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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知是八风崖出了事,还是他们门派里出了事。”文荆垂头。一切的一切,从今日开始。柳千陌垂头思索,向柯木雯道:“水月宗既然出了这种事,八风崖怕是不安全,试炼可还要继续?”柯木雯望了众人一眼,咬唇道:“你们要如何我们管不着,不过我望月峰对势在必得,自然是要继续找下去的。”红秀峰的大弟子望着地上的尸体,也咬牙道:“红秀峰也是要找的,况且这本就是试炼,是考验弟子的好机会。”柳千陌沉思一会儿,笑道:“我峰脉人少,能保得性命已是万幸,既然如此,我们就此作别。”他转头向慧石峰众人道:“少言、李书和路荆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上路。”众人三三两两地站起来,整理衣物准备上路。文荆最后望了季可晴一眼。少女的容颜秀美,双目紧闭,似乎仍在调息疗伤。她跟君师兄没有发展,人生便会发生变化,会不会让闻人慕摘下这朵高岭之花?……毕竟不关他的事,且先观望一下吧。李书不安道:“我们不是要出去么?为什么不走阵法出去?”彭绍说:“这个阵法只是入八风崖的,出去的阵法在另外一边,有一段路飞不过去,必须要步行。总共算起来,也要两三天的路程。”莫少言犹豫一会儿,低声道:“可会路过长春谷?”柳千陌说:“……与长春谷擦边而过。我们在那里停一天,若能找到“远木”便好,不能找到就算了。”“好。”莫少言揉揉鼻子。他被选为的继承人之一,心中本激动万分,想不到却碰上这种事。十个人自空中飞腾而起,跟着柳千陌向八风崖深处而去。☆、第24章师兄咱们去躲躲雨八风崖的灵气浓郁,即使在空中飞行,也让人通体舒适。空谷偶尔传来妖兽的嘶鸣和吼声,否则便是一片静谧。傍晚时分,天空飘落细雨。十个人自空中落下,找了一个山洞休息。今夜,注定无月。君衍之默默望了望天空。白天,水月宫弟子惨死的场面太过可怖,李书和古晋平心有余悸,议论道:“他们是被什么控制了吧,像入了魔一样。”莫少言咬着自己带出来的干粮:“能控制人心智的,有什么?”贺灵冷冰冰地说:“魔修、妖修、丹药、毒气。”柳千陌轻声说:“你也说得太简单了,无论是魔修还是妖修,除非是天生的能力,否则要有极高的修为,才能控制心智。”彭绍说:“不错,这次怕是毒气。比如他们触发了什么机关,引动毒气。”古晋平道:“什么样的魔修和妖修,会有控制人心智的能力?”山洞里十分黑暗,君衍之垂着头。柳千陌缓缓地说:“修为高深的魔修杀人之事,自古便有,发生过几次。那时成千上万的人灭亡,人间成为修罗地狱。所流鲜血被魔修吸收,用以修炼魔功。”归心壁道:“这样的事,已经上千年不曾发生过了。天生控制人神智的能力,最近十几年中,不是便有一个么。那时我才刚开始修炼,几次听人说起。”“恒元宫。”贺灵道。柳千陌轻声说:“从宫主到下人,四百六十七人,无一例外,全都自相残杀而死。肇祸者,便是宫主不满十岁的儿子,也在混乱中死去。”李书问道:“这个我听说过,那孩子天生便有魔气,还会变幻妖身,襁褓之中时便曾引得两个下人反目,重伤对方。”“这样的孩子,出生时便应该杀死啊,那恒元宫主怎么狠不下心?”“自己的孩子,怎么下得去手?”君衍之温声道:“你们先聊着,我觉得气闷,出去转转。”说完便走出去了。文荆从地上爬起来,追赶上去:“君师兄,你等我。”归心壁撇撇嘴道:“君师兄、君师兄,眼里除了君师兄还有谁。”莫少言慢吞吞地说:“归师兄,你嫉妒是不是?”归心壁凉凉地说:“我嫉妒?那小子那么蠢,我只替君师兄心疼。”山洞外。两人一前一后,在细雨中走了几丈。四周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君衍之温声道:“路师弟,天色太暗,你回山洞吧,我有些时候喜欢单独待着。”文荆小声道:“我不打扰你,我就在你身边坐着。”今晚他不得不跟出来。就在今夜,君衍之因故与众人失散,独自上路,几日后遇上了季可晴。如今女主与他的感情没有建立,再见面时还不知是一种什么场景,文荆必须跟随在他身边。四周很安静,君衍之缓缓而行,脚步却突然停下。文荆在他身后跟着,猝不及防地撞上一个坚实的后背,鼻子撞得酸痛,连带着眼眶也有点发热。“师兄……”君衍之哑声道:“师弟,我有些头晕,你借我靠一下可好?”声音很轻,却和平常有些不同。文荆微微一愣,连忙道:“身体不好么?我们回山洞休息。”前面的人静静站在雨中,不说话。文荆有些着急,手中聚起一团灵气,将四周微微照亮。他拉起君衍之的冰凉的手,一边哄一边牵着慢慢走:“我们不回山洞,我们去找找有没有避雨的地方……”君衍之轻轻揉擦着少年温暖的手指。“呃,前面有个小山洞,师兄咱们去躲躲雨……”“好……”文荆一边摇着君衍之的手,一边牵着继续前行:“咱们有自己的山洞,不跟他们挤一个。师兄来笑一个。”君衍之被他拉着走进那山洞,很浅,只够两个人勉强挤坐在一起。文荆紧贴着君衍之坐下来,怎么调整也觉得别扭。他皱眉道:“师兄觉不觉得难受,咱们另外找一个山洞?”“不要。”君衍之的脸色有点苍白,望向文荆的目光里,有一丝极淡的、几乎看不出来的恐惧。文荆忙哄道:“我们不换了,我们今夜就在这里睡。”说着又觉得难受,忍不住扭动身体,寻找最舒服的姿势。君衍之牵着他的手腕,让他坐在自己的双腿之间,从背后环住。两人合并成一个,空间顿时宽敞不少。文荆躺在背后温暖柔软的怀抱中,比冷硬的青石舒服许多,不禁道:“嗯嗯,这样最好。”君衍之把头靠在文荆的肩上,寂静无声。“师兄你怎么了?有心事么?”“没有。雨天,心情不好。”声音轻柔。“哦……这样……师兄想做什么?”“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