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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海。他们已经成功渡过直布罗陀海峡了吧?只有渡过那里,他们才能称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逃出生天。这样也好,从此天各一方,就当彼此不负恩泽一场。雾散、梦醒,也许看见真实的那一天,却是一种千帆过尽的沉寂。红尘嚣扰,浮华一世转瞬成空。“你是在等我的到来吗?”海贼王帕夏踏着月光款步走来,他带着志得意满的表情,像是一种猎人终于觅得猛兽的狂喜。回答他的是伯格斯统冷冷的转身,他寒眸渐合,日渐消瘦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马上就要成为我的人,性子这么烈可不是好事。”帕夏自顾自的撇撇嘴,说着就像伯格斯统环抱而去。伯格斯统早有防备,一个侧身便让帕夏扑了个空。“你不是之前答应过只要我放掉你的船员,你就主动投怀送抱吗?”约翰站在伯格斯统身后,眼睛眯成一条缝窥视猎物,用一种极其危险的语调说,“堂堂的伯格斯统船长难道要自食其言吗?我劝你最好认清自己的形式,我能把你捧上天堂,也同样可以把你送入地狱!”“现在我反悔了,就这么简单!”伯格斯统显然不吃他恐吓这一套,用掷地有声的声音回答,每个字都说的十分响亮。“那你也得问问我的下半身答不答应!”帕夏的耐心所剩无几,他的眼神中透出狠戾,如鹰隼一般。说完帕夏就将他那虎背熊腰的身躯扑到伯格斯统身上,电光火石之间,空气似乎都在做着短暂停顿,说时迟那时快,伯格斯统打翻窗边的烛台,甩掉蜡烛的纯金制烛台质地坚硬,更重要的是,为插蜡烛而准备的金针磨得很是锋利,作为利器也毫不逊色。伯格斯统双手执着那烛台直指帕夏的胸膛,脸上是鱼死网破的决绝。帕夏扑了个空,一个趔趄险些没站稳,他直了直身子便要去抢伯格斯统手里的烛台,“我劝你还是不要挣扎,上次的教训难道你还没有领教够吗?”他身高有一米九左右,比伯格斯统要高出半头,且作战经验老练丰富,近身搏击的胜负再显而易见不过。于是伯格斯统调转马头,将烛台对准自己的喉结,“如果你想占有,那么……只能是我的死尸!”“你越反抗只会越极其我的征服欲!”帕夏不为所动,但也不再靠近他。两个人僵持了半晌,时刻关注着对方的一举一动。终于,帕夏抢先移动身体,像一只慢慢逼近羚羊的猎豹,缓慢的移动自己的rou垫。伯格斯统眼见对方靠近,也跟着将烛台上的金针慢慢移近自己的喉结,针尖划破白皙的皮肤,鲜血一滴一滴深处,血液汇聚成一条蜿蜒曲折的线,顺着喉结缓缓而下,爬在惨白的脖颈上,有一种颓废的凄美。慢慢的,那针尖刺入的位置越来越深入,血液也越流越多,慢慢变成小溪,汩汩的奔腾着,直到针尖进入疼痛所起及的最深处……那一瞬,伯格斯统的身躯缓缓倒下。此刻,他那湛蓝色的眸子瞟向远方,幻念中,他仿佛看到了海面上自由飞翔的苍鹰,孤高渺远,飞入灵魂的最深处。“救人啊!快救人!”一时间,帕夏也傻了眼,手忙脚乱的找来下人,将倒在血泊中的伯格斯统抱在怀里,怀中的男人神色平静的表情,恰似对他致以极大地嘲讽。另一边,约翰、霍华德和克里斯汀娜划着小船调转方向,他们并没有像伯格斯统预期的那样驶向直布罗陀海峡,反而来到了位于地中海的法国注明港口马赛,下岸后快马加鞭驶向一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地方——普鲁士。阔别28年后,约翰将重新踏上这片土地,找寻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完成一个不可完成的使命。时间又匆匆过去了半个月,伯格斯统因为故意在自杀时劈开了要害,所以生命并无大碍,只是拖延了帕夏侵占他的时间而已。帕夏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就善罢甘休,只是这半个月来西班牙舰队屡屡入侵阿尔及尔,弄得他实在是□乏术,他终于找了个空闲开小差回到了自己的白色城堡。这一次,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为确保万无一失,提前让厨师在饭菜里给他加了点作料——黑市上买的比黄金还贵重的无色无味的秘制□,一瓶提神醒脑,两瓶永不疲劳,三瓶春宵苦恼。帕夏如获至宝,一下子就放了三瓶,发誓不干上他娘的十炮誓不罢休。没想到事与愿违,他眼看着伯格斯统毫无戒备的喝掉下人送去的龙虾汤,就等着快速起效后大干一番,却听到前方说,他们的主舰被炸开了一个缺口,眼看就要搁浅了。这也难怪,自从有了伯格斯统,帕夏的魂都快被勾走了,“从此君王不早朝”的事情更是时有发生,这在两军势均力敌的战场上,势必会大大折损战斗力。于是极不情愿的,帕夏看着伯格斯统脸上开始泛起红潮,像个娇艳欲滴的桃子似的,他咽了咽口水,大步流星的上了战场。然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约翰这半个月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他费劲了心机终于搬来了救兵——普鲁士的陆军元帅库特·克里斯托弗伯爵私下里借给了他一只由一千人组成的突击小分队,由约翰率领,雄赳赳、气昂昂、气势恢宏的杀进阿尔及尔城中,大军得到帕夏带着众人出海的情报后,便直捣他的老窝。城堡里的保镖、侍卫一时间做鸟兽散,只是简单放了机枪便结束了战斗。曾经的铜墙铁壁就这么一击便溃不成军,谁又能否认“从恶如崩”这个成语呢?约翰挥舞着大马士革刀走在队伍的最前列,他要亲自来接自家少爷,实现当初许下的诺言。献身被约翰营救出来、坐上马车的伯格斯统眼神氤氲,脸颊绯红,在白皙的皮肤映衬下愈加魅惑,他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被贝齿紧咬的双唇艳红,仿佛下一刻就能滴出血来。“少爷,你怎么了,不舒服吗?”约翰担心自家少爷因这些天所受的屈辱而有所反常,他让他躺在自己怀里,仔细检查着他的四肢,见没有外伤,这才稍稍放心。“唔……”伯格斯统刚想开口,身体内部弥漫而上的那股燥热便呼之欲出,他抑制着自己的不适,努力控制不规律的呼吸。“少爷,你到底怎么了?”约翰看他这幅样子,似乎是明白了什么,进而用一种难以置信又满怀愧疚的眼神看向他,琥珀色的眸子里充满深深的自责,“少爷,你该不会被他……”伯格斯统慢慢摇头,他的意志即将到达万丈深渊,只要一个石子就可以摔得粉身碎骨。随着马车的颠簸,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细细碎碎的传了出来。“不对,少爷,你是不是被人下了药了?”约翰终于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