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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之后,虽然这里的事情可以解决,但他大概率会受到家里长辈的责罚的。实在是不划算。为了一个赵小刀?赵科无语。红颜祸水,说的就是这种情况。你特么走的时候侧着走不行吗?不让许远看见你的脸庞不行吗?许远什么脾气你不知道?那特么就是属狗的,发疯起来,从来都不看场合。孟筱萱看出了赵科的意思,但她不赞同。她了解老爸,哪怕是已经开回了京城老爸再发现赵小刀被打,依旧会重新开过来,把事情了解了的。老爸做事,有时候嫌麻烦,但有时候又从来不嫌麻烦。听起来矛盾,但遇到了就懂的。于是张麟、赵科、孟筱萱、赵小刀四人坐在一边。赵小刀的经纪人小陈也躺在沙发上,他们这边,风雨太平,而另一边,腥风血雨。泾渭分明的两边,也算是一道奇异的风景。银发寸头中年人叫做郑九渊,他看出了许远在控场。这种泾渭分明,是许远刻意营造的。哪怕这边打的天崩地裂,只要没有脱离许远的掌控,孟筱萱她们那边就不会有人打扰。这说明,他游刃有余。郑九渊扭了扭脖子,他觉得今天自己可能终于能动上手了。从接到家族的轮换巡视任务至今,他在北方已经呆了半年了,从来没人过得了北四这一关。这让他拳头痒痒的,很难受。他很羡慕南方的那几位兄弟,那边和东南亚小国靠近,泰拳高手、蛊师、地下拳王等等数不胜数,真要是想打架,哪里都能找到对手。但北方不一样,这里靠近京城,被肃清了一遍又一遍,安稳的不得了。而且北四爷发展的很好,一手遮天,郑九渊都快要因此而生锈了。砰!房间中,倒了十多个人。房间外,起码三十多个人躺在走廊上。许远打进打出,最后确保除了北四爷和郑九渊之外,他们那边没有一个可以站起来的人。这就对了嘛。本来路就不宽,刚刚这群人一站,怎么走?一点诚意都没有。“你刚刚问我是不是想打回来?”许远朝北四爷走去。北四爷在地上想要爬走。但是有时候吧,人越是在紧急的情况下,动作就越不利索。北四爷爬的异常艰辛,还滑倒了两三下,等他终于快要爬起来的时候,一只脚已经踩在了他的背上。许远的力气有多大?格莱美舞台知道不?北四爷的骨头都差点被这一脚踩断了。“小刀,过来。”许远开口。有些事,不是他做了就行了的。这件事,按照赵科刚刚的谈法,就算现在揭过了,这个仇也结下了。赵科无所谓,他不怕北四爷报复,北四爷也不会这么傻。张麟怎么说都是一代娱乐大亨,也不至于被北四爷看成软柿子。唯独赵小刀,因为工作的缘故,全国到处跑,北方可不会少来。而且她不过是个艺人,底子也较为清白,没人撑腰,北四爷要换个时间收拾她还不容易?许远,就是要让北四爷知道,赵小刀,他动不得!赵小刀走了过来,她大概预料到了会发生什么。她不是那种狠女人,所以她现在十分害怕。如果把她换成江书影,可能现在一边有些害怕,但一边也会跃跃欲试吧,她甚至会下意识的流露出笑容。女人和女人,果然是不一样的。“去拿个盘子,不,拿碗,盘子容易碎。”许远使了个眼色。赵小刀面露难色,但这个时候,谁都不敢忤逆许远,包括自己人。她拿了一个碗过来。“砸他脑袋,砸碎。”许远开口。也没说清楚是把碗砸碎,还是把什么砸碎,这就很恐怖了。“你敢,小贱人,我特么弄死……啊……”北四爷的话没说完,因为许远加力道了,他的脚在北四爷背上,如同一块巨石压得北四爷现在连呼吸都困难。“砸!”砰!赵小刀畏畏缩缩,眼眶再次发红,砸了下去。然而不得不承认,五星级大酒店的东西真的实在。这碗质量太好,根本没有碎。“砸碎!”许远开口。赵小刀茫然了。“砸!”砰!砰!砰!哗啦!终于,第五下,碗碎了。北四爷的脑袋也……一言难尽。许远松开脚,北四爷抱着自己的脑袋,痛的无法呼吸,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他蜷缩在门口,哪里还有半点大佬气质?这就是一个没有底蕴的狗腿子,仅此而已。色厉内荏,算不上什么人物。“呜呜呜!”赵小刀放声大哭。许远没有理她,这是正常的,毕竟这孩子比较善良,这种场面估计是第一次见。“以后,看着她,记得绕路走。不然,下次我亲自动手。”许远给了北四爷一脚,让他能够看到自己,然后伸手握住一个白酒酒杯。下一刻,许远松手,酒杯消失了。只有一缕白色的粉末洒下,好像骨灰。北四爷连痛觉似乎都丧失了,看得呆了。“好手段!啪啪啪!”许远背后,一直没有吭声的郑九渊鼓起了掌,“恐怕就连南少林海灯一脉现任住持源诚法师的大慈开碑手,都达不到这般炉火纯青的地步吧。”“你是蜀中人,青城、峨眉、海灯一脉,不知道师承何处?”郑九渊看着许远,开始盘道,想要弄清楚许远的底细。许远却一副看智障的眼神:“你在说书吗?青城门票七十八元一张,峨眉贵一点一百六十块。海灯武馆,应该不收费,而且蜀中海灯故居很多,你说的是哪一座?不管是哪一座,都和我没关系。我不是票贩子,帮不了你。不过我同学是,胡途旅行,川内纯玩,欢迎关注!”“你在避讳什么?”郑九渊道,“从你刚刚的出手来看,你必定是宗师无疑。北四惹了你,我替他跟你道歉,这件事情就此揭过如何?”“可以。”许远已经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事情了结也无所谓。“走吧。”许远示意大家走人。“等一等。”郑九渊叫住了许远道,“北四和赵小刀的事,你和北四的事,都了了。但是你和我的事,还没有了。”“北四,是为我们郑家做事的。”“他出了事,我们沧州郑家,是要扛的。”郑九渊穿的是普通的黑色衬衣,衣角无风自鼓。和同样在秋冬季节也只穿一件单薄白衬衣的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