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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从后面将她抱在了怀里。阮蔷认真地想了想,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嘴唇微动,默念了一句话,然后一口气将蜡烛全部吹灭了。再次睁开眼睛,室内彻底沉入了黑暗之中,她感受到男人横在她腰间的手臂,还有紧贴着她的背微微震动的胸膛,以及他的心跳声和呼吸声。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半晌,阮蔷扭了下头,“你一点也不好奇我替你许了什么愿望吗?”“许了什么愿望?”孟亦十分配合地问。阮蔷:“……”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我不能告诉你。”孟亦低笑了一声。阮蔷耳朵酥了一下,她想到什么,好奇地问道:“之前你工作室官博预告时明明说你首张个人专辑有十二首歌,为什么现在少了一首啊?”虽然光是十一首全部由男人一个人演唱的歌曲,粉丝们已经足够心满意足了,但是人总归有点贪得无厌,想要更多。孟亦言简意赅:“最后一首还没来得及填词,目前灵感也不够。”阮蔷总觉得他没来得及填词可能跟自己有关,她轻咳一声,认真地建议道:“平时没事的时候,你少对我耍点流氓,多看点书和电影,说不定就有灵感了。”孟亦喉结上下滚动,他微眯眼眸:“我怎么对你耍流氓了?嗯?”阮蔷没想到这人竟然能够理直气壮地问出这种话来,是谁总是大半夜的给她打电话,跟她说一些有的没的,哄着她和他说些有的没的,然后自己不知道在那边做什么……最后搞得她大白天面红耳赤,全身都止不住地往外冒热气,甚至她还被剧组工作人员撞见过,人家还特别关心地问她是不是中暑了!这才刚到春天呢!她中什么暑……她还在心里默默地谴责他,甚至跃跃欲试,想用手指去戳一戳他的脸,看看戳不戳的动。下一秒,后颈就被咬了一口,紧接着男人滚热的吻细细密密地落下来,沿着她绷紧的颈线缓缓在她如玉般的肌肤上散开:“是这样?”阮蔷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她喉间溢出细细的声音,她掰开他的手臂,挣扎着往旁边爬了一步,又被他扣着腰拖回来。孟亦将她身体调了个方向,用力地含住她的唇瓣,指腹也不断地揉/捏着她的耳垂,“还是这样?”对方来势汹汹,阮蔷的气息一下子乱了套,身体也不自觉地想要蜷缩在一起,试图抵抗外来的攻势。舌尖被卷住,粗暴/吮/弄,阮蔷微微吃痛,刚想用牙齿咬他,男人就用掌心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摁在了柔软的贵妇地毯上。阮蔷舌尖有点疼,杏眸中沁出了水花,像是月亮落了水,那般动人。她呜呜了两声,见他身体又要覆下来,非常诚恳地说道:“都说了你应该少耍点流氓,多看点……”没说完,红润饱满的唇便又被堵住,话语全部被男人吞没,他清冽好闻的气息渡过来,带着侵略意味儿:“我看你就够了。”窗外云层移动,月亮露出,月华从落地窗洒进来,朦胧暗淡的光线像是一层柔软的薄纱,温柔地笼照在两人身上。男人动作不像刚才那么重了,阮蔷逐渐放松下来,舒展开的身体朝他贴了上去,慢慢也开始回应他。初春的夜似乎比盛夏的夜晚还要燥热,空气也干燥的不行。阮蔷感觉到身上被他触碰着的每一处都被薄汗打湿,像是要融化的春雪,化成潺潺的溪水,沾湿了衣裳和他骨节分明的手。顿了一会儿,她热得受不了,用力推开他,哑着嗓子说道:“我想洗澡……”孟亦身体紧绷着,喉结不断上下滑动着,他默了几秒,抽出手,替小姑娘理好裙摆,将她从地毯上扶了起来。阮蔷不顾发软的小腿,忙不迭起身,慌乱之中,脚尖没注意碰到孟亦的小腿,又跪着栽进了他怀里。她的膝盖不知磕到了什么地方,听到男人轻哼了一声,嗓音低哑而性感,还带着闷喘。阮蔷瞬间面红耳赤,她愣在那儿,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见男人没什么动静,便想当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刚抬起头,孟亦又按住她,鼻音有点重:“别动,一会就好。”阮蔷脸颊埋在男人微凉舒服的颈窝里,片刻,她闷声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呀?”男人眸色一片暗沉,有星星点点的幽光亮起,逐渐形成一片燎原的星火,他低低应了一声。阮蔷圆润的指尖在他黏黏糊糊的温热掌心里刮了刮,声音轻不可闻:“那我……我能做什么吗?”话音刚落,指尖就被攥住,男人的手一寸一寸地包裹住她的手,引导着往下拉。孟亦亲了亲她的耳朵尖儿:“宝贝,我教你。”…………*第二天早上,阮蔷坐了最早一班的飞机回到剧组。没有睡好,她的脑袋从醒过来就昏昏沉沉,里面装着的画面来来回回就凌晨她睡过去前的那一幕。脸颊发烫就算了,现在连掌心都不受控地发烫,她磨了磨牙,进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凉水冲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刚走到走廊拐角,就看到迟鸢正站在楼梯口打着电话。她一只手扶着栏杆,一只手抓着手机,没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拍戏忙,一直没找到机会,而且现在我们还在国外呢。”阮蔷犹豫了一下,抬腿继续走。这时迟鸢听到声音了,一转身,见到是阮蔷,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结果忘了后面是楼梯,脚直接踩空,身体仰着往后倒。阮蔷一个箭步跨出去,及时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将人给拽了上来。迟鸢惊魂不定地站在原地,片刻,她对着手机说道:“我还有事,下次再和您说。”她将电话挂掉,冲着阮蔷的背影喊了一声:“喂。”阮蔷蹙了蹙眉,回头。迟鸢:“你刚刚为什么要拉我?”阮蔷觉得她这个问题问得十分好笑,“我不拉你,等你在医院一边躺着,一边写个小论文,说我嫉妒你,所以把你推下了楼梯?”说着,她指了指拐角处的监控摄像头,“不过你应该不会这么蠢,最多跟你的粉丝们卖惨,说我见死不救。”迟鸢瞪大眼睛:“不是,在你眼里,我有这么坏?”阮蔷沉默了一会儿。迟鸢:“……”她冷笑一声,几步走过去,超过阮蔷,率先下了楼。阮蔷懒得跟她争,慢吞吞地下楼,去了自己的休息室。她打开手机,逛了一圈微博。发现她的画连着孟亦生日的词条还在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