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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恶魔的区别这种事,能吃吗?不能。既然不能吃,那和他们有关系吗?没有。所以还用管吗?当然是……不用。……“那个,玛丽,哥哥他还在吗?”玩的有些晚的阿芙贝尔终于在黛妮的暗中护送下,回到了城主府。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客厅,发现没有恶魔,立马点起脚尖,尽量不发出一丝声音地来到了女仆玛丽身边,小声地问道。“没有,回阿芙贝尔大人的话,瑟雷德大人从今天早上有事出去开始,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所以……”现在是您回去的最好时期。已经做过很多次这种事的玛丽孰能生巧,她眨了眨眼,然后配合阿芙贝尔小声地说道。阿芙贝尔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然后按照玛丽提供来的情报,踮起脚尖,像只猫一样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地朝她的房间前进。然而,在打开房门那一刻,她浑身僵硬地看着门里面的一切,甚至试图粉饰太平地将门再次关上。眼看着门缝越来越小,和里面的一切距离越来越远……她马上就能逃出生天了!然而,正待她转身欲逃之际,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那细小的门缝里传来。“阿芙贝尔,你去了哪里?”阿芙贝尔浑身僵直,愣在原地,企图做最后的挣扎。她的脸上露出僵硬的笑,试图辩解道:“我没有去哪啊……如果你看到了我,一定是你看错了,毕竟很多贵族小姐喜欢仿照我的打扮。”“是吗?”门内的瑟雷德只是不痛不痒地抛出这句话,完全没有疑问句该有的语气。这让阿芙贝尔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心想道:这到底代表是哥哥相信了自己,还是不相信自己。“进来说话。”瑟雷德淡淡地说道。“可不可以不进来?”阿芙贝尔在门口磨磨蹭蹭,企图做最后的挣扎,她还不想接受最终的“审判”。“不要让我把话说第二遍。”瑟雷德轻飘飘地抛出一句话,再度对阿芙贝尔“施压”。始终是不敢欺软也怕硬的阿芙贝尔只能灰溜溜地进了门,坐在瑟雷德对面的沙发上。两腿并拢,手指相互交握,放在两腿之间,上半身挺直,双眼目视前方,一副严肃正经,十分认真的样子。然而“美中不足”的是,她目光却有些飘忽不定,不敢对上瑟雷德冰冷的双眼,似乎有点心虚。瑟雷德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这个与他的血缘关系最密切的亲生meimei,一言不发。一个心虚不敢主动挑起话题,一个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房间的隔音效果十分好,安静得出奇,气氛却有些尴尬。这场“相持”到了最后,瑟雷德还是打破了沉默,问道:“我之前说过什么?”然而这句话一出,却让气氛更加紧张。阿芙贝尔盯着脚尖,怯生生地说:“不准去魔兽森林,见黛妮。”的确,兄长不允许她去魔兽森林,也不准她去看黛妮,之前是对王所说的都是骗人的……“那么你做到了吗?”瑟雷德缓缓问道。知道自己的兄长已经知道自己违抗了他的告诫,阿芙贝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为了缓和气氛,她也沉默不语,嘴巴紧紧地闭起来。然而这种做法似乎在瑟雷德内心燃烧的怒火中添了一捆柴。瑟雷德的声音愈发冷硬,一字一顿地说:“回答我。”“没有。”从来都是被兄长宠爱着的阿芙贝尔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晶莹的泪水似乎下一刻就会像下雨一样“啪嗒”“啪嗒”地敲碎在地板上,溅起一地水花。“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哥哥吗?”瑟雷德无视了心底细微的疼,继续施压,决心给阿芙贝尔一个难忘的教训。“我错了。”阿芙贝尔深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认错可减刑的深刻道理。“原来你还知道错啊,那你为什么还要明知故犯?”瑟雷德丝毫不为之所动,似乎铁了心,准备这次给她一个教训。“我以为哥哥下这条禁令是担忧我的安全啊。所以我才和王他们一起出去见得黛妮啊。”阿芙贝尔委委屈屈地发出细弱的抗议声。“是吗?”瑟雷德淡淡地吐出这两个字,让人分不清他的喜怒。“那么你知道黛妮的真正身份吗?”瑟雷德淡淡地问道。“黛妮?”阿芙贝尔露出疑惑的眼神望着瑟雷德,百思不得其解地说:“黛妮不就是一个住在森林里,而且实力很强大的恶魔吗?”说到这里,阿芙贝尔灵光一闪,突然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强烈建议道:“哥哥,你把黛妮招揽到城里来吧,黛妮实力那么强,一定会对你有很大帮助的!”“那样我就不用出城去见黛妮,那么哥哥也不会为我担心了啊。”“黛妮是魔兽。”瑟雷德淡淡吐出五个字,成功封住了阿芙贝尔的语言功能。“怎么可能?黛妮明明对我那么好,怎么可能是攻城,甚至让父亲重伤的魔兽。”阿芙贝尔不敢置信地朝瑟雷德吼道。“为什么不可能?”瑟雷德依旧平静。“这不可能,这一定是你骗我,不让我去见黛妮的借口!”阿芙贝尔直接红了眼,紧紧盯着坐在沙发上依旧沉稳得可怕的瑟雷德,大声吼道。“你认为有哪一个恶魔会住在山洞里,住在魔兽森林里。”瑟雷德冷静得似乎没有一丝感情。他用指尖划过配剑上凹凸不平的花纹,眼神专注,给予阿芙贝尔致命一击:“而且魔兽不会围攻一只恶魔吗?”“恶魔的血rou对于魔兽来说……”“可是最好的滋补。”瑟雷德的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冰冷中带着血腥。“因为黛妮很厉害啊……”阿芙贝尔声音低弱地抗议道,企图垂死挣扎。“我从来就不会骗你。”瑟雷德面对她微弱的质疑,只是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阿芙贝尔已经无话可说。她垂下头,伸手捂住了脸,泪水顺着指缝一滴一滴地滑下。她现在才明白过来,泪水,是冰冷的。她哽咽着说:“让我自己呆一会儿。”瑟雷德走了过去,手掌放在meimei的头顶,轻轻揉了揉,似乎在笨拙地表示着自己的安慰。他对她说:“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事都能让你如愿的。”“有时候它所带来的更多的是伤痛,然而一瞬间的欢愉已经能抵过所有的伤痛。”他声音低沉,似乎隐藏着许多复杂难言的情绪,然而在即将见到阳光的那一刻,却猛地缩回了黑暗中,因为阳光太过炙热,它怕被燃烧成灰烬。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