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
他谈了两个月!”宴绥之:“哦,两个月。就那段时间老不回家,说要呆宿舍是吧?”宴思思:“…………是。”宴绥之:“怎么分的?”宴思思:“他为了保研,勾搭我们系主任的女儿。结果最后还是没考上嘛哈哈哈哈哈哈——”宴绥之:“然后你还让他进了我们公司?”宴思思:“那不是的,我前两天才发现。他也是从那时开始重新对我死缠烂打的,估计知道了我是你妹。”宴绥之:“开了吧。”宴思思:“不好吧,会不会损害葛格你大公无私的形象?”宴绥之:“理由是职场内性sao扰员工,不够?”宴思思:“……够。不过哥,我求你,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咱妈。”宴绥之:“你以为她不知道?”宴思思:“啊?”宴绥之:“我还说她怎么前两天都在给你物色相亲对象,这下懂了。”宴思思被这信息量震惊了,“咱妈……真闲啊。”宴绥之:“呵,不让她插手公司事务,那不是只能做些乱七八糟的事了吗。”宴思思:“……哥,你还在介意当年的事吗?”电话两头都陷入了沉默,宴思思还想说点什么,就听见宴绥之突然说:“你在哪儿,我到了。”宴思思:“!!到什么?你过来了?”宴绥之把车停在宴思思指引的地方,刚下车就看见满脸印章,穿着清凉的宴思思蹦蹦跳跳过来。他皱了下眉,从车上拿了件衣服扔过去,“不怕感冒?”宴思思把衣服扔回去,直接拉着他走,“我带了我带了,刚换的,这样比较ro~~~ck!你不懂哒!”宴绥之真的有点想把她脑子里的水给Rock掉。然后,宴思思就真的带着满脑袋的水,拿着一套印着鸡腿的T恤强烈要求她哥换上。宴思思:“我都是跟嘉哥粉丝一起的,哥你本来长得就够吓人了,再穿个西装出去,别人小粉丝不得束手束脚的啊?”宴绥之:“你带着那堆垃圾离我远点儿。”宴思思:“你不就是来看他的吗!一点儿诚意都没有!”宴绥之心累:“我是来看你的。”宴思思心想装什么装,他以为她没看见那几条群聊记录吗:“来者就是客!我不管,你不穿上,我就不加外衣,冻死我吧。”宴绥之:“冻死你得了。”宴思思鼓着腮帮子瞪着他。宴绥之:“……我车上还有一套休闲装,我换那个。”宴思思轻哼一声,勉强同意,“那你的衣服上得贴我们鸡腿的logo。”宴绥之内心有点绝望。他霸道总裁的一世英名,好像遇见南嘉之后,就在不停地崩塌。23“嘉哥,我觉得我有点腿软……”南嘉伸头出去看了眼外面还沉浸在他们前面的猛虎下山乐队歌曲中的群众,“老王,你也就这点出息了。你知不知道,男人最不能软的两个场合,一个是舞台上,一个是床上。你行不行啊?”王格飞咬牙,眯着的眼睛一用力,更缩成一条缝,“必须行!”工作人员对他们比了个手势,两人对视一眼,并肩走了出去。台下人潮,欢呼声顿起。一场对于他们而言决定未来的表演,就此开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嘉哥看我!!!!”“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飞哥好帅!!!”“老——公——”宴绥之忍受着身边此起彼伏的尖叫,要不是音响音量给力,只怕连台上的声音都听不到了;原本自己让周围人冰冻三尺的洁癖,在这一刻荡然无存,人挤得他连转身都做不到。更别说身边还有个终极人来疯宴思思。宴绥之虽然早有预感会很难熬,但却没想到迎接自己的是地狱模式。他正在心中默念着自己的人设不崩,就听到——“咚。”“咚。”“咚。”三声鼓起。【莫名我就喜欢你,深深的爱上你,没有理由,没有原因。】清亮又温和的少年音缓缓唱出,如湖水般澄澈,带着足以迷醉少女心的柔情和一些些的酸涩,像颗散发着清香的柠檬,飘至耳膜,就这样突然出现在舞台上空。全场安静了一秒,然后欢呼顿起,少女们的尖叫声提高了好几个档次。穿着一黑一白夹克破洞牛仔裤的南嘉与王格飞,提着吉他像个流浪歌手,吊儿郎当地从幕后走到舞台中央,等听众欢呼声稍低,才摆好个自认为酷炫的姿势,引来一阵笑声。他们对视一眼,点点头,脚上打着节拍。一、二、三、四——手指哗地拨向琴弦,如同拨开了这场盛宴的幕布——一段激烈的SOLO,由南嘉率先揭开!指法迅猛有力,看得人眼花缭乱,乐声像洒入油锅的滴水,不断跳跃,炸裂,华丽又性感,如同朵朵烟花,声声入耳,直入人心!南嘉帅气地一扬下巴,王格飞则邪邪一笑,瞬间小眼睛眯起,接下挑战!他猛地半蹲下去,伴随着一道震耳欲聋的和旋,随之而来的却是调皮又低沉得有点性感的贝斯SOLO。他大笑着围着南嘉炫技,然后停在舞台前面,半蹲下来对着下面的粉丝摇头晃脑。随着他演奏尾音的落下,两人又互看一眼,笑容加大,同时拨动琴弦——同一时间,剧烈的鼓点声响起,越来越快,密集得像是千万滴大雨倾盆,又犹如千军万马在奔腾,震翻观众耳膜,场上气氛一下子推上高潮!【你!知!道!我在等!你!吗!】两个男声混合嘶吼着,一个清亮一个低哑,层次分明又配合默契,台下歌迷像被点了无数窜天猴,也开始随着乐声癫狂起来。【你!如!果!真的在!乎!我!】痛苦混杂着愤怒扑面而来,南嘉和王格飞几乎是瞪着对方吼叫出来,但又带有一丝哀求和希望,像是一只虚张声势拔了牙齿的老虎,恳求爱人的回顾。【又怎会让无尽的夜陪我度过————】最后一字拉长,乐器声渐渐小了下去。只听着两人互相笑了起来,褪去了深情款款的模样,恢复了吊儿郎当的痞子像,幼稚地比着谁的气长。台下的粉丝也跟着这声长长的拉锯欢呼起来,现场一片欢乐。宴绥之定在了地上。不过是短短几句,他只觉浑身冰冷了二十几年的血,在这一刻沸腾起来。他的眼神如同钉子一般牢牢注视着那个笑露虎牙的黑衣青年。看着他纤细的指尖在吉他上灵巧拨动;看他的脚,没个正形地踩着拍子;看他满头乱糟糟却又带着奇异性感的短发,正挥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