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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啊,用瓶子密封装好,然后送到虞叔叔这里来卖,我估计也能卖得出去。”谈天点点头:“行,我回头打电话回去跟我妈和柯叔说一声。”陈赞嘿嘿笑:“这个可以让柯师傅入技术股,又多了一笔收入来源,他保准愿意做。”这个决定是他们无意间做出来的,以后却也成为了本地的一大特色:上好的茶油和精选的香菇,再配上精致的辣酱,就是一道风味独特的佐餐美食,让吃过的人吃了之后就念念不忘。送走了谈伟,谈天开始忙自己的第二笔外贸订单。这次克里斯提出要一些丝绸制品,这些正好不在谈天上次采买回来的样品内,只得重新跑一趟。陈赞认为,丝绸制品苏州那边应该比较多,不过既然是小商品,义乌肯定也有,就是不知道品质如何,反正有时间,就两处都去看看吧,顺便了解一下市场行情,也带谈阳去熟悉一下流程和行情。这一次陈赞没有跟着去,虞彦不在北京,网吧总还得有个人去盯着才行。暑假里学生们都放了假,大学生多数都已经回家去了,留在这里的不是准备考研就是打假期工的,来上网的不多,只有社会人士和中小学生才有功夫来上网,但网吧上网需要身份证登记的,没有身份证的中小学生是上不了网的,所以主流客源还是社会人士。虽然假期客人比较少,管理却并不轻松,因为社会人士的素质也分三六九等。陈赞对一些素质底下的人很头疼,但是既然开门做生意,就不能将人拒之门外,你要是拒绝了,就更给了对方找碴的借口了。这天晚上,陈赞去外面吃了饭回来,因为谈天不在家,他也懒得回去做,随便在外面对付了一下。刚坐下,便有人进来了:“嗨,好久不见,陈赞。”陈赞一抬头,居然是个熟人:“钮师兄,是你啊,来上网吗?”钮茗海点点头,看了下柜台上:“需要登记吗?”陈赞点点头:“最近学校放假了,中小学生上网的多了,所以查的比较严。”“这样啊。”钮茗海从兜里掏出身份证来登记了。陈赞给他递了一张网卡:“钮师兄你去vip那边吧,正好还有个空座。”“不用,我就在外面好了。”钮茗海摆摆手,拿了网卡,将离收银台最近的一台电脑开了,然后回头来和陈赞说话,“虞彦那小子去九寨沟玩去了,真有福气。”“钮师兄你还得守着大盘吗?”钮茗海笑笑:“可不是,脱不开身,我决定要把股票都抛掉,开公司去。最近有个不错的项目。”“今年的股市行情似乎挺不错的啊,我看大盘指数一直在往上涨,抛掉不可惜吗?”陈赞记得一九九九年的股市是个大牛市。钮茗海意外地看着陈赞:“你也关注股市?你不是不炒股了吗?”钮茗海想到陈赞有可能因为自己而关注股市,就忍不住心跳加速。陈赞摇摇头:“我不炒股,虞彦mama不是一直炒股么,我听廖阿姨说的。”钮茗海有些失望:“你和虞彦家里人都很熟?”陈赞笑起来:“我最开始是认识虞叔叔,后来才认识虞彦的。”钮茗海点点头,这些他是知道的,这也是他对陈赞好奇的原因之一,他年龄不大,但却和老虞是忘年交,必定是有不少过人之处的,这个男孩身上有许多同龄人所没有的东西。钮茗海说:“今年股市一片疯涨,我感觉有点失去理智了,最近好多高科技公司上市,一上市就涨得飞快,太疯狂了。我还是决定先退出来,见好就收。”陈赞点点头,这个钮茗海还真是挺冷静理智的,是个优秀的投资者,正好又来了一个人上网,陈赞对钮茗海说:“钮师兄,你的电脑开了,先去忙吧,等有空再聊。”钮茗海点头,转过身去上网了。大概到了十点钟左右,从外面进来了两个光着膀子的年轻人,满身酒气,其中一个胳膊上纹了一只蝎子,他甩出一张老人头:“两个VIP座。”陈赞说:“对不起两位,VIP专区已经满了,只有普通区的位子了。”刺青男敲着柜台说:“赶紧让人让出来,老子给双倍的价钱。”“对不起先生,我不能这么做,我这里是明码标价,不提供特权。”陈赞微微皱起眉头,这两个不是善茬。果真,后面那个光头男大声嚷嚷:“废话那么多,我说让就得让,不让我就砸了你的网吧!”说着长胳膊一伸,就想来抓陈赞。陈赞连忙往后一退,避开了对方的手:“先生,请不要在网吧闹事。”不少人都纷纷抬起头来看这边,钮茗海第一个站起身来,走到陈赞身边:“两位兄弟今天是不是喝得太嗨了,闹事也不找对场合,是不是想进号子蹲着?”光头男一顿,看了一眼钮茗海,语气不善地说:“你是谁?关你屁事?是不是想替这小白脸挨揍?”钮茗海捏了一下拳头,指关节啪啪作响:“你管我是谁?这网吧的老板是我朋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敢在这里闹事,就不要怕承担责任!”刺青男喝得还没算过头,他看了一眼柜台后面的墙上挂着的营业执照,又看了一眼钮茗海,拉了同伴一把:“走,不给他做生意了,老子有钱,去哪里不能上网!”能在京城这地界开得起网吧的,自然都是有些后台的,这个网吧没有开在当街,他们开始还以为这里是个黑网吧,想来讹一把的。陈赞吁了口气,虞彦不在北京,要真出点事,还就只能找老虞了,没想到就轻而易举被钮茗海化解了,他对钮茗海感激地笑笑:“多谢钮师兄啊,今天多亏了你。”钮茗海笑起来,眼睛弯得成了月牙儿,看起来有两分可爱:“没啥,这帮孙子就是欺软怕硬的,吓唬一下就可以了。下次有人再来闹事,你就像我刚才那样跟他们说,保准没人敢闹事。”“那能有用吗?”陈赞将信将疑。“怎么没用?你看我刚才做的不就挺有效的。不管有没有用,先吓唬一顿就对了。”钮茗海自信地说。陈赞用手指挠挠额角,他不确定自己能说得出这样的狠话来,并且还能取得这么好的效果。钮茗海问:“什么时候下班?下班了请你吃宵夜啊。”陈赞连忙说:“我请你吧,刚才多谢你了。”钮茗海连连点头:“好。还有多久下班?”陈赞抬头看了下墙上的挂钟:“十点半左右,也差不多了,你等我一下,我跟同事交接。”1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