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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急切,交缠着的唇舌贪婪需索着他。约翰晕晕沉沉的承受着伯格斯统的一切,在无意识中,不知道伯格斯统又在他身体里肆虐了几个来回。约翰只记得最后一次,伯格斯统替他穿好上衣,然后让他趴在别墅二楼阳台的栏杆上,从后面占有他。即使自己羞耻的哭叫着拒绝,仍然在伯格斯统的坚持下获得了高-潮。最后的最后,伯格斯统在身强体壮的约翰完全瘫软后,将他打横抱到浴室清洗身体,像是在膜拜他的身躯一样,一寸一寸的清洗着他。约翰自始至终都没有动一下,显然已经被自家少爷折腾的昏睡了,伯格斯统趁着爱人昏睡,轻轻抬高他的臀部,从水中检查那个饱经自己肆虐的伤处。当看到触目惊心的患处时,说伯格斯统不心痛是假的,他啄吻着约翰的额头,怀中意乱情迷的爱人像个温和无害的孩子,听着他均匀的呼吸与平静的心跳,伯格斯统觉得自己幸福的仿佛要瞬间融化一般。将一切打理好,伯格斯统替约翰穿好睡袍,却恶趣味的故意让他赤-裸着下半身,然后将浑然不知的约翰抱入书房,将他轻轻放在自己腿上。坐定以后,伯格斯统翻着桌子上堆积如山的公文,开始作每天例行的计划分析。每天这时候,约翰洗完澡,就会到他的书房陪伴他工作,有时候两个人一起埋头案卷里,有时候则会发生激烈的探讨,有时约翰还会安静的替他泡茶。但是从来不曾如此轻浮,作到伯格斯统大腿上。所以当约翰的臀部碰触到男人的身体时,他忽然惊醒,约翰惊跳起来,以为伯格斯统又要强迫自己躺在书桌上容纳他,然而吃饱喝足的伯格斯统却只是温柔的亲吻他,让他坐在他膝上,静静的拥抱着他。约翰这才安心下来,静静伏在伯格斯统肩上,倦极入睡。伯格斯统看约翰像小猫一样,蜷缩在他身上静眠,不禁觉得好笑,或许他体内的药性可还没有过,即使没有吃药,爱人赤-裸着下半身坐在自己身上,如果不会发情,简直不算男人了。他一手抚摩爱人柔软的头发,另一手打开抽屉,拿出备用的药膏,“不要怕,帮你擦药。”伯格斯统安抚着说,约翰咕哝一声,他实在太累,即使现在伯格斯统还要霸王硬上弓,他也无力抵抗了。看着约翰没有抗拒,伯格斯统笑了笑,忍不住亲吻一下他汗湿的黑发,手指抹了药膏,渐渐探入替他涂抹膏药。尽管伯格斯统的手指很轻柔,但惊弓之鸟约翰几乎立即就惊醒了,他惊慌着扭动臀部,但是体内的异物却没有丝毫离开的打算。“少爷……拜托不要……”他微弱的恳求,身体的疲倦让他已经失去了平日坚强的意志。伯格斯统继续将约翰的臀部强硬的下压,“乖,我不会伤害你,你信任我,就闭上眼睛,好好休息,我只是让你舒服一点。”约翰僵硬的等待伯格斯统即将开始的疯狂的掠夺,没曾想伯格斯统却只是吻着他的额头,轻抚他的头发,另外一手腾出来翻阅桌面上的文件。渐渐的,他放松下来,继续伏在伯格斯统肩上浅眠。“这样喜欢吗?”伯格斯统约翰从身后轻轻搂抱着他,“就这样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的抱着你……”“喜欢。”约翰几乎是满意的叹息,比起之前的疯狂,五脏内腑都像是要翻转过来的感觉,这样静静的怀抱几乎是天堂。约翰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话语,已经代表了他开始习惯伯格斯统那些平时在他看来rou麻的行径,那是他平常绝对不会承认甚至抱有好感的事情。伯格斯统用下巴蹭了蹭约翰柔软的深褐色头发,“既然舒服,就睡吧,我抱着你。”他的声音温暖如天鹅绒。约翰满足的靠着他入睡了,他那强烈的羞耻心没有提出抗议,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赤-裸着下半身,跨坐在爱人身上的姿势不雅。伯格斯统露出满足的微笑。拜霍华德所赐,约翰已经完全把自己交给了伯格斯统,如果约翰事先知道自己弄巧成拙的结果,会不会产生想死的心?他一边研拟着新开辟的航海路线,一边尽情享受着美人在怀的艳福。真好,以后每天晚上工作,他都要有这样的享受,简直是天堂。他刻意保持身体之间的频繁摩擦,看着约翰无意识的呻-吟和喘息。那个拥有棱角分明的脸庞,忠诚温柔的眼神,骄傲的尊严,铁一样的意志的男人,一出生便与之相伴的男人,在今天已经完全属于了他。这就是所谓幸福的极致吧?三天以后,约翰出现在霍华德的医务室。船上好事的迈克连忙冲上来,“大副,听说你生病了,现在好多了吗?脸色还是很不好呢。”约翰苍白的脸上不由自主的浮起一层赧红,“抱歉让你担心了,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前两天可能太累了,所以才请假在家休息几天。”迈克忙着替他泡咖啡,“那快坐下来吧,船医这几日来找你很多次了。”他才走到诊疗桌后,霍华德就如狂风般卷进来,“约翰你来了,这几天我想去别墅看你,船长都不让我见人,好可怕的脸色,你没有把我供出来吧?”约翰没好气的瞪他一眼,示意迈克回避。霍华德不知好歹,继续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怎么样?脱离处男的生涯了,船长有没有很感谢你?你没有粗鲁的弄痛他吧?”他抱着肚子狂笑,“我只要想到他在你下面哭著求你,这三天来我连睡觉,做梦都会笑出来。哈哈哈哈哈哈!”铁青着脸的约翰声音冷的像冰,“很好笑吗?”“我上次给你的药怎么样?有没有神风无敌?船长没有办法反抗你吧?他有没有哭着求你?”“哼。”霍华德没有看到他转黑的脸色,继续狂笑,“那个药有个别名,叫做‘春宵苦短’。只要吃下去,没有作满整座一宿是消不了火的,会失去理智,简直跟野兽没有分别。”他凑近约翰身边。“怎么样,那天你玩的很爽吧?船长有没有食髓知味,这三天都缠着你吗?”恼羞成怒的约翰咬牙切齿。“还真谢谢你的好意了。”“不客气,不客气。”沾沾自喜的霍华德伸手想拍拍约翰的肩,被约翰毫不客气的一手打掉。“可怜的船长,第一次就连续被你上了一整晚,我只要一想到,就会喷饭啊,哇哈哈哈哈……”他忽然警觉。“事后他没有怪你吧?”约翰翻开新招募的水手名单,已经懒得看他了,“没有。”霍华德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传出一股浓重的草药味。“我听说你今天会来上班,昨天就去买了很多牛鞭鸡肾,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