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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他的案牍,这样举国欢庆的节日附属国的使节都要来朝贺,韩缜不得不腾出时间来和那些趁机摸索他心思的别有用心之人周旋。韩缜回到正阳宫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案牍上的密件都是来自各个地方的密探送回的消息。除了墨力墨言带人被派往了四国探听国情以外,其余的探子在春节期间都被召回了国内分布在了各个有可能出现状况的王爷公爵的封地。“李昇,去办一件事情!”韩缜搁下笔说。李昇疑惑的看了皇上一眼,不明不白的说:“皇上请吩咐!”“把顾家夫妇的关押地散播到后宫去,这样件事情很重要,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你注意把握分寸。”韩缜说。李昇被吓得拂尘都快掉落了,抬头僭越的看了韩缜一眼,有些不解的说:“皇上,恕奴才多嘴,顾家夫妇被关押未流放的事情好不容易才隐瞒了下来,您这样一做……”韩缜环视着金碧辉煌的一切,目光坚定而痛楚的说:“朕要赌一次,赌上这一辈子!”李昇心惊的看过去,惶恐的低下头,难不成皇上也发现唐大人……?李昇眼聪目明的跟了皇帝这么多年,皇帝想到发现的事情,他自然也有所察觉,但是怎么可能呢?他始终不愿意做这个假设,这样的如果太可怕了,如果不是,那皇上不是受到了第二次心如死灰般的覆灭吗!韩缜目光清明,脸色却带着一片惶然般的决绝,他承受不起第二次失去的痛苦,再也受不起了。=============================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这一更肥点!本来早上有一更的,被我给睡过去了,上了两节课就没力气码了。昨晚看了几集辣妈正传熬成了两点,顿时被娘娘的霸气给震得睡不着觉了。艾玛,我继续看去了~明天估计两更,后面慢慢要揭开谜底了,剧情发展得很是要点跌宕起伏和冲突矛盾,我摩拳擦掌的先打下腹稿哈!☆、50唐季惟提出要出宫回府,被小竹子以他身体还未复原不能擅动为由婉拒了。唐季惟很无奈的看着低声下气的小竹子,说:“公公不必如此惊恐,只要去报给皇上即可,这宫里不是我等可以都叨扰久留的地方,现在自然身体已无大碍就应该谢恩回家了。”小竹子弯着腰笑得很是僵硬,他不敢给唐季惟添堵更不敢放唐季惟走,师傅再三叮嘱过的,他就是只九条命的转世灵猫也受不了铡刀跟切西瓜似的落在他脖子上手起刀落。“大人,您忍忍!奴才不敢私自做主,您就安心的在这里再待上几日吧。”小竹子弓着腰笑嘻嘻的递上热茶。唐季惟身体还是有些力气了,单手支着从床上坐起来,说:“你去禀报皇上,就说臣有事要奏!”小竹子苦了张脸,见唐季惟执意如此也不敢隐瞒,说:“皇上最近在接待各国的王爷使臣,这脱不开身哪!”唐季惟垂着头,没了头发戴着上好的攒丝帽,看起来少了几分冷漠疏离,倒像是在闹脾气的少年了。“那好吧,我再等几日吧。”唐季惟无奈的说,又抬起头说:“皇上最近肯定疲乏了吧,还请公公不要再我跟前伺候了,皇上那里李公公怕是忙不过来了。”小竹子笑着点头,看唐季惟精神不济有些困顿的样子,就悄悄的退下去了。待里间里面没了伺候的人,唐季惟立刻睁开双眼,眼底一片清明。“叶生!”唐季惟低声喊了一声。叶生从外间匆忙走进来,抖干自己身上的雪花,拍撒着到了旁边的炉子,不敢把冷气过给唐季惟。“爷有什么吩咐?”唐季惟躺着就有些疲软不得力,只好打起精神问了一句:“见到唐宓了么?”叶生烘暖了身子才走进榻前,低着身子悄悄的说:“奴才去了,唐歆奉贵妃娘娘的旨到前殿来给皇上送汤,塞给奴才这个东西,说大人看了就明白了,还让我问您好呢!”唐季惟伸手接过来,白纸一张,这才想起来那些东西还在府里,现在根本没有可以化开的药水,怕是看不到了。“我想办法把你送出宫去一趟,带着这个去找赤脚大夫,让他把这上面写的什么告诉你,你背下来再进宫告诉我吧。”叶生皱眉说:“这样会不会让麻烦了?近些日子我总感觉有人在跟着我似的,我这一动作会不会被发现?”唐季惟说:“前朝想要对付我的人是一刻也等不及了,近来我卧病在床他们就以为我没有还击能力了,现在大概是想从你这边着手找到我的错处来戳我的痛脚,再来对付我罢了。”叶生点头表示明白了,“我会注意的,爷,您别想太多,这养病别越养越糟了才是。”“乌鸦嘴!”唐季惟给小竹子说叶生要出宫拿他换洗的衣服,宫里能穿的不是太监服就是韩缜的衣袍,他再大的恩宠荣耀也不可能越矩敢穿皇帝的衣裳。小竹子笑着点头应下来,亲自扯下了腰牌递给了叶生,只要唐季惟不说出宫的话,那按照皇上的意思,一切都是可以满足他的要求的。小竹子看着唐季惟一天就被困在这个小小的寝殿里面,很是无聊。找了各式各样的玩耍之物都是兴致缺缺的瞧了一眼,也就是民间的话本儿还能引起他的兴趣了。“爷,这几日玉成公主在准备大婚的事宜,宫里闹哄哄的,出去也没什么好玩儿的地方和物什儿,还不如待在屋子里面暖和呢!”小竹子安慰唐季惟说。唐季惟放下书本,笑着对小竹子说:“公主成亲是大事儿,你怎么不到跟前去伺候着讨赏去?”小竹子咂摸着嘴说:“皇上才是奴才们的正经主子呢,公主的事儿奴才们就不瞎掺和了。”唐季惟说:“你到是掂量得清清楚楚啊!”小竹子眯着眼笑眯眯的说:“大人别看宫里奴才这么多,能说上话儿的让人指使得动的也没几个,奴才们都是为皇上鞍前马后的,只要皇上心里舒畅了,奴才们再怎么陀螺似的转悠也值啦!”唐季惟笑着说:“油嘴滑舌,卖好去你主子跟前,我这里可讨不了赏。”小竹子笑嘻嘻的傻乐,在唐季惟面前装足了纯良卖好了乖,生怕唐季惟再想起要出宫的事儿。晚上,宫女熄了床榻前的烛火。唐季惟睡得迷迷糊糊的不安稳,噩梦接二连三的来了,却怎么也醒不过来。梦里张陵被下了大牢,江天一也被砍得浑身是血极为恐怖,拉着他的手不肯咽气的让他好好照顾张陵。不一会儿又是走到了以前的相府里,母亲还在窗棱那里对着光剪着窗花,说攒好了过年用,又说着要给自己说一门亲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