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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的字眼,盛怒之下出言不逊。唐季惟修养极好,前世也只有气极之后才会爆上粗口,现在披上儒生外壳更是要斯文几分,没想到千年道行一招丧尽,被韩缜一句话都给逼出了水平。韩缜的眸子亮得厉害,看着身下生龙活虎的人才觉得是有了几分真实感,心里温暖得连唐季惟的暴喝也不可干扰半分,心里爱恋至极忍不住又低头覆上了那柔弱的双唇,腾出一只手来上下摸索着揭开亵衣额暗扣。触手全是温热的感觉,韩缜摁住唐季惟的脑袋不让他动弹的时候,也细心的感受掌下的柔软与燥热,点起了心中的火焰便一时控制不住,双腿钳制住唐季惟作乱的□,唇舌交缠中让他空寂许久的心终于有了一丝丝的填充。“唔,混蛋,嗯,你给老子放开,王八蛋,老子咬你了!”唐季惟既憋屈又愤怒,一时被占去了便宜立马就起身挣脱,无奈这单薄的身子根本不是当年那个可以和韩缜一较高下的材质,被狠狠压住得居然只有舌头能动弹几下。“观儿动得真好!”韩缜满足的感受唐季惟作乱的舌头,赞赏的加深这个吻,单手就覆上唐季惟的命根,刹那间唐季惟就涨红了一张脸,瞪大了眼睛一口就咬上了韩缜游移在他口中的舌头。“呲!真够狠的!”韩缜抬头,口中全是腥甜的味道,唐季惟半张的口中还有丝丝的血点。唐季惟趁着韩缜处理口中的伤口之时就使劲全力踹了一脚身上的人,用力过猛却是连自己一块儿搭了上去。“啊!”唐季惟屁股落地很是不雅的痛呼出声。韩缜保护着他的头部没来得及接住他的臀部,太子殿下的床下还有几步阶梯,唐季惟被摔在了两梯之间疼得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快给朕看看伤到哪里了?”韩缜把他抱起来放在了床榻上,扒开裤子就要看。唐季惟一把拍开他的手,提着裤子死死不让他往下扯,就凭着刚才的行径,相信他要是好心那才是蠢出水准的王八蛋一个。“滚出去,老子不想看见你!”新仇加上旧恨,唐季惟的语气冷得掉冰渣儿。韩缜皱眉,觉得唐季惟在民间生活了几年连那些粗俗的话语都一并学来了,即使不高兴他的自称,但是也没有再得寸进尺的改正他。“朕让太医来给你看看,朕上朝去了!”韩缜起身整理了一下微皱的龙袍,语气平淡的说。唐季惟侧着脸不想看他,抓着裤子的手还留在原处,论阴谋诈术,韩缜认第二没人敢居首位,唐季惟即使恼怒之极也不敢掉以轻心,被一个男人给占去了便宜,还是一个有着杀身之仇的往日朝夕相对的兄弟,即使不愤怒得砸墙,他也尴尬得想提刀活剐了某人。========================作者有话要说:累惨了,本来想到头就睡的,忍不住还是来上一发~想看rou的连rou渣都不适合端上来,就先来点荤的解解馋吧,将就将就~明天可能要断更了,坐车回家起码要花一天的时间了,若是明天断更了大家千万不要抛弃蓝蓝哦!【严肃脸☆、60唐季惟本就没有什么大问题,听说是皇上宣了太医,院首就立刻颤颤巍巍的拎着药箱匆忙赶到了。等到知道是唐季惟摔伤的时候,两人面面相觑的对着那一小点儿淤青而尴尬不已,唐季惟正经的提上裤子,装作无事的谢过了院首大人。“无事无事,大人您把这个玉肌膏每天涂抹在伤处就可以了,在下看没有什么大问题就先退下了。”院首很是恭敬的说。院首心里放松不少,面上还是有点微微的僵硬的。按理来说唐季惟说的是正确无比的,不对就在皇上对于唐季惟的态度,以前可谓是捕风追影的无稽之谈,可太医院的人经过上次的事情哪个不是人精,哪个没有看出点问题来!自然对待唐季惟,他们本能的就是恭敬有礼的,生怕冒犯了他惹怒了圣上。唐季惟皱眉,说:“大人和我同为臣子不必如此多礼,论辈分该是我敬重大人才是。”“大人少年英才,在下佩服不已,敬重一点也是应该的,大人不必有所尴尬。”院首很是会说话,完全没有把忌惮唐季惟和皇上联系在一起,好似就是单纯的仰慕他的才华似的。唐季惟笑着说:“如此来说是我的福气了,大人医术高超妙手回春,季惟也敬佩不已,不如就平常称呼可好?”院首大人嘴角抽搐了一下,不得已答应下来,并且供上了自己的姓名—姚淳于。“淳于?”唐季惟暗自念了一声。院首大人听见之后恭敬的点头,解释说:“家母复姓淳于,故而父亲取名时加上了母亲的姓就是在下的名字了。”“鹣鲽情深!”唐季惟笑得眉眼弯弯。院首大人终于真心的露出了一丝笑容,对于父亲和母亲的多年爱护扶持他也是受教颇深。太子晨读完了,唐季惟就该上课了。姚淳于也适时的告退,把玉肌膏端端正正的放在了床边的矮桌上。唐季惟随意的看了一眼,没有在意要用的意思,换上李昇拿来衣袍后就开始给太子进行今日的授课。对于太子的教育,唐季惟一向是认为观念和思想是重于书本和谋略的。太子深得韩缜的真传,对于阴谋论很是天赋颇深,而唐季惟此时对于他的教导就是树立正确的观念思想为重,太子这种小时候就显露出得天独厚的天分的人,生下来就拥有最具权势力量的家族和地位,论财力物力都是无人可比,又是独一无二的储君人选,本身又是聪慧至极的人,平常人拥有其中之一便是顶不得了的了,而偏偏太子将其汇聚一身,所以,唐季惟认为此时最是戒骄戒躁的。韩缜是一人从后宫的死人堆里打拼出来的,其中辛酸非常人可以领会,自然就能把握住自己的方向和,而最为他唯一的儿子既定的储君,太子,与之相比就更需要磨练了。“老师,我有问题!”太子皱眉抬头说。唐季惟放下书本,说:“怎么了?”太子抿着唇想了片刻,说:“为什么不能做到只要达成目的可以做任何事情?”唐季惟摇头,举例说:“若有朝一日有人把刀架在小竹子脖子上说,要么他死要么你的目的就不能达成,你怎么做?”太子回头看了一眼,小竹子并不在跟前,太子眼底有黯然划过,低声说:“若是我有其他的办法救他的话我会尽力换回他,若是,若是两者非要做一个选择的话,两害相较取其轻,我会选择我自己。”唐季惟如鲠在喉,也许这个假设就是他心中的一根刺,韩缜做了选择,此刻他又把同样的问题抛给太子让他来完成唐季惟自己心中的期望,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