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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那两个男孩正在用浴巾替他擦干身体,他抬起一条腿,踩在其中一个男孩的背上。然后他看到了伯格斯统那娟秀工整的花体书信。帕夏稍稍支起身体,那张古铜色的脸上露出了饶有兴趣的表情。约翰杀人被捕的消息他早有耳闻,他也计算出了伯格斯统如果要营救约翰必定会借助自己的势力,正志得意满的等着鱼儿来咬钩。他反复着伯格斯统信上的内容,在和他记忆中一样骄傲的口吻、谦和有礼的措词下面,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清冷。帕夏回想起伯格斯统那白皙英俊的脸庞,他们曾经有过一段朝夕相处的接触,那张脸同样给人以清冷的感觉。伯格斯统五官清秀,但算不上什么娇艳欲滴的美人,而且他的年纪也大了些,帕夏后宫里随便找两个男孩子就比伯格斯统要年轻许多,也要漂亮许多,但是就是这样的清冷吸引了帕夏,甚至到了有些令他着迷的地步。帕夏在躺椅上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这封信令他感到兴奋,他知道伯格斯统一向洁身自好,如果不是有求于他,绝不会主动和他联系。他曾经无数次打过伯格斯统的主意,但每一次都已失败告终。尤其是当知道伯格斯统是上面那个时,他那个不争气的小东西居然硬了。现在情况不同了,是伯格斯统自己送上门来,他有求于他,这正是乘人之危的好机会。两个男孩则富有技巧在他的腿间按摩着,帕夏挥了挥手,将那两个男孩赶到一边。这些男孩子无法让他兴奋起来。他已经是个枭雄了,比起直截了当的性-事,“赏玩”更使他感到趣味,这堪称一门艺术,而且不会消耗他太多的体力,反而带来更多的刺激。而且,如果“赏玩”的对象是伯格斯统的话……“大人,刘少爷来了!”“这个混蛋又来了!”帕夏美好的心情瞬间被破坏殆尽,他“蹭”的一下从躺椅上跳起来,慌不择路,“别让他进来,还有,就说我出去了!”“抱歉了,亲爱的,我已经进来了。”进来的是一个张着标准东方面孔的中国人,一条淡淡的刀疤横在脸上,他眼睛自始至终都在微微眯起,好像永远睁不开似的。颀长的身子被一件绣着暗红色祥云图案的丝绸长衫包裹着,梳的很有型的黑发根根直立。嘴角那一抹玩世不恭的邪笑更是叫人不敢直视。来人正是帕夏新结识的贸易伙伴,来自中国黑帮“青帮”的首领,因为被清政府通缉而跑路到欧洲,但他手里依旧控制着一部分贩卖鸦片和茶叶瓷器的海上贸易东方航线。不过这个中国人很奇怪,自从见到帕夏之后,便死乞白赖的留在阿尔及尔,而且每天都会到帕夏府上来叨扰一番。“路易斯·刘!你他妈到底有完没完!”帕夏赤-裸这上半身,下-身只围着一条大毛巾朝路易斯·刘走来,“一连半个月天天在我眼前晃,你他妈有瘾啊!”“亲爱的!我刚才进来时看到你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样‘囧’的哦!”路易斯·刘丝毫没有被人摆臭脸的自觉,反而沾沾自喜道:“我昨天顺手从你这里拿了几本账本回去看看,里面的账目记得乱七八糟,连被那帮下人揩了油都不自知!”“关你什么事?”“我是出于好心,谁让你们这帮欧洲野蛮人脑子不开化,你被下属贪掉的钱都够买艘战列舰了!”他一边说一边自顾自的坐到帕夏身边,搂上他的肩膀说,“所以本少爷决定做你的主簿,帮你清点一下账目,至于报酬嘛……”他抬起头来打量着帕夏那张着健硕胸肌和六块腹肌的上半身咽了咽口水,“我早晚有一天会得到!”帕夏被他虎视眈眈的盯着,恼羞成怒,刚想要伸出胳膊锁住对方的喉咙,没想到对方使出一招小擒拿手,瞬间将帕夏高举过头顶。“你会妖法!”惊魂未定的帕夏停在半空大声疾呼,“混蛋!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什么妖法!真是少见多怪,这叫中国功夫!”作者有话要说:给欺男霸女的海贼王配个渣攻,而且设计成一个中国人,大家是不是会觉得很过瘾呢?小攻的美人计伯格斯统接到帕夏的回信之后,他感到异常的屈辱。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主动去寻求帕夏这种暴徒的帮忙。在与他结识的这一年里,这个男人留给自己太多不好的记忆,即便现在与自己结盟,依旧会心有余悸。但是现在,这个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帕夏,是他唯一可以求助的人。在整个地中海,唯独只有他没有国家和政-党支持,可以不计后果的与瑞典执政-党作对。但是要他做到这一点,也许需要付出非常巨大的代价。伯格斯统看着信上那些赤-裸裸调-情的话语,向他提出的那个变态的床上交易,他感到一阵恶心。晚餐时吃下的小牛rou在胃里翻腾着,之前的红酒发挥了效力,他感到头晕,他单手扶住马车座椅,用另一只手紧紧地捂住嘴,呕吐的感觉仍然一阵阵地涌上食道,他抑制不住地感到恶心。他将马车停在路边,打开车门,干呕起来。马路上的夜风扑面而来,带着初夏的凉意,令他些许清醒起来。他听到路旁的草丛中传来昆虫摩擦翅膀的声音,已经是夏天了么,他想着,努力地抬起头来,向远处望去。被呕吐逼出的泪水迷蒙了眼睛,整个城市的轮廓成为一个模糊的黑影,闪烁着点点光晕,仿佛萤火虫飞舞的巨大沼泽。他正在深陷其中。他心想,过去想要竭力避开的一切,他正在深陷其中。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么?没有了,他回答自己,他必须不计任何代价也要救出约翰。他并不觉得即便真的和帕夏上了床,就是对约翰的背叛,他爱他,而他也爱他,这份信任不需要任何多余的粉饰。伯格斯统握住拳头,紧紧按住自己的胃部,指甲刺入手掌的痛感让他清醒起来,他一定要赢。为此他不惜一切牺牲,不计一切代价。大约十分钟之后,他重新让马车夫将马车开上道路。在车灯的光晕下,他神色宁静,苍白的脸庞在灯光下泛着一种冰冷的光泽。三天后阿尔及尔位于阿尔及尔闹市区的“路西菲尔会所”是一家私人俱乐部。通过俱乐部的大门,有一条下沉式的通道,这个俱乐部是由一个巨大的地下仓库改建而成。不知道帕夏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个庸俗低俗媚俗的娱乐场所。伯格斯统让马车停在这条大街的拐角处。他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七点差五分。当他沿着下沉式通道往下走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走入了一个陷阱。有一度他怀疑这里是帕夏布下的又一个圈套,尽管这次他带了二十几名保镖。但是当他看到墙上整幅的浮世绘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