的表情。帝辰马上皱眉,“谁允许你停下来了?继续动!”鸥歌似乎十分惧怕帝辰,虽然满脸悲愤,却还是撑在帝辰的腿上,重新开始上下起伏。“他对我那位族兄一直很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