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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饶了我们这一次吧。”萧修北沉默半晌,启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小忠吓得颤成一团。“朕最憎恶的,便是没上没下的奴才。楚小忠,去敬事房,领二十个板子吧。”小忠眼含泪水地磕了一个响头:“谢陛下恩典!”然后转过头,欲语还休地对着楚忘做了个嘴型,才跪退了出去。楚忘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是两个字:药膏。“楚忘。”“是是,臣在。”萧修北长叹一声:“朕以为,你在宫里三月,好歹学会些为人处世。但你看看,自己那副样子!”帝王恨铁不成钢,“楚侯爷简直把你惯成了个不知进退,不知好歹的千金大小姐!”楚忘难堪地羞红了脸。帝王见状放软声音,温声问道:“你父亲对你说什么了?”“他让我……好好侍奉陛下,不要出了未央殿。”帝王不置可否地应了声,然后说:“朕允你出去——朕陪着你一起出去,可好?”这句话说得实在恩威并重。于是楚忘不情不愿地吐出四个字:“谢主隆恩。”“每月初一十五,盛京都解了宵禁,夜市彻夜繁华。今晚恰好十五,又逢御史中丞和首辅家喜结姻缘,晚上有烟火会。朕陪你出去走走,如何?”楚忘虽痛心于小忠的惨遇,闻言还是忍不住一喜:“真的?!”帝王点头:“自然是真的。”他说着,扶了楚忘起来,抚摸着他背后长发:“今后想要出去便与朕说一声,嗯?”“好。”“嗯,乖。今后也不要扒墙海棠苑,偷窥婉贵人了,嗯?”楚忘白了脸,哆哆嗦嗦地挤出一句话:“她……她是我表妹。我没……没别的意思。”帝王勾唇浅浅一笑,眸中神采莫测:“你若想看,朕便陪着你,正大光明地去看,如何?”“好。”楚忘握紧拳头,抵住全身颤抖,“好……”猛虎“你怕什么?”皇帝靠过去,鼻尖几乎碰着了鼻尖,“朕是猛虎吗?”那副神情,倒有点神似猛虎细嗅蔷薇了。楚忘被迫靠在了窗牖上:“您不是猛虎,哈……您会真龙。”他到了这种田地,还不忘拍一下龙屁。萧修北侧过头,在对方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楚忘噌得红了脸,瞟向窗外——外头偶尔有侍卫宫女,来回走动。帝王神情颇有些引诱之色:“朕带你去逛夜市,你怎么回报朕?”楚忘哆哆嗦嗦地笑:“怎么……怎么回报?”“你这身衣服,红绿紫的,朕着实看不下去……先把它们脱了吧。”说着,便一把扔了楚忘的围脖,待要去扯那翡翠腰带,被楚忘一把制住。“那个……”他磕磕绊绊地说,眼神一直往窗外瞟,“外头有人……我先把窗关了。”帝王一把转过他的身体,将他压在窗柩上:“朕倒觉得这里视野开阔,做起了应别有一番滋味。不过你若不想脱,那也无妨。”说着,将手探进他的下袍,一把扯落他的褥裤,用手分开他的双腿,然后将身子嵌了进去。楚忘狼狈地趴在窗柩上,一抬头只瞧见未央宫外头繁花似锦的春色,还有春色中偶尔蝴蝶般穿梭而过的宫女。于是立马将冲到喉咙口的惊呼咽了下去。萧修北缓缓碾压着他□/的褶皱,然后探入一指。楚忘立马紧张得将那一指狠狠咬住。帝王拍了拍他的臀/部:“放轻松。”楚忘努力催眠自己,又缓缓容纳了对方第二根手指。帝王不耐地开拓两下,骤然抬起他的两条腿。楚忘一声惊呼,整个人失去凭靠,全身重量只落在对方手臂上——对方手臂一松,整个人便落了下来,恰恰被那凶/器由下而上地贯/穿。恰好外头有个持帚的宫人,好奇地循声地望过来。楚忘立刻死咬着唇,白着脸吞下所有声音。那宫人便收回了视线。楚忘刚松了一口气,帝王随即不怀好意地一顶——他的双腿被对方托着,打开到了极致,此刻双手下落,凶/器上顶,几乎整个人只被那庞大凶/器勉力支撑着,到达了难以形容的深度。但他向来好面子,不愿在人前丢一分脸,此刻几乎咬破了自己双唇,只盼着那宫人快快走。但那宫人垂下眼,落下扫帚,竟不慌不忙地扫起满地落红来!楚忘内心抑郁得沤出一口血。他趴在窗柩上,双手扣住窗户,希望借此分担一些自身的重量,不必让那玩意太过深入身体,但皇帝岂会如他的愿?萧修北在他囊/袋上轻轻掐了一记,然后缓缓转过他的身体。楚忘只觉在转身过程中,体内那rou/柱狠狠绞着钻旋着自己,一时又疼又麻又痒又害怕,混着丝丝缕缕的酸胀销/魂之感,竟是从来都不曾感受到的异样感受。想怒吼着喊停,但又渴望着无穷无尽。他俩这样相拥做着,从外头看,倒像是只亲密地抱在一起而已。帝王忽而一弹他下/身某物,在进攻地间隙中不怀好意地笑道:“哦,硬了。”楚忘被顶得直往壁上蹭去,但是到了一定高度后,便是窗户,身子便空落落地往后仰去。他不得不羞得满面通红之际,怀住对方的身体。在羞耻和对方若有似无的接触下,更是硬得厉害。无措之下,连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帝王连忙环住他的物什,不住揉搓撸/动:“这么不经逗……今儿你总算有反应,也让你知道,这种事情,对双方而言,都是妙不可言的……”楚忘喘息一声重过一声,又强制着全咽了下去。帝王狠狠一顶,恰恰撞在那一点上。楚忘浑身一个痉挛,唇上咬破了血,愣是硬撑着没叫出声来。萧修北将吻落在他耳畔,低声诱惑:“现在……叫出来。”楚忘双眸已憋得血红,闻言咬着牙挤出两字:“有……人……”立马又惜字如金地闭上了嘴巴。萧修北无奈,只得一把托起他,让他双腿缠上自己腰身,然后一下关了窗户。楚忘长舒一口气,恰逢对方一个挺身而攻,立马没有节/cao地叫了出来。十分浪/荡,十分舒畅。殿外轻扫□的宫人闻声抬头望向那窗户,然后惋惜地撇了撇嘴。可惜看不到了……不过,那人真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