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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平凡mama转身进屋拿地址去了。马奇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这时一双手搭上他的肩膀。“放心吧,平凡现在还算安全。”阿敏劝慰道。马奇闻言扭过头,正好望进青年像苍穹一样的眸中,他没有问阿敏是如何知道的,只是点头道了声谢,“谢谢。”“找到了,给你。”平凡mama递过来一张新誊写的字条。“好的,那么平凡mama我就先走了,您和叔叔早些休息。”马奇说完便准备离开。“等等。”凡mama叫住他。马奇疑惑回头。只见平凡mama转身又从屋里拿出一双鞋子和大衣外套,“你这孩子,大晚上的这样就准备穿着拖鞋出门吗?”将鞋子塞到马奇手里,又亲自动手将大衣披在马奇身上后,平凡mama笑着拍拍他的肩,“静婶不知道你出了什么事。不过,你这孩子一向有自己的注意。我也就不拦着你了。不过你要答应静婶,要平安回来。”马奇张了张口,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只点了点头。然后带着阿敏快速的朝楼下冲去。——谢谢你,静婶婶。我一定会把你们的平凡,平平安安的带回来。?☆、伸出去的手无人回应? 时间回到1个半小时前,白若彩家中。白若彩在平凡坐定后便把灯关上了,顿时房间里除了不知道放着什么的电视还有些光亮外,就只有窗外照进来的些微的月光。“汪!”突然的光线消失,平凡因为看不到所以并没有反应,然而花子却是反应极大的叫了一声。白若彩关完灯回来,见状不明所以的问道:“它怎么了?”平凡安抚完花子后,不好意思的道:“没事,花子大概是有些认生。”“这样啊,”白若彩点点头,不再计较这个问题,他一弯腰坐在了平凡的边上,感叹道,“真怀念啊,这样的和你坐在一起。”“是啊。”平凡赞同的点点头,“我还记得最后一次和你这样坐在一起,是和若语哥哥一起。那天mama还特地准备了好多的水煮的五香花生和毛豆给我们吃。”“你还记得哥哥?”白若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吃惊。平凡笑着道,“你说什么啊。我当然记得若语哥哥了。因为小时候,除了你,就数若语哥哥对我最好了。我还记得,那时候的公共厕所附近有一处野生的荷花池,我好喜欢的。可是mama不准我靠近,怕我掉下去。那时候,经常给我带来荷花和莲蓬的就是若语哥哥了。”白若彩静了一会,才有些落寞的道:“那你为什么后来都不来看我了呢。”平凡沉默了会后,才慢慢开口:“其实,若彩你搬到这里之后,我来找过你很多次,不过每次若彩的mama都告诉我说你不在家,跟另外两个好朋友出去做功课了。还说——”“我妈她还说什么了?”白若彩追问。“阿姨还说,和我这种人生已经一片黑暗的人不一样,若彩你还有光明的未来,所以为了你能专心学习,不受拖累,最好让我以后都不要再来了。”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下来。过了几秒,平凡忽然笑了笑,“不过,真的是太好了。”“什么?”“就是那个啊,我听人说,若彩前阵子模拟考非常的出色。其实,那次听完阿姨的话回去之后,我是很伤心的,不过我mama说,既然若彩是我最好的朋友,那么就应该为你着想才行。所以,听到你现在这么优秀,我也就放心了。阿姨的苦心总算没有白费。”白若彩猛地将身前的电视遥控给挥到一边,“什么太好了,才不好!那个臭女人,她把我的朋友和人生当成什么了。她凭什么这么做!凭什么!”“若彩?”平凡似是被白若彩突如其来的愤怒给吓到了,脸白了一下。白若彩见状,闭了闭眼,然后颓丧的重新坐下来,“抱歉。我——”平凡摇摇头,试探着伸出手,将之覆盖到白若彩的身背上,“我想你mama是害怕你走上你哥哥的老路吧。你哥哥走得太突然,你爸爸mama一定都很自责,觉得是他们对你哥哥在学校和私底下和谁在一起做些什么,都太疏忽了,什么都一无所知的关系,才会那样的。他们一方面要从你哥哥的事情中走出来振作起来,一方面还要担心你哥哥的事对你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所以,不管是搬家到这里也好,对若彩管的严也好,我想这都是他们对你的爱的表达吧。”“若彩,你有个好mama呢。”平凡使劲握了握白若彩的手心,笑着道。“如果事实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的话,就好了。”白若彩喃喃道。“什么?”“啊,没什么。”白若彩摇摇头,有些不放心的说,“我只是在想平凡你总是这样对人都不设防,把别人都想得那么好,万一以后遇到真正的坏人可怎么好?”“真正的坏人?”平凡重复了一句。白若彩直起身,从茶几上倒了两杯白开水,塞给平凡一杯,另一杯自己捧在手心。“平凡很喜欢听故事是吗?那你听过,一个封闭的房间里的两个重伤的病人的故事吗?”平凡摇摇头。“这样啊,”白若彩看了看茶几上的闹钟,“时间还早,我就给你仔细讲讲吧。”“好啊。”***「一所封闭的房间里,有着两名重症患者。他们的床位分别位于南北两边,中间隔着厚厚的帘子。两名患者腰部以下均不能自理,每日只能在病床上度过,除了定点的护士来送餐和换药外,唯一能和他们交谈的只有他们自己。没人知道这样的安排是为什么。只知道,护士在给靠北边的那位患者换完药之后,会这样小声的叮嘱他,“住在你对面的那位患者,他有严重的呼吸道疾病,所以半夜的时候是最危险的。虽然我们的医护人员会定时来查房,但是,还是请同屋的你多注意些,一旦发现对面的人情况有什么不对劲,就按下你手边的铃好吗?”住在靠北边的病人考虑了两秒,点头答应了。刚开始的时候,这位受嘱托的病人还是挺尽责的。好几次,对面的患者呼吸声一旦变得急促起来,他就立刻按下了门铃。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着,直到那天——“哇,真是美丽的颜色。”对面的人突然用带着些梦幻的声音道。“你指什么?”北边的病人不解的问。“噢噢,不好意思,我一时忘形了。”对面的人先道了声歉,然后他解释道:“以前我总是不是闭上眼躺着,就是低垂着眼坐着,所以,一直没有发现,原来——”北边的病人随着对面的话语,心跟着提了起来。“原来我的右手边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