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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尴尬,清了清嗓子道:“今夜不用去管大殿里等着你疗伤的弟子么?”君衍之勾住他的脖子,目光如水般隽永,缓缓把嘴唇贴上来:“师弟?”文荆觉得头脑中劈劈啪啪炸了一片,从头顶酥到了脚后跟,连那东西都有苏醒的迹象,忍不住呻.吟道:“师兄……嗯……师兄……”两片嘴唇轻柔地含住他。文荆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君衍之的手规规矩矩的放在后颈,文荆想探进他衣服里去摸又不敢,只好让他慢慢地舔咬。君衍之现在自律得让人觉得羞愧,自己反倒急躁得不成样子,到底是怎么了?越吻越深入,文荆半闭着眼睛,控制不住地拉开君衍之的腰带,一双手探了进去,贴上他温热的肌肤:“师兄……”“嗯?”君衍之抓着他的手拉出来钳在身后,顺势将文荆翻了一个身,换成了前胸贴后背的姿势。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右手滑入文荆的亵裤中,修长的手指慢慢抚动。文荆的双手被他抓在背后不能动,裤子滑落到膝盖,扭动着腿轻声呻.吟。好、好舒服……不多时,君衍之将他放开,文荆红着脸抓住被子擦了擦。他局促道:“师兄你要不要?”君衍之低着头:“我要去清虚大殿给人疗伤,改日吧。”“……嗯。”文荆眼睁睁地看着他坐起来整理衣服,不敢硬来,又不知道该怎么勾引他,急得心头火烧火燎。他身上伤痕遍布,面容可怖,就连脱下衣服来都只能吓人,哪能用来勾人呢?“师兄,等你把那些人都治好了,我们再、再好好……”文荆红着脸抓耳挠腮。“嗯。”君衍之淡淡点头,“你冲洗一下,我先去了。”“好。”眼看着君衍之飞往大殿,文荆着急地跑出来抱住大龟,声音有了一丝哭腔:“六频,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勾引啊?刚才我叫成那样他都无动于衷。”大龟瞪着眼睛,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行……得给他下猛药……”文荆摇晃着大龟的身体,逼问道,“你说我要是给他下药,是不是太下贱了?”大□□晕脑胀:“…………”“我觉得这种事也不能一概而论,我与师兄两情相悦,给他下药也是情趣,你说呢?”大龟:“…………”“那好,既然你也同意,过几天咱们就去……”正在这时,远远的传来一阵撕打争斗声,几个弟子喊道:“赵宁天疯了!大家快让路!”大龟的脑袋一动。文荆下意识地把大龟抱起来,只觉得他着急地躁动不已,轻声安抚道:“你在屋里待着别乱跑,我去给你报仇。”说完,他把大龟锁在房间里设下一层结界,又顺手提起肃心剑,沿着吵闹声来源处而去。那股吵闹撕打声一直向着清虚殿而去,不时传来弟子们的呼叫,文荆一路追上,却见迎面来了一群人,领首的便是云溪长老。只见一道青光自云溪长老身上发出,将披头散发的赵宁天团团围住,狠命一收。“啊——!”赵宁天发出一声痛彻心肺的叫喊,意识不清地垂下头。青光环绕着赵宁天缓缓来到青石地面上落下,又回到云溪长老身上。众人环绕在他的身边,静静等候不多时,低垂的头微微动了动,赵宁天睁开双目,茫然地四望,又瞬间变成极度的恐惧。“你们要做什么?”☆、第86章他不知所措地望了望四周,目光立刻狠狠投向君衍之:“你让我喝了你的血!我半路上发狂,一心只想回来杀人,就是因为你!”君衍之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不但是你,只要是我有些怀疑的峰主,此刻都在我掌控之中。”这句话一出,陆长卿等人脸色齐变,胆子小的有些着慌抽出剑望着他,气氛立刻紧张起来。云溪长老不动声色地捻着胡子,沉静了片刻才笑着道:“你对谁都信不过,也情有可原。”君衍之以剑挑起赵宁天的右臂,悬在空中。他右手中指被什么东西咬断了一半,没有包扎也没有止血,烂糊糊地粘在一起。文荆面无表情地以剑指着他的颈项。肃心剑感觉到他的怒气,火光流动,剑芒微起,烧得赵宁天的肌肤嗤嗤作响。文荆道:“你昨日去我住处做什么?你手上的那柄黑旗呢?”赵宁天疼痛得难以忍受,怒叫:“你把剑挪开一点!”文荆不吭声,剑却又靠近了些。赵宁天叫道:“我去你住处,为的是让你中招血旗之术,君衍之遍地失火顾不过来,才不会来追我!”文荆把剑稍稍移开:“当年是你假扮段轩,领着众魔修灭了恒阳宫?”赵宁天恐惧地望向君衍之,粗喘道:“我也是受了席放的胁迫,没有办法才答应了,其实我只不过是个可怜人……”云溪长老淡淡地说:“席放的纪录里什么都没写,也没有提及你的名字。”赵宁天一愣:“什么?”云溪长老道:“你若是没有沉不住气,安静等待结果,我们也不知道你就是当年假扮段轩的人。”赵宁天久久不能回神。君衍之缓缓地说:“席放虽然罪大恶极,却似乎想把所有的事都揽在自己身上,不想借我们的手杀人。你若再冷静地等上几天,这股风浪也许能平静下去也未知。而你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剑宗五六百弟子危在旦夕……”云溪长老道:“招血旗为什么在你手里?这几年几大派的惨案都是你搞得鬼?”赵宁天悔恨得无以复加,低着头不说话。李清韵最瞧不起这种没有担当的男人,冷冰冰地以剑指着他的咽喉:“他害五六百人陷于危难之中,罪不容诛,还问什么?我剑中有北部极地寒毒,定叫他如同万虫钻心,三年内生不如死。”赵宁天脸色一变。这李清韵是云溪长老最喜欢的徒弟,也最有默契。他一看她要扮红脸,便捻着胡子道:“他怎么也是剑宗的峰主,多少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要是肯老老实实交待了,至少让他死个痛快。”赵宁天咬咬牙望着众人,知道已经没什么选择了,说道:“当年我修炼遇到瓶颈、急于求成,却不小心伤了灵根,急怒交加之下,不得已便想要魔修。我辗转打听到付修的下落,却被席放察觉。他知道我想魔修之后,便逼着我假扮段轩,做下了恒阳宫一案。”“继续。”“席放本来的计划,是由我假扮段轩、引着众魔修灭了恒阳宫。他随后而到,将一干魔修也灭了,留下几个活口,宣布段轩的罪行,名正言顺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