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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修行。”愚笨!愚笨!愚笨!曾子良快要昏过去了!宿雨一脸疑惑,不知道一直慈眉善目的曾前辈为什么成了这样子。沈清弦直接下逐客令了:“曾前辈还有什么事吗?”言下之意就是没事可以滚了。曾子良赶紧道:“没事!什么事都没有……我……我……”这就滚了!他的小徒弟很是担忧他,顺便对沈清弦很不满。一个个小小青柳妖,怎地如此嚣张!不就是来自万秀山吗?我们掌门师尊可是尊主大人的徒孙!他一个小仆人,得意什么?见着掌门师尊竟然不下跪磕头!幸亏曾子良没听见,要不然一准把这逆徒逐出师门!曾子良走了,沈清弦想到一会儿八成还会来一位,索性先把小桃花也送走。他说道:“你在内门要好好修行,不要总记挂着我,我这边挺好的。”宿雨对他很是不舍:“你有什么需要的一定要告诉我。”沈清弦道:“会的,你也别想太多,好好站稳脚跟,日后才有前程。”宿雨心里也明白,他虽出自万秀山,但其实尊主大人避世已久,他不好生修行,指不定有什么祸患来袭。他认真说道:“我会好好努力的!”他要强大自己,以后才可以让朝烟依靠!送走小桃花,一会儿工夫,另一位“大神”也到了……来人正是这子午观的当家掌门,沈清弦的另一个徒孙——叶湛。曾子良是惯于拍马屁,所以宿雨也好“朝烟”也罢,他都是要好生照顾的。但叶湛不同,他是资深迷弟,爱屋及乌,听闻宿雨还有个小伙伴,立马就要过来看看。开什么玩笑?那可是万秀山的青柳,是见过尊主圣颜的,怎能在此等简陋之地修行?叶湛风风火火赶过来,定睛一看,直接来了个五体投地!幸亏他是自己来的,要不然……整个子午观都得跟着跪下!沈清弦抬了抬手:“起来吧。”叶湛倒是想起来,可是他站不起来!“尊……尊主大人,弟子不知您……您……”老叶已经结结巴巴地语无伦次了。沈清弦道:“行了,我此行是有私事,本不想惊扰你。”叶湛顿了顿,竟兀自哽咽起来。沈清弦:“……”忽然就想起赤阳子讲的那事了,哭了七天七夜什么的,叶湛你能不能行了!叶掌门一边掉眼泪一边低喃:“尊主大人竟来了子午观,弟子是何等好运!何等好运!何等好运啊!”沈清弦:“……”他转头对顾见深说:“我们进屋吧。”先让他哭个够。顾见深眼中全是笑意,用传音入密道:“师叔可真是魅力无穷。”沈清弦不想说话。激动地哭不停的叶湛竟然停了,他看向顾见深,瞳孔猛缩,瞬间拔剑!作者有话要说: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顾见深微笑:情敌?叶湛扑街……第24章顾见深回答得没有丝毫犹豫:“喜欢。”叶湛也是胆子大,竟然敢用剑指着心域的九渊帝尊……这几千年来,他是独一份。沈清弦怕顾见深抬抬手指把自己的徒孙摁死,于是低斥道:“这是做什么!”叶湛一看沈清弦就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他连忙恭声道:“尊主,这魔修潜伏在此,定是心怀歹意,请您明察!”说起来沈清弦还挺欣慰,他这徒孙虽然有点儿神经兮兮,但脑袋还是好使的,感官也敏捷。其实早在曾子良过来的时候,顾见深便给自己施了个幻术,而且是个精妙绝伦的单体幻术。大体就是宿雨看他一个样,曾子良看他一个样。宿雨知道他是清深大哥,曾子良还以为他是一根门柱。到了叶湛这里,他也用了幻术,所以叶湛起初根本没发现他,只顾着哭唧唧了。——如果他知道有个魔修在,大概早就拔剑,誓死护卫尊主了!为什么他这会儿又发现了?是因为顾见深用了下传音入密。他和沈清弦说悄悄话,那细微的灵力波动触动了叶湛。顾见深的心域心法瞒得过普通修士,但叶湛不愧为六门之一的掌门首座,修为还是没毛病的,这么点儿动静他都捕捉到了,虽然他还是认不出这魔修是谁。当然……认出了也没事,老叶不怂,照样拔剑!秒送人头!沈清弦打圆场道:“行了,我难道还看不出他的身份?”叶湛很紧张,生怕这魔修的污脏之气玷污了自家纯洁高贵的尊主大人!沈清弦安抚他道:“我此行有秘事,你莫要过问了。”叶湛自然是不敢询问的,他躬身行礼:“弟子明白了。”沈清弦又道:“你回去干你的事,我这儿也不用你们cao心,等事办好了我自会离开。”叶湛前头全没听到,就听到最后那“离开”俩字了,他又泪眼汪汪了!沈清弦完全摸不透他的哭点。叶湛哽咽道:“尊主……”沈清弦:“……”叶湛眼泪哗啦啦直流:“弟子下次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您!”沈清弦已经想拿脚踹人了。好说歹说地哄走了叶湛,临走前,这位子午观大佬向顾见深瞥去了极其复杂的一眼。翻译过来大概就是:你这魔修何德何能居然可以待在尊主身边!好羡慕好嫉妒好恨,好想拔剑!顾见深:呵呵。沈清弦怕自家傻徒孙把自己作死,于是挡在两人中间,隔绝了这找死的视线。顾见深自然而然把视线放到了他身上。沈清弦道:“进屋。”顾见深笑道:“叶掌门的心情,我能领会一二。”沈清弦斜他一眼:“哦?”顾见深看着他修长清冷的背影,低声道:“一见倾心再见钟情,之后便忘不了放不下,自此相思不解。”沈清弦权当笑话听听,叶湛对他不是这心情,顾见深对他也不是这心情,不过嘛……他转身,含笑看着顾见深:“我看陛下未必如此。”顾见深盯着他道:“何出此言?”沈清弦视线慢慢下移,暧昧地落在了他的唇上:“陛下若是倾心又钟情,那为什么不与我行亲近之事?”他要亲他,他还一堆条件。顾见深眸子陡然加深:“你可考虑好了?”沈清弦手指隔着他衣服放在了他肩膀上:“既是陛下的心愿,我自当竭力满足。”顾见深用力握住他的手,沈清弦也没躲,反而这样面带笑意地看着他。正所谓面似芙蓉,一笑百魅,他真担得上倾国倾人城这诗句。顾见深眼睛不眨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