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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来?嗯,快去看看。他慢慢往里走,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不对啊,明明是儿子的声音。那声音压抑、婉转,不像是跟女人鬼混。“啊!”他不可置信瞪着床上的两个人,晕眩感突然袭来。‘碰’一下子,人无意识往后仰摔倒了。原来,何东川看到儿子被外孙压在下面猛戳。他的意识一片模糊,短时间内根本不能消化。加上最近气候不正常,他的身体时常犯些老毛病。被这事一刺激,一口气提上不来,人直接晕倒了。正在兴头上,何忻昀顶的好愉快。突然,身后传来巨响。他分神往回看,身体瞬间僵硬了。何儒涯还不知道,仍陷在迷雾中不能自拔。随着时间推移,他对外甥的迷恋越发加深了。现在的他,会主动打开双腿,甘愿承受忻昀一波波的攻势。有人来,他一点都不知道。忻昀停止不动让他备受煎熬,身体不自觉往前倾。“忻昀,快!”可顿了几秒,才发现不对劲。自己正对着外甥,看不清后面。“怎么了?”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他直觉出事了。只不过停顿几秒,就仿佛过了好久。何忻昀收回矛盾的心情,抽出欲望快速穿起衣服。怕舅舅受惊吓,他预先提醒着。“舅,不好了。爷爷来了。”“啊!”何儒涯尖叫一声。即使外甥说的再轻,他的身体仍是不受控制般剧烈颤动。手哆嗦的厉害,连衣服都穿不好。看出小舅混乱的心思,何忻昀赶紧过来帮忙。“舅,别急。”嘴里这么说,他心里急的漫无头绪。爷爷躺在地上,不会有事吧?爷爷心脏不好,不能受刺激。现在的他管不了以后,心里明白和舅舅怕是没希望了。即使被人发现,小舅仍能坦然跟自己在一起。可现在不同了,爷爷无声的责备,会让舅舅下定决心离开自己吧。勉强打起精神,人已经蹲下了。“爷爷、爷爷!”即使叫了好几声,爷爷也没有一点反应。他知道不能再拖了,抱起爷爷往外走。总算穿好了,何儒涯哭泣着跟在后头走。心里好悔啊,不该跟外甥胡闹。父亲这一吓,还能原谅自己么?前几天,父亲仍跟自己说,要成家立业什么的。父亲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自己太让父亲失望了。走出办公室,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三人身上。“总裁怎么了?”有人好奇问。当然不会说出事实,何忻昀还能保持冷静。“总裁心脏病复发,我跟舅舅要送爷爷去医院。你们继续做事吧。”他知道,不能失了气势。即使小舅不在,也不能让人趁机捣乱。他这话是说给某些人听得。话一出口,有人愤恨的望过来。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怕何忻昀暗中耍花招。何忻昀并没有留一手,他还来不及顾及公司。不过,把风声发出去,总会让人忌惮的。等他们一离开,就有人在背后鼓吹。说什么总经理办事效率低等等。心急火燎把人送到医院。何儒涯紧张的来回走动。爷爷手术时,他已经通知了爸妈跟两位小姨。何忻昀不舍的目光一直盯着小舅,心里明白以后是没这机会了。从刚才起,小舅就离自己远远的。或许,分开才是他们最好的结局。脑中浮现出一封邀请信,是时候离开了吧。有点心灰意冷,空洞的眼神追随着小舅的身影。何婉佳赶到时,一看到儿子痴情的目光,心里就发毛。呸,晦气。她虽然反感儿子的做法,却不会当面揭穿。转头一看,丈夫没其他反应。唉,该说丈夫迟钝么?推下人,她指指弟弟。“一会,你去问儒涯。我来问忻昀。”她心里有底了,父亲突然病倒肯定不单纯。估计,儿子的事被父亲撞破了吧。她要责问,还不能让丈夫知道。“嗯。”何云刚答应声,没发现妻子眼神不对劲。他边宽慰小舅子边询问,两人在走廊边说话。何婉佳把儿子叫到隐蔽的拐角。“说吧,怎么回事?”她直截了当责问。被母亲单独叫开,他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凉凉瞥了一眼,何忻昀说的轻松。“还用问么,妈不都知道了。”“你!”举起手,何婉佳就想一巴掌拍过去。可一触及儿子无畏的眼神,她迟疑了。唉,手慢慢放下,她心里复杂难解。从小任性惯的儿子从没像现在这般露出绝望的眼神,可今天,她却看到了。依儿子的聪明,应该明白伦理道德。可偏偏一头扎进去,认准了弟弟。该说错,可儿子显然不这么认为。或许,自己也不能理解。“今后,你想怎么办?要不,出国吧!”幽幽叹口气,她狠心要送走儿子了。即使儿子不肯,儒涯也不会不顾父亲的安危吧。儿子的畸恋该断了。苦笑下,何忻昀甩头大笑。“妈,你高兴了吧。放心,我会走,不用你赶。爷爷平安,我会马上离开。以后,不会再回来,你可以安心了。”他边说边抹泪,从没大哭的他心都凉了。“我!”何婉佳觉得心酸。她不想赶儿子走,又不能留下。儿子绝情的话语让她伤心,好歹也是自己十月怀胎生的。沉默是最好的沟通方式,她没办法开口挽留。抹去泪水,何忻昀挪动脚步。“妈,走吧。爷爷还在危险期,我想等爷爷平安出来。”周围一片静然,他并不怪母亲。内心深处,他是愧疚的。即使不后悔,仍改变不了伤害爷爷的事实。疼自己的爷爷,是他最不想伤害的。爷爷常说,外公是外人,叫着难听,让自己叫爷爷。这些年,他都习惯了。心一阵纠痛,她无声望着儿子。轻轻揉着额头,何婉佳心情十分低落。没空理会母亲的伤感,何忻昀率先走回等候区。“爸,爷爷出来了吗?”“还没,跟你妈去哪了?”何云刚迷惑不解。妻子跟都儿子谈了些什么?一句带过,何忻昀心情异常紊乱。等待的时间好漫长,他常悄悄偷瞄小舅。唉,最后一眼。他常常这么安慰自己。此时此刻,她也没心思去管儿子。何婉佳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待着。“姐,爸怎么了?”何巧娟气喘吁吁跑过来。接到外甥电话,她赶紧拉着丈夫开车过来。偏偏遇上塞车,耗了好一会。这不,一来就急着问。与meimei对视一眼,何婉佳有话不能说。眼神中传达出的信息,希望meimei能看懂。毕竟是姐妹,何巧娟很