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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到了四点,两名工作人员出现,张罗道:“请每个队伍把自己的卡片交上来,我们会做一个统计的。”这边许多队伍都觉得熬不住了,这话一喊出来,立刻有人响应,缪宇却出声道:“等等,距离四点还有五分钟时间,你们真的是主办方工作人员吗?”他就说恩基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原来在这里等着呢。刚才喊话的工作人员一愣,笑道:“缪选手你在说什么啊,没看到我的工作证吗?我是45号,他是44号。”缪宇面无表情道:“真不巧,我昨天才见过45号工作人员,人家是女性,怎么现在变成个男人了?”按照肖白所画的地图,45号工作人员的位置远在岛上另一端,他们根本就没碰过面。肖白明白缪宇这是在耍诈,很配合冷哼道:“就是啊,你的左手手背上还有一颗黑痣,上面还长了两根黑毛,怎么这才一天时间,不仅性别变了,手上的痣也不见了,在哪家医院做的手术啊,恢复得这么快?”对方脸色微微一变,见周围队伍看过来的眼神已经有些危险了,连忙道:“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说,妨碍我们工作就是耽误大家的时间!”“哦,你们可以告我啊。”肖白很不屑道,“反正还有……三分钟就到四点了,我想大家都等了这么长时间,不介意再等三分钟吧?或者你去找1号任务点的工作人员,他跟我们验证你的身份,我们就信了。”工作人员不会去揭穿骗局,但他们也不会帮着说谎。你要是能利用人思维的盲点糊弄了别的队伍,那是本事,但他们要是出面帮着骗人,就破坏了比赛公平性。在场的都不是蠢人,看这两个人一下子就蔫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刻骂声一片。缪宇没有去管这些,他仔细打量了这两位,他们脸上有简单的伪装,但没有戴面具的迹象——恩基就算敢把硅胶面具拿来岛上,当着摄像头的面也不可能敢用——这两个人确实不是恩基的手下。这两个人很可能是聘请的其他队伍成员,但这样就有问题了,他们一路骗过来,肯定拿了很多积分,这是一笔巨款,恩基不可能会相信两个陌生人,肯定会有后手。缪宇的手伸到口袋里,目光投向这两个人走来的方向,在灌木丛里没有看到人。蓝黑情报的人都擅长潜伏和伪装,认不出人来也很正常,缪宇冷不丁一伸手,喊道:“别跑!”这片灌木最容易藏人,诈一诈看看。灌木丛里蹿出来一个人,掉头就往外跑。缪宇扔出卡片来喊了一声:“抢劫卡!”对方感觉到小腿肚子被击中了,不好耍赖,只好停了下来,低头一看地上的卡片,毛线的抢劫卡,他妈的就一张糖果兑换卡。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缪宇已经追了上来,近距离扔卡片:“抢劫卡!”他也不是没有定身卡,但刚才距离太远,万一扔偏了被人反抢劫了就坏事儿了,保险起见先耍个炸,争取到足够的时间近身后再来真的。这人就是恩基的队员了,他本来是就近负责监视两位被雇佣的群众演员的,那两个人一路演戏深入,确实赚了不少卡片,都在他身上放着,现在低头看真的是一张抢劫卡——妈的这张抢劫卡还是从他们那里拿去的——恨得牙都快咬碎了,缪宇从他身上搜出来一沓卡片,淡定道:“我嫌麻烦不去找你们,你们自己送上门来就不好意思了。”这一手玩得是挺漂亮的,缪宇要不是看到在这两个人出现喊着收卡片时,1号工作人员下意识流露出了诧异的表情,说不定也得上当。这时候1号工作人员看看表,站起身来,招呼道:“把卡片都交上来吧,我们来统计成绩了。”缪宇把新收上来的卡片交给肖白道:“跟你的收拢在一块,算算总数吧。”肖白这才明白缪宇为什么把所有卡片都给了他,唯独留了一张抢夺卡一张定身卡,还有一张没卖出去的兑换卡,原来是知道真发生了这种事情,反应迅速的话还能再赚一笔。肖白跟工作人员1号把卡片交接完毕,亲眼看到他点清楚了数目,连忙道:“有吃的吗?有两个选手都快要饿死了。”“你们也是够拼的,哈哈。”1号立刻从工作台下拿出来一大包饼干,“先凑合着填填肚子,晚上有海鲜自助餐,吃到饱。”肖白道了谢,撕开包装先给缪宇示意:“抓一把先吃。”缪宇对饥饿的忍耐力明显比他强,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饼干,露出些许担忧之色来。肖白看了都替他觉得累,轻声道:“放轻松点,结果没多久就能出来。”缪宇点点头,他想的不是这次比赛的事情,而是下次比赛。这次赢的把握很大,但过程确实不容易,恩基提前黑了所有的资料,这个优势实在是太大了,下一场比赛不能再这样被动,必须得想法子一举解决。他走了一会儿神,感觉到有人在拍自己,一扭头就看到肖白笑成了一朵花:“我们赢了,两千一百多分,比丰烨伟队他们队多了八百多分。”恩基一支队伍拿了一千五百多分,这个数字相当吓人,要不是恩基两次又是送积分卡又是送抢劫卡的,缪宇觉得他们都难说能拿到这么多。肖白看他听了这条消息,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继续低头沉思,颇觉有几分无趣,拍拍他的肩膀道:“走啦,我们该好好庆祝了!”缪宇回过神来,也笑了:“你说的是,分数本来不应该这么高,看来尹先生和麦先生他们那边也有斩获。”四个人是在游艇上自助餐厅碰的面,恩利尔一脸得意,先端着香槟跟他们示意,摸摸下巴道:“多亏了你第一天拿到的对讲器,我和麦先生用这个联手做了一笔,没坑到丰烨伟本人,就赚了点零头。”缪宇侧眼往旁边一瞥,恩基面色极为不善地在瞪视着这边,便知道他在恩利尔手上吃亏吃的也不小。不管怎么说,这次还是他们棋高一着,恩利尔难掩得色,附耳道:“我父亲是知道他手段不光彩的,这次他完蛋了。”恩基作弊实在不光彩,可只要没被抓到,也算是在规则允许范围内。但作弊了还输了,输得还这么惨,不仅给恩基自己丢人,还给整个蓝黑情报丢人。因为缪宇曾经从他嘴里诈出过在前两场比赛中,透过他们携带的微型摄像头观看的人是蓝黑情报的老大,所以恩利尔也没有隐瞒的意思,直接就说了。没想到旁边的肖白跟着听了,笑道:“你父亲的名字是不是‘安’啊?”缪宇的心都漏跳了几拍,先生在跟他见面时已经比较明确地表明了身份,并且表示自己的名字是“安”。缪宇一个是想到别是肖白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