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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秦老师。”男人的目光在严卿和陆戎歌身上来回打量,噙笑问:“怎么这么晚还没回家?这位是?”严卿简单地说:“我朋友。”说完,就拉着陆戎歌走人,可他们走的是同一个楼梯,无处可避。对方亦步亦趋地跟在严卿身边:“严老师,你行动似乎有些不便?”严卿面不改色:“脚扭了。”陆戎歌:“……”突然有点替严卿丢人怎么破?扭个脚能扭得面露红晕,嘴唇微肿,裤子皱得跟咸菜一样,头发丝都乱了?对方闻言,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那严老师下次再扭伤脚,记得找我扶你。”教学楼距离校门口不远,双方同行了一段路后就分开了,上车后,陆戎歌盯着严卿问:“我怎么觉得那个男人看你的眼神怪怪的。”严卿突然语出惊人:“他是个Gay。”陆戎歌心中一凛,“前男友”、“前恋人”,各种“前”字弹幕刷满了他的脑海,他痛心疾首地问:“难道你们……”严卿当场打断了他:“当然没有。”陆戎歌松了一口气。严卿说:“他确实有这方面的意思,但我告诉他,我不是Gay。我从没向别人承认过自己的性向。”陆戎歌不解地问:“为什么?”严卿说:“我的职业对个人的品德有严格的要求,一旦我的性向泄露出去,以后就再不能从事教育工作,我不能赌这个万一。”陆戎歌提醒他:“可是你跟我在一起了。”“是啊。”严卿泰然地告诉他:“你是我下过最大的赌注,下注的那一刻,我就做好了倾家荡产的准备。”陆戎歌和严卿恰恰相反,他决定要跟严卿在一起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后果,他是个随性的人,想在一起就在一起了,即使被别人知道,即使被所有人反对都无所谓,可严卿不一样,一旦他的性向暴露,他的职业生涯就毁了。陆戎歌信誓旦旦地说:“我一定不会让你一无所有。”严卿微笑着回应:“我知道。”两人在一起有段时间了,陆戎歌却没问过严卿从前的事,此时正好提起,他就问:“你跟女人交往过么?”严卿回答:“没有,我不能接受女人。”陆戎歌说:“这么说,你除了我,就没有谈过恋爱了啊。这个答案令陆戎歌开心又不开心,他开心严卿只属于他一个人,不开心那么多年,严卿都是一个人,他觉得心疼极了。他把脑袋耷在严卿的肩上忏悔:“我和女生交往过,还亲过嘴怎么办?”严卿当然知道,陆戎歌高中时交往的那个女生,他还记得对方的名字,可是记得又有什么用呢?再去吃那些陈年飞醋么?严卿摸了摸陆戎歌的脑袋:“那你以后别跟别人亲嘴了。”陆戎歌忙不迭点头:“我以后就跟你一个人亲嘴!”说完,抬起头在严卿嘴上亲了一下。严卿笑了。两人的原定计划是放学后一起去吃烛光晚餐,然而陆戎歌刚才兽性大发,将严卿的下身折腾得脏兮兮的,肯定不能静下心思好好吃晚餐了。两人就上酒店打包了一些饭菜,拎着蛋糕回家了。到家之后,严卿先去洗澡,陆戎歌将饭店里打包的的饭菜摆盘上桌,再准备好烛台,忙完后见严卿还没有出来,就溜进去一块洗了。两人洗完澡出来,严卿准备点蜡烛吹蛋糕,陆戎歌突然开口:“我们先吃饭,吃晚饭再吃蛋糕。”严卿听陆戎歌的,先吃饭。陆戎歌吃得格外迅速,吃完以后,积极地帮严卿将桌子清理干净,直到桌上只剩下一只生日蛋糕,他发号施令了:“我要吹蜡烛了!”严卿将两根蜡烛插在蛋糕上,点亮了蜡烛,给陆戎歌唱生日快乐歌。严卿最近嗓子不好,刚才又折腾了一番,嗓子都沙哑了,可陆戎歌听在耳中甜如蜜,一边听一边不忘提要求:“你要一边拍手一边唱歌!”说完,给严卿做了个左拍一,右拍一的正确示范。严卿无条件地宠溺,幼稚到极点地左手边拍一下,右手边拍一下,给陆戎歌唱生日歌。严卿唱完后,陆戎歌像是看完文艺汇报演出的观众,热情地鼓掌。鼓完掌后,他许了个愿望就把蜡烛吹灭了,一切前期准备都已经就绪,接下来该干嘛呢?嘿嘿嘿嘿……陆戎歌刚准备自己动手索取生日礼物,就听严卿说:“我有礼物要送你。”说完,就进了房间。陆戎歌:“……”这种淡淡的失望是怎么回事?严卿进去了一会就出来了,手中抱着一只大礼盒,有小箱子那么大小,上面还绑了一只蝴蝶结。陆戎歌想起绑着蝴蝶结的,忧郁地问:“我可以拒绝么?”严卿的脸难得沉了下来:“不可以。”陆戎歌从严卿手中接过纸箱,抽掉蝴蝶结打了开来,里面装的居然不是类似的东西,而是一套西装。衬衫、西裤、外套、领带,连皮鞋都配好了。陆戎歌意外地看向严卿,严卿的眼中冒着小星星:“穿给我看看?”陆戎歌听话地说:“好啊。”他当着严卿的面把衣服扒光,换上了西装,打了领带的时候弄不来,严卿就接过领带帮他打上了。陆戎歌平时穿衣特随便,严卿从未见过他穿正装的样子,此时换上一套挺括的西装,严卿顿时:“……”天了噜!根本把持不住啊!!!陆戎歌五官出色,眉目英挺,身材高大挺拔,是标准的衣架子,换上西装后整个人焕然一新,配上嘴角有些痞气的笑容,活脱脱就是偶像剧里坏坏惹人爱的高富帅男二号。严卿心蹦蹦乱跳,把持不住地把头抵在了陆戎歌的肩上。陆戎歌嘴角的笑容更深了:“喜欢啊?”严卿坦然地承认:“喜欢。”陆戎歌狂拽霸酷地说:“你喜欢就好。”既然严卿这么喜欢,那他就勉(xi)(da)其(pu)为难(ben)地穿着这套西装做些严卿更喜欢的事吧!陆戎歌开口说:“我要吃蛋糕了,你要喂我么?”严卿干脆地答应了。两人定了最小号的蛋糕,用不着刀切直接就用汤勺挖了。严卿挖了一勺送到陆戎歌嘴边,陆戎歌开心地吃下了,随后拿起另一只调羹挖了一勺送到严卿唇边,严卿张口吃下。两人互喂了一会,陆戎歌突然说:“这样吃有点腻,我们换一种喂法吧?”严卿单纯地问:“你想怎么喂?”陆戎歌嘿嘿嘿嘿,将严卿抱到桌上,伸手解他的衣服扣子。严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